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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吃早饭,就听见。“小姑娘要吃什么?”“阿公,我要两份小笼包,一碗咸豆浆和甜豆浆,谢谢阿公。”姜迟坐在店最里头,早餐店是一对阿公阿婆开的,三四十年的老店铺,早餐的手艺也是一绝,附近的邻里邻居大多数都在这吃,店铺虽不大,但生意也是很好的。他也是刚刚坐下不久,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不由的望去。季谙谙穿了一件淡粉色羽绒衣,耳朵上套着米色的耳套,前段时间她又去剪了短发,齐耳短发,这发型衬得她的脸越发的小,她的鼻尖红红的,大概是冻着了,戴着一副很可爱的手套,整个人在他眼睛都撒着金光。可爱的打紧。“好嘞,小姑娘里边坐着,一会就好。”她点点头,侧身看了看小巷的右侧,不一会儿,她走进店里,随意的坐在姜迟的前方,背对着他。姜迟愣了愣,看着她的小短发,不由地笑了。“谙谙,我来了,咦,你帮我点好了啊,爱死你了,”说话的是季谙谙的同学。“你怎么只喜欢和咸豆浆啊?”姜迟低头喝着豆浆,她也喜欢咸的,嗯,他又喝了一口他自己的咸豆浆,今天的豆浆,好像特别好喝。“有味道啊。”他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但却知道季谙谙肯定眯着眼笑着。“人间美味咸豆浆。”“我们甜豆浆才是人间美味,天下无敌第一好喝,略略略,不许和我争辩,我不接受。”季谙谙没说话,低头喝着她的咸味豆浆。但还是忍不住轻声嘟囔一句,她以为应该没人听到的。“咸的才是最好喝的,我也不接受任何反驳。”身后的姜迟掩嘴轻咳,还是止不住的想笑。她怎么就可以这么可爱呢?“你明天跑步再绕到林阿婆哪里买吗?”“嗯,再不进门睡觉,我会忍不住想亲你的。”谙谙推了他一把,刚刚缓和的大闸蟹面色脸蛋,又因为他的话而再次红透,“你是属亲吻鱼的吗?整天想着亲?”说完立即推开门闪了进入,姜迟对着门,垂目笑着,指尖触碰到脸颊,她的晚安吻。他低声笑笑,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嗡了几声。红枣味酸奶:你要一直站在我家门口吗?他抬眼对着防盗眼看了一眼,无声地说道,晚安,女朋友。里头的季谙谙俯在防盗眼处,看了某人掉头回自己的家,她也看清楚他说的挂话了——他说,晚安,女朋友。心突突突地狂跳,整个人趴在门上,她捂着脸,一个人独自笑了几分钟。啊,我好开心啊。怎么办,好想被他打包回家。哎?我怎么了,女孩子要矜持啊?啊,不管了,单身狗也有春天。谙谙猛拍自己的脑门,果然,恋爱了就智商为零。可是,她开心嘛。她躺在床上,闭着眼,脑子里掠过的都是他,抿嘴笑的,严肃的,撒娇的……掀开眼皮,谙谙盯着自家的天花板。一只姜迟,两只姜迟,三只姜迟……一百四十只姜迟……终究抵不过困意,沉沉地睡去了。这一夜,除了前半段入睡比较困难,后半夜季谙谙睡得无比踏实,就连细小地轻鼾都打起来了。梦里接着第七百二十二只姜迟。唇边带着一抹笑意。********“起床了吗,谙谙?”季谙谙呜咽了一声,困意还未散去,耳边的余音久久缭绕着。姜迟未闻电话里那头的一丝响声,低低地笑了几声,小奶猫还没有睡醒啊?“谙谙?”他又温润地叫着她的名字,两个字咬的清清楚楚,很舒适。季谙谙忽的微眯着眼,听着手机里对方的响声,“姜迟吗?”“嗯,是我,起床了吗?”她动了动腿,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哈气连连,瓮声瓮气地回答:“没,我的床不让我起。”她又说道,“姜迟,我好像起床重启失败了。”他的女朋友,怎么能这么可爱呢?难怪以前冬天她老是迟到,连带着他也跟着迟到。每年的冬天,对于一个不爱运动,不爱早日的姑娘季谙谙来说,就是一个磨难,她想着克服,可惜,注定在劫难逃啊!每一个冬天,季谙谙都会迟到,没有特殊情况,一次也不例外,晨读迟到对于她来讲就是家常便饭。好在,大多数老师对她还是宽容的,放她一马。可对于护送、假装偶遇季谙谙的姜迟来讲,他也成了迟到专业户。季谙谙迟到,他准会迟到;季谙谙不迟到,他也迟到。记得有一回,季谙谙垂着脑袋背着书包上了公交,走到姜迟旁边,拉着门边扶手,不一会,睡着了。每天的这个点,姜迟都会在这班公交车上等她。公交车启动,季谙谙的身子摇摇晃晃地,一颤一颤地。姜迟向她靠近,每挪一步,他就要注意她,生怕她醒来,又怕她不安全。终于移到她身边,一只手挂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撑在她倚靠的扶柱上,环绕着她。一站又一站,姜迟打着十二分注意力,生怕怕她不醒来错过了站点,只能小心翼翼地护着她,防止被其他乘客碰撞。一路上,季谙谙睡得可是香甜,他却提心吊胆。不过,也雀跃着。“嘉市第一中学到了,要下车的乘客请您携带好随身物品从后门下车。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车辆起步请您扶好坐稳,下一站三岩门,下车的乘客请往后门走。提前做好下车准备。”车内的广播提示了一遍,姜迟低头看着睡得迷迷糊糊,东倒西歪地季谙谙,忍不住笑了,但笑完之后便是愁了。她,不醒了吗?怎么叫醒她?姜迟深呼吸,伸出食指轻触季谙谙的校服衣角。没有反应。他又碰了碰她的袖口,“同学,嘉中到了。”季谙谙恍恍惚惚地抬头,注意力还未完全集中,人也是迷糊的,轻“嗯”一声,“怎么了?”“嘉中到了,该下车了。”“啊?噢。”姜迟早就替她按好了门铃,不一会,到站了,季谙谙揉了揉眼,下车,他也跟着下车。“咦,七点零五了,好像,又迟到了。”“叔叔,”季谙谙因为刚才的小跑,脸上晕开了红,不知道的人以为是生病了。“快进去吧,别冻着了。这孩子一个冬天都在发烧,还坚持来上课,好孩子啊。”姜迟看着季谙谙身子轻轻一斜,抑制住笑意,转身去公交站牌。好不意外,姜迟也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