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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叹息。庄禾直觉觉得不太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直到钱婆婆离开都没想明白。拎着东西回到楼上第一件事就是换身衣服,虽然有洗澡但是庄禾还是觉得自己快臭了,她换了件米色修身连衣裙,裙子中间收紧掐出她细腰,裙摆到膝盖上面一点,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腿,看起来活泼中又带了点小性感。换好衣服的她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只是刚出门就被一堆东西砸到了脸上,她慌乱的将脸上东西扯了下来,定睛一看竟然是贺久的衣服。庄禾:“……???”她惊讶的睁圆了双眼,侧着头看向对面靠着墙站立的贺久,只见他双手插兜,面色慵懒的看着她,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见她傻了吧唧的模样贺久翻了个白眼,随后抬手从嘴里拿出棒棒糖,低声道:“洗干净点。”庄禾诧异的看着他,她咬了咬唇,又看了眼手中的衣服疑惑道:“为什么是我洗?”贺久嘴角微勾,深邃吸人的双眸上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当初是谁说要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的,怎么,要反悔?”他的声音不大,明明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竟也能让庄禾觉得背后发毛。庄禾呜咽一声:“不是还有打扫卫生的人吗,再不济还有钱婆婆呢!”贺久闻言站直了身体向她迈了一大步,二人衣角相撞,庄禾吓得赶紧后退并且下意识捂住自己仍旧青紫的脖子。贺久见状唇角弧度更深,他弯下腰凑近庄禾的耳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惊恐的小脸,薄唇一掀:“这可怎么办。”庄禾闻言不明所以,扬起下巴看向他近在眼前的脸,他的皮肤很好,唇色是那种很浅淡的粉,双眼积聚了挥散不去的戾气,只是近看他得眼圈下竟透着很明显的乌青,像是长时间休息不好造成的。他休息不好?庄禾一直分心,口里却顺着贺久的话接到:“怎……怎么了?”贺久遗憾的摇了摇头,眼角一扬,像是漫不经心的叹息到:“今天我已经告诉她们以后都不用过来了,这些事有你就够了。”庄禾听完直接就傻了!她突然想到钱婆婆临走时那个纠结的眼神,她就觉得不对劲,原来原因在这呢。她面色焦急,满眼期盼的看向贺久:“我不行的我做饭不好吃,洗东西又洗不干净,我觉得你还是让她们继续过来比较好。”最主要的是她说不定哪天就跑了,再说了又不是过日子,她大好人生还没开始,才不想在这里给他洗衣做饭。贺久闻言又是一笑:“是么。”他周深的气场瞬间炸裂,庄禾很想硬气的点头说是,但是被他那利刃般的眼神紧盯着,她感觉自己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贺久见她这模样睨着她的眸子闪过一抹笑意,随即快速转过身,临近卧室之前还拍了拍她的肩膀:“洗干净点,中午吃面就可以。”庄禾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气的举起手中的衣服想摔到地上,然而举了半天也不敢真的摔,于是她哭的更大声了。这都是什么事啊!不过最后庄禾还是乖乖的把大佬的衣服给洗了,洗完衣服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于是又认命的到厨房里准备食材,下面给大佬吃——给大佬下面吃!“……”单纯的庄禾当然没想那么多,她红着脸洗菜,切菜,然后煮面。等面快好时候贺久下来了,他手里拿着一袋软糖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没一会儿又回过头对庄禾叮嘱道:“我的蛋不要太老,要糖心的。”庄禾:“……哦。”然后面任劳任怨的继续做面煎蛋。等到面做好时候贺久的一袋糖刚好吃完,他满足的放下糖袋子,随后接过面碗看着品相还不错的面脸色又松缓了几分。庄禾自己的碗里除了青菜和煎蛋她还另外煎了两根肠,贺久瞥了一眼没说什么,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一顿饭二人没再说话。吃完饭收拾碗筷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庄禾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跑到了窗边,外面的乌云已经散开了,阳光明媚。几个黑衣保镖模样的人站在大门口围着一颗电线杆,另外还有两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正全力抢修着被刮断的电线。他们自顾自的忙着,没一个人向这边看,似乎都没有好奇的模样。回过头只见贺久缩在沙发里,这会儿有些蔫蔫儿的,抱着抱枕垂着头,时不时咳嗽两声。虽然庄禾很不想管,但是总觉得又狠不下心。最后实在忍不住走到他身旁犹豫了一下后伸出手去碰他额头,让她没想到的是贺久竟然没有反对,很配合的闭上了眼,任她为所欲为。看到他这模样庄禾觉得真的很难将他和中那个叱咤风云的阴狠人物联系到一起。“还是有点烫,上午钱婆婆给我带来了应急药,有管退烧的,你要不要吃一点?”她蹲在他身侧,细声慢语的询问道。“好。”他轻吐出一个字。随后庄禾去上楼找药,找到药之后又下楼倒水,忙活一通最后又回到沙发前蹲下,贺久就一直侧着头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吃吧,退烧的,说明我都带过来了。”怕他起疑心,庄禾十分小心的把药盒和说明给他递了过去,怎料贺久连看都没看一眼,接过药直接扔进嘴里又喝了一大口水顺了下去。庄禾见此不知为何心里竟然顺畅了许多,伺候人的怨气散了不少,一般里写这种大佬都疑心重,他没有怀疑自己还算不错。“为什么松了口气,是因为我没有怀疑你吗?”贺久看着她变化明显的脸突然开口道,庄禾被他看透心思脸色突然一红,双手因紧张抓住沙发上铺着的薄毯。“说实话到现在我还有个疑惑。”贺久说着薄唇扬了起来,烧红的脸慵懒而迷离,他动了动身子,将头靠在后面沙发背上,胳膊随意的甩在扶手上。“你到底为什么会来这里?”这个问题太过于刁钻,庄禾哪里敢回答,难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