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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看看吗?”听到漂亮师妹插话,那位师兄忙把手机递过来。范若希眼一扫,立刻发现那师兄手机中的好几个群都在疯传这个消息,上面还有一张车头被撞扁了的现场图片,驾驶座与副驾驶被压成一团,上面还有大片大片的血迹,看得范若希面色微变。她提醒过他小心出行并且送了张平安符吗?怎么会这样?那师兄见范若希脸色不太好看,以为她被手机上那极富冲击力的图片吓到了,忙安慰道:“陈弋白教授只是受伤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范若希在山上学艺多年,有时也会下山协助同行处理一些特殊的案件,什么血腥的现场她都见过,自然不会只是被一幅车祸现场的图片吓住,她面色微变大半还是因为她的符失效,而受伤的是她的亲生父亲。“谢谢师兄。”范若希道过谢之后把手机递回给那位师兄,那师兄忙叫她别客气。范若希又听他们说了会儿话,等教官再次吹哨子集合的时候,范若希找到教官,说自己不舒服,想请下午的假去医院看看。当代学生身体素质差,教官们都怕出问题,带范若希他们班的教官一看范若希脸色确实有点白,忙对她说:“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也没等什么下午了。”想了想,教官又说:“我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然你明天也别来,在家里休息一下吧?”军训已经过了半上午,教官也基本摸清了班上同学的底,范若希是其中训得最好的一个,很多动作做得比教官还标准,带他们教官一看就知道范若希有相关的经验,她训不训都不会拖后腿。范若希没有拒绝教官的好意,她点头,沉静的脸美得几乎如同一幅精致绝伦的美人图,她道:“谢谢教官,我后天再过来。”“去吧去吧。”教官颇热情,“要不要我叫人送你?”“不用,谢谢教官。”范若希并不知道陈弋白具体在哪个医院,想打车也无从下手。离开军训地点,打电话让管家林盼桃派车过来。林盼桃动作非常迅速,新来的司机郭子言其实就在N大附近,以防范若希要用车。他接到电话后,不到十分钟已经接到了范若希。“小姐,我们现在是回家?”“不,这边的东南方向有什么大型的好医院?”范若希一上车便问道。按她的卦象来看,陈弋白就在东南方向,范若希猜测他这等人物刚受伤,应该不会马上回家,去医院找还来得及。“东南方向主要有两家大医院,一是N市医院,另一家则是N市中医院。“去N市医院吧。”范若希开口确定。昨天她把符送出去的时候陈弋白的表情就颇为哭笑不得,范若希猜她这位科学家生父对玄学并没有什么好感,由此看来,他欣赏中医的可能性也不太大。N市医院离N大并不远,都靠近郊区,郭子言半个小时之内就将范若希送到了。范若希到的时候,刚巧N大的一批领导也过来了,范若希昨天开学典礼上才见过这一批人,不可能错认。倒是大领导们完全没有认出这是自己学校的学生,好几个人的目光一直往范若希身上瞟。范若希淡定地跟着他们一起走进电梯,又一起出了电梯,来到贵宾房。陈弋白这个级别的科学家国家配有安保人员随身跟着,平时陈弋白还能让保镖在指定地点待着,现在陈弋白车祸受伤住院,保镖们还没查清楚这是有人暗杀还是意外,一个个如临大敌,光在医院里待命的保镖就有四位,其中两位在陈弋白的门外。N大的副校长与领导们说明来意,其中一个保镖进去确定陈弋白的意见之后就让这一帮人进去了。范若希瞥了一眼走在最前头的副校长,退了退,等人进去后,她在离陈弋白病房不远的地方靠着墙站着,呆呆地盯着陈弋白的病房。以陈弋白的身份,即使是N大的副校长过来都显得有点失礼,只不过N大的校长出国访问去了,这才轮到副校长出头。领导们说起话来并不简短,范若希在外面等了六七分钟,保镖们看她始终没有挪窝的意思,互相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保镖便若有若无地按着后腰走近范若希。“小姐,请问你找谁?”范若希对上保镖质疑的眼神,配合地答道:“你好,我是陈弋白教授的小辈范若希,昨天还在N大的咖啡馆和他一起喝过咖啡。听说他出车祸了,我过来看看他。”听到范若希和陈弋白有关,保镖的态度和缓了些。陈弋白昨天确实在N大的咖啡馆里喝过咖啡,而期间也确实有位女生上去过。他们这些保镖虽然不在现场,但就在附近监控,柳家的保镖也在附近,双方都认为范若希无害,范若希才能进入咖啡馆。保镖听到这些话基本已经能确认范若希的身份没问题,不过他依旧没松懈,而是问:“请问你方便向我们出示一下证明你身份的证件吗?”范若希依言从手袋里抽出证件给他,“这是我的身份证和学生证。”保镖接过证件仔细检查,证件上的照片远不如范若希本人十分之一好看,不过看着依旧像是美化过无数倍的美人图。保镖一看就知道证件基本不存在造假的可能,长成这样,要造假太难。看到范若希是N大的新生,保镖的态度更加和缓,N大作为华国的顶尖高校,华国人对N大的敬畏已经深入于心。保镖把证件递回给范若希,问:“要我现在把你去跟陈教授说一声吗?”“暂时不用,谢谢,我想等他们出来再进去。”N大的校领导们在里面和陈弋白寒暄了十多分钟才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之后,范若希才跟保镖说:“麻烦你们去通报一声,昨天和陈教授刚在咖啡馆见过面的范若希想进去探望他。”其中一个保镖看了范若希一眼,跑腿去了。☆、第七章陈弋白一听是范若希来了,果然没有拒绝。范若希来探病也没带什么东西,进了门见陈弋白躺在床上,被底下露出的脚裹着厚厚一层纱布,便问:“陈叔叔,您现在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陈弋白抬起头看她,脸上露出一个苦笑,“我没什么大事,就是伤了脚而已,今晚观察一下,明天就能出院了。说起来还要谢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就不止这点伤了。”“不客气。”范若希微微皱了眉,又问:“陈叔叔,那符没用吗?”“有用,怎么会没用?”陈弋白连连摆手,脸上的苦笑扩大了些,“要不是你那张符,我现在就不能在这儿坐着跟你说话了。说起来,叔叔还得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