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恤递给梁莫深。“你要不要试试?如果不合适的话,七天之内可以退换。”梁莫深迟疑了一瞬,手指有些僵硬地接过来,抿唇看着许映欢。许映欢笑着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换上试试。”梁莫深一手拎着小泰迪,一手拿着T恤,缓缓上楼。许映欢在楼下等了足足十五分钟,迟迟不见梁莫深下楼来,心头生出一丝疑惑,走上楼去。她站在对方的房间门口,刚想抬手敲门,卧室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梁莫深在看到许映欢的那一刻,心头突突跳动了两下,想也不想地猛地把房间门给关上。许映欢站在门口,看着面前紧紧闭合的房门,眼睛眨巴了几下,露出几分茫然跟困惑。她抬手敲了敲门,同时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放轻了声音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衣服不合身?”房间里没有丝毫的动静,安静到仿佛里面没有人存在一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把手突然动了一下,房间门缓缓被打开,男人高大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显露出来。梁莫深站在门口,身上穿着那件白色的T恤,熨帖而又修身,勾勒着近乎完美的身材。男人的皮肤本就偏白,此刻配上这件白T,衬得皮肤越发的白皙,仿佛透明一般。他的眼睑微垂,额前的黑发自然地垂落下来,细细碎碎的,堪堪触及到那双漆黑的瞳眸,将里面所蕴藏着的不自然与赧然悉数遮挡起来。他的双手垂落在身侧,左手紧紧捏着小泰迪的耳朵,右手无意识地揪着衣角,跟一个待嫁的小媳妇儿一样。梁莫深许久都没有等到女孩儿的评价,终于忍不住抬眸看向她,唇瓣嗫嚅了几下,喑哑着嗓音出声问她。“很难看?”“没有没有。”许映欢连忙开口。“我只是第一次见你穿白色的衣服,有点儿不习惯。不过一点都不难看,而且还相当的帅气。”她这般说着,抓起梁莫深拎着小泰迪的那只手放到对方身前,跟图案上面的那只哈皮狗并排在一起,活像两只狗兄狗弟。她拍了拍双手,脸上堆满笑意。“喏,这样就更完美啦!”作者有话要说: 蠢鱼儿·小气抠门儿鬼·干大事的汉子·小sao爷:不想干大事,只想套马杆……呸呸,套你☆、小少爷X33近一个月的时间,经过初赛、复赛,以及决赛三轮严格苛刻的海选考核之后,正式进入明星导师的盲选阶段。天瑞娱乐。苏蔓歌坐在真皮沙发上,正在漫不经心地挑选专辑的小样。助理见她心情不错,把手中的名单递到她面前。“蔓姐,这是晋级盲选的学员名单,您看一下。”苏蔓歌伸手接过来,随意地翻看着名单,当看到第二页最上面的“许映欢”这三个字时,眸光倏然一滞。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指在这三个字上面用力划过,传出一阵尖锐的刺耳声,并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几乎要将纸张都划破。她嘴角轻挑,冷哼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跟鄙夷。“没想到你还真是什么机会都不放过啊!”苏蔓歌凝视着名单上面的名字,似是自言自语地呢喃着,眼神里裹挟着一缕阴鸷的暗光。“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你究竟可以在这条路上蹦跶多久吧。”随后,她像是丢垃圾一样把手中的名单丢到纸篓里,抽出一张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头,仿佛上面沾满了可怕的细菌一般。助理安静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似是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在这个时候碰触到对方的逆鳞。“你待会儿跟主办方联系一下,下个月的演唱会在布置现场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把灯光调暗一点,确保每一个环节都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苏蔓歌侧首看向助理,面色严肃地凝声叮嘱道。“这是我出道以来的第一场演唱会,如果给我搞砸了,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助理闻言,身体微不可察地打了一个寒颤,低垂着脑袋,连连点头。“蔓姐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尽全力跟他们协商好。”“还有……”苏蔓歌屈指敲了敲桌面,眸子微眯,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去通知她一声,让她这段时间就待在练歌房里好好练习,别到时候给我出了什么岔子。”助理点头。“好的,蔓姐。”……许映欢成功晋级导师盲选阶段,并在海选决赛时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绩。这段时间,她晚上的时候就去餐吧当驻唱歌手,白天就窝在家里的迷你练歌房里反复练习要参加比赛的曲子。下午五点二十分,吃过晚饭后,许映欢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赶往餐吧。她穿着那件白色的T恤,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高马尾束在脑后,看上去简洁而又干练。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手中拿着电动车的钥匙,“噔噔蹬”地下楼来。高高的马尾在脑袋后面晃来晃去,像是波斯猫的尾巴,灵动中透着几分俏皮。“我出去啦,你好好在家看门。”许映欢拿着车钥匙朝坐在客厅里的男人轻轻晃了晃,然后走到玄关去换鞋。梁莫深拎着小泰迪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走到女孩儿面前。他身上穿着那件同款的白色T恤,图案上面的那只哈皮狗跟他手中的小泰迪简直如出一辙,呆萌呆萌的。男人这副装扮,跟他以往所流露出来的冷冽气息完全不一样,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润平和,像是一头被驯服的猎豹一般。“我送你。”梁莫深望着许映欢,缓缓开口,语调听上去也带着一丝莫名的柔和。“你……要送……我?”许映欢伸手指了指对方,又把手指指向自己,满是惊讶地开口。“嗯。”梁莫深低声应了一句。“你又不会骑电动车,怎么送我?”许映欢突然想到什么,顿时恍然。“哦,你该不会是准备扫一辆共享单车送我去餐吧吧?可是……”她说到这里,眉心微蹙,有些犯难。“我坐到哪里呢?”“车筐里么?”梁莫深张了张唇瓣,刚想开口,就听许映欢接着说道。“还是我坐在车座上,你手扶车把推着我?”梁莫深听到她提出的这两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