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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祝福您……”低垂的狐耳表达了他此时失落的内心,玉藻前却突然轻笑出声,上前一把搂住了羽衣和爱花:“我和你们的母亲会一直陪在你们身边的,直到永远……”“父亲……”爱花低喃着这个新奇的词汇,泪水沾湿了眼眶,倔强地咬紧了唇瓣,不让泪水流下,搂紧了面前比哥哥更为宽阔的肩膀。“在这里!妖女就在这里!中宫的那个女人是九尾妖怪幻化而成,专门引/诱天皇陛下的!”酒馆之外有那些阴阳师的声音响起,阴阳寮里的阴阳师全部出动。“我们要为天皇大人除去这个妖怪,振兴我们阴阳寮!”“……”“父亲!”羽衣也抱紧了玉藻前,想要与他并肩作战,一同离开京都。“呵……不过一些小杂碎罢了。”玉藻前显得不屑一顾,轻轻推开了他怀中的羽衣和爱花:“你们先离开吧……”“父亲,不要!我们才……明明才刚刚见面的……”爱花哭的断断续续:“我和哥哥认真修炼,好不容易大jiejie才同意让我们出来历练的,怎么可以……”灵力结阵,那些阴阳师包围了这个酒馆,而玉藻前提起羽衣和爱花的衣领,脚下生风,迅速离开了百里之外,速度之快,对方根本无法阻挡,玉藻前轻蔑地瞥了一眼那些阴阳师。眼神却落在了人群之后,他看到了那位“大人物”,蹙起了那英挺的眉峰,如果他要加入这场战斗的话,那么就更为棘手了。而荒也看到了玉藻前,以及他如同提着小鸡崽一样提着羽衣和爱花,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双手环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旁边的人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荒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后者冷哼一声:“你们皇宫里出现的妖怪,与我何干!”侍者被噎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呐呐地将消息传给了三辅介将军。“父亲,我们可以一起离开的。”三人停在了京都的郊外,羽衣幻化成了自己的半妖模样,白色的狐尾竖起,獠牙毕露,指甲尖利,还泛着黑紫色。爱花半跪在了地上,划破了自己的双手,用双手结印射出封印的灵力之箭,守护着世上他们唯一的亲人。“我曾见过那个孩子,他长得很像葛叶,我答应过她要好好照顾他,可是那个孩子一直以守护京都为己任,他那么单纯,一定会与我为敌的。”(玉藻前传记葛叶书信)似是呢喃自语,又似在和羽衣和爱花交代些什么。“每一个对抗命运的存在,都是强者!”玉藻前突然和羽衣,爱花的眸子对视:“孩子们,我一直以你们为骄傲,你们也应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责任和命运吧!”羽衣自然知晓那个“守护京都”之人是谁——白狐之子安倍晴明,鬼使黑和鬼使白的好朋友。想到自己的父亲最后会被他封印在杀生石之中,羽衣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他们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何要背负这些既定的命运!身后那些士兵和阴阳师终于赶到了京都的郊外。玉藻前化作了自己的真身,优雅的白狐之身却蕴含着巨大的威力。他那巨大的九条狐尾向前一个横扫,两方完全不在同一个战斗力水平线上,单方面的虐杀,狐尾扫出的风力化作了只只风箭横插在了那些士兵的胸前,来不及有任何的抵抗,武士损失惨重。“不过如此。”玉藻前重新化作了人身,素手在虚空一甩,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狐面,他戴上了狐面,遮挡住了那邪魅的眼神,张开了双臂,熊熊的业火在他的身后散播着,烧尽这一切腐朽与尘埃。吴悠悠本以为改变了的剧情,绕了一个大圈,又重新回到了原点。“退!”三辅介对着为数不多的士兵和武士下了撤退的命令,对方太过于强大了,根本无法撼动。如果……三辅介将目光落在了一旁抱拳而立,孤高清冷的神之子身上。如果他能够帮助自己的话,一定可以将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妖物给收服,甚至封印。“大人……”还没等三辅介说出请求的话语,荒那冷冷淡淡的眼神无悲无喜地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大人……”三辅介呼喊着,仿佛能够让荒回心转意,可是对方“无情”的抛弃了他们,脚步没有半分的停顿。“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真的要撤退吗?”三辅介从喉咙里发出不甘的怒吼:“撤退。”九条巨大的狐尾缠绕着羽衣和爱花的狐尾,将他们完全包裹,与那白色相互映衬的是身后火红色的熊熊业火。残破的村庄,流失的人群,无一不在诉说着他们的弱小与无奈。业火继续向着京都之外蔓延着,虽然事出突然,但也在玉藻前的计划之中,不过是提前一些罢了。一场流星雨划过,天空中下起了小雨,雨势越来越大,将那业火阻断在了那一方天地,不再将罪恶蔓延。荒从烈火之中出现,冰蓝色的眸子看着玉藻前。“也该结束了。”“荒……叔叔……”羽衣和爱花脸色有些尴尬,犹豫着无法上前,只能呐呐地开口,一边是自己许久不见的父亲,一边是养育自己长大的,细心教导自己,如同父亲一般存在的叔叔。“羽衣,爱花。”荒平静地呼唤着他们,既然他们是悠悠所在意的,那么他也有照扶的义务。“叔叔,我们……不能……”羽衣艰难地开口,爱花收起了自己的弓箭,走到了荒的身边。“爱花!”羽衣大喝一声,皱着眉头看着爱花的举动。爱花站在了荒的身边,对着玉藻前歪了歪脑袋:“父亲,虽然如今这样的情况,爱花应该义无反顾地站在您的身边。”“我不懂您口中所谓的命运和强者包含的意义,但是我能够感受到,您现在过的不快乐,爱花希望您能够追求自己的命运,让您快乐一点,所以爱花听您的话……”“好孩子,羽衣,你也过去吧。”玉藻前回以同样一个微笑:“虽然那个大妖又宅又小心眼,还非常记仇,但是不得不说她把你们教的很好。”荒:“……”我还在这里呢!你当着我的面说我伴侣的坏话,难道不怕我一个流星雨下去让你去见你最爱的巫女!羽衣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好似什么都不在意的爱花,此时是最懂父亲的人,他有些踌躇。“羽衣,去吧。”玉藻前揉了揉他的狐耳,将狐族最好的幻术传承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