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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拉着王聿、裴礼、司马睿前来闹洞房。似乎喝醉的卫玠,摇摇晃晃的站在洞房外,想要制止王玄的调皮,却被裴礼和司马睿一边一个架住胳膊。而王玄这鬼灵精,笑嘻嘻的推开房门,大声对着盖头下的乐霖说道:“夫人久等,不知可否喝杯米酒,与我一饮而尽?”王玄说着就要去跟乐霖喝交杯酒,乐霖自然听出王玄的声音,团扇后边的她,笑的犹如小白狐,“公子,莫不是喝酒哑了嗓子,怎的与妾素来所闻的音色不符?”王玄端着酒的手一顿,清了清喉咙,蓄意装作难受的模样,“夫人不知,我是染了风寒。”“风寒?这病中,公子还是莫要饮酒过多。”乐霖将锦囊里的银针暗暗拿出,攥在手心里,等待王玄靠近。“无妨,今日是大喜事,还是饮酒重要。”王玄走近乐霖,本想着将酒杯递给乐霖。只见,乐霖伸出手,直接将银针插在王玄的手背上,一声惨叫而出,酒杯跌落在地上,王玄拔掉手上的银针,揉着手背后退。“你这妇人,怎的这般蛇蝎心肠?我不过玩闹几句,你就用银针扎我。”王玄不满的说道。“原是玄公子……怪不得,妾觉得此声音甚是熟悉呢。玄公子怎的来这卧房了?夫君不在吗?”乐霖压根不理王玄的抱怨,佯装无知方才是闹洞房,寻求卫玠的帮助。此时卫玠摇摇晃晃的站在洞房门口,扑哧一笑,“眉子,你这洞房闹得可开心?”“开心?都被你这丑妇人给扎了手,哪来的开心?我看也就你敢娶这丑妇人!哼!茂宣,景明,景文,咱们走。”说着王玄就要离开。“夫君……可是妾做错了哪般?”乐霖佯装害怕道。卫玠捡起地上的酒杯,将酒杯放回托盘,虽然是对着乐霖说,确实盯着王玄看,“眉子闹洞房输了,就该愿赌服输。”乐霖佯装舒出一口气,“原是如此,不知夫君,你打了哪般赌约?可否要妾的算盘?”“不过是……”卫玠还没说出口,王玄气呼呼的转过头。“卫叔宝,不许说!”王玄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模样。“不许说?夫君,莫不是哪般有意思的事情?既然今夜闹洞房,不如说出来。”乐霖将方才王玄给予的调戏转回了王玄的身上。王聿可怜的看着王玄,别过脸去,早就告诉王玄不要闹卫玠的洞房,也不要招惹乐霖,可他偏不听。裴礼低下头轻笑,看来眉子今夜又要丢脸了。司马睿拍了拍王玄的肩膀,一副“眉子,你要坚强”的表情。王玄气呼呼的走到卫玠的面前,拉着卫玠的胳膊,“叔宝,你不许说,听到没?”“夫君……到底是哪般趣事?”乐霖团扇转了个方向,一副好奇的模样。卫玠醉眼朦胧的看着团扇后,乐霖若隐若现的脸蛋,扬唇浅笑,刚想要说却被王玄握紧了胳膊。“叔宝,我不许你说!”王玄不许乐霖这个女人嘲笑他。“夫君……你当真不跟妾说说吗?”乐霖那娇滴滴的话语传来,卫玠的笑容加大。“叔宝……”王玄望着卫玠。“夫君……”乐霖声音更柔了一些。“叔宝……你不能……不顾朋友道义……”王玄眼神坚定而又认真。卫玠转头看向王玄,眸中的神色带着安抚的模样,王玄本是安下的心,因着乐霖的一句话而又悬了起来。“夫君,你当真不跟妾说说吗?”乐霖一脸失落的垂下头,声音有了些许的哭音,“原是夫君当真跟玄公子感情甚笃,胜于妾啊。原是坎园之中……”王玄猛地看向乐霖,这个该死的女人以退为进!当真无耻!“坎园之中,妾横插在夫君与玄公子之间,以前夫君否认,妾也便是信了。如今……倒是真的了……”乐霖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一如深闺怨妇的声音传来。王聿捂住嘴巴,这一次眉子得跌一个大跟头了。裴礼则是不忍看王玄那丰富多彩的表情,赶忙扣住门,他怕克制不住笑出声来。司马睿则是垂下眼,轻咳几声,防止自己失态笑出声。“夫人……你怕是误会了……其实……”卫玠甩开王玄的手,在王玄呆愣的空档,摇摇晃晃的走向乐霖,一脸认真的说道,“眉子跟我打的赌是……”“卫叔宝!你敢说,我就跟你翻脸!”王玄着急了起来,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夫君……你当真怕了玄公子吗?”乐霖委屈的看着卫玠。卫玠轻叹一声,执起她的手,温柔说道:“眉子不过是说,若是洞房失败了,就来卫府做一个书童罢了。”王玄听到卫玠还是说了出来,萎了脾气。“书童?”乐霖错愕的语气传来,“眉子年纪太大了,不适合。夫君,还是莫要答应。”“嗯。我也是这般想的。眉子到底是老了。”卫玠煞有其事的点着头。“夫君,眉子到底是打赌输了……”乐霖提示卫玠说道。“夫人,打算如何?”卫玠温柔的笑起。“不如就让眉子将府中存着的栗子拿出,当街去卖吧。毕竟士大夫卖瓜果也有传闻,不知眉子卖炒栗子会如何?”乐霖这话才出,只听王玄暴喝。“你这个丑妇人!我眉子不会去的,你死了这条心!”王玄宁死不降的说道。“夫君……他喜欢食言而肥。”乐霖了然的声音差点把王玄气吐血。☆、第一百五十九章:夫妻恩爱携手人生“既然眉子想要食言而肥,不过是言之无信罢了。无妨……”卫玠一副可惜的模样,“我早已习惯,夫人也习惯就是。”“谁言而无信了!”王玄气呼呼的说道。王聿抹了一把脸,眉子还是中了这卫玠夫妇的圈套了,早就说过不要挑衅乐霖,偏不听。裴礼深吸一口气,拼命告诉自己要克制,要克制。而司马睿则是闷笑几声,赶忙捂住嘴巴。“既然玄公子不是言而无信,不如愿赌服输?妾知道您是君子,自然言出必行。”乐霖给王玄带了一个大高帽子。“我为何要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王玄打死也不去卖炒栗子。“夫君,玄公子为何会这般明知故问呢?”乐霖将话题抛给卫玠。“夫人,眉子碍于脸皮,习惯了百般抵赖。”卫玠的话语让王玄气不打一处来。“卫叔宝!你怎能这般说我?”王玄显然不服气。“玄公子,夫君并不缺书童,你又要愿赌服输,不该是主人说什么,你这输了的人便做什么吗?难不成这和赌约还是输了的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吗?这天下间,妾不知,还有这般的道理。不过,玄公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