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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对他好像很熟悉的样子。“阿蒜!”陆空看到“亲人”,眼泪差点飚出来,蹲下|身一把就抱住了这只白色的狗,“你来接我吗?”易缇:“……”阿姜阿葱阿蒜……这都是什么鬼名字啊喂!“汪!”“果然是好朋友!”“汪!”“回去我去从老爷子那里偷丹药给你吃!”“汪汪!”“放心,这次一定不会被发现的!”“汪!”“嗯,你说得对。”易缇:“……”所以说,他们到底是怎么沟通无障碍的?她正无语间,无意地一扭头,发现某个外星人居然一脸严肃地站在旁边,认真地看着这两人……不对,是一人一狗对话,不时点下头。“……塞西尔,你在做什么?”“记录信息,努力学习又一门外语。”来自苏坦纳星的外星人感慨地说道,“这语言真复杂,完全找不到规律。”“……住手!”这怎么看都是陆空这家伙在展示“他心通”技巧吧!而且,她可不想他以后开口都是“汪汪汪!砂石默默翻了下死鱼眼,好家伙,果然是物以类聚,这伙人就没一个正常的。陆空在其他人“围观奇葩”的目光中和这只名叫阿蒜的狗联络了好半天感情,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一脸嘚瑟地说道:“阿蒜带人来接我们了,走吧!”除去厚道的塞西尔外,易缇和砂石都默默地再次翻了个白眼——被一只狗接还这么开心,他也简直了!大概感动于对方救助自己走出窘境,陆空弯下腰就把白狗阿蒜给抱了起来:“哪边?”“汪!”阿蒜抬起一只爪子,指向右边。陆空朝那边看去,脸上瞬间露出了更加感动的表情:“许伯!”易缇看去,发现不远处正停着一辆看来颇为低调的黑色轿车,空间也足够他们几人乘坐。她对于车辆的品牌和价格向来是完全不懂,不过看来往的人时不时会看上一眼的架势,似乎……价格不菲?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圈子还真没几个人会缺钱,额……除了之前的她,但她现在也已经成功脱贫了!被陆空称呼为“许伯”的老人穿着打扮与薛夜的正|□□父的老管家约翰颇为相似,黑西服黑领结黑皮鞋白衬衫白头发白胡须。要真说有差别,大概就是老约翰一看就是典型的西方人,而许伯则是典型的东方脸孔。还有就是,前者的表情看来有些严肃,后者则慈眉善目。他正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陆空。陆空直接扑上去给了老人一个拥抱,手拍了拍他的背脊,笑道:“许伯,你身体还挺结实啊。”许伯也反手拍了陆空几下:“小少爷你也是。”“汪汪汪!”阿蒜被这两人挤地嗷嗷叫。“那必须的!”陆空松开老人,拍了拍胸脯,“我这段时间可是很充分地锻炼了自己!”嗯,通过端盘子的方式!“那就好。”许伯连连点头,“老爷看到你这样也会很开心的。”“……你不用刻意安慰我。”陆空默默扭头,离开这么久还忘记回家的路,他不被收拾才叫怪事。不过再怎么说他也带了个灵植师回家,应该可以争取宽大处理的吧?一想到这个就头皮发麻,于是他决定暂时忘记,转头看向跟在他身后而来的三人,“对了,我给你介绍,这位是金针石家的石景乐,似乎是老爷子邀请的?”“没错。”许伯礼貌地说道,“石先生,老爷子特意让我来接你。”砂石……或者说石景乐虽然看来懒散,但为人并不倨傲,更不是不懂礼节,只是平时懒得做而已,但面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当然不会如此。“谢谢。”“等下,”陆空傻眼了,“说好的来接我呢???”许伯笑了起来,两撇小胡子微微上翘:“小少爷你忘记告诉我今天会回来了。”陆空:“……”易缇默默扭头,不是忘记告诉了,而是这家伙很干脆地忘记了家里的电话好么?“正巧阿蒜在附近闻到了你的味道。”“汪!”“……所以我才是顺带的么。”跪!TAT许伯笑而不语,明智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看向了易缇和塞西尔:“请问你们两位是小少爷的朋友吗?”“对!”恢复能力一流的陆空立即振作了起来,随即大致进行了一番介绍。当然,易缇是灵植师的事情他果断没说,主要是不确定她想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倒并不是不信任许伯,而是不信任那个看来十分可疑的石家小子。之后,在附近溜达了许久的四人终于成功地坐上了车,朝目的地行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易缇觉得许伯看自己的目光有那么点意味深长,为了防止被误会,她毅然地握|住了某只外星人原本规规矩矩放在膝头的手。后者微微一怔,立即扭过头看着她,眨了眨眼,脸上露出满足无比的笑容,反手握紧她的手,收紧。大概是因为车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这么一个动作让他有些害羞,他又低下头转了回去,脸孔上浮起两朵红云。易缇蓦然有种“调|戏了隔壁小媳妇”的感觉。不过“经此一役”,许伯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向自家的目光算是彻底消失了,转而不断看向陆空。一场眼神与表情的交流于是开始了——许伯:小少爷好不容易带回来一位女孩子,居然是有主的。(惋惜无比)陆空:算我拜托了,不要用眼神暗示我这么悲惨的事情啊许伯!(泪目)许伯:知道悲惨就赶紧去找一个啊。(期待看)陆空:你以为我不想吗?问题是找……咳,我眼光太高,一般女孩子我看不上啊!(略心虚扭头)许伯:看不上女孩子,难道……(看向石景乐)陆空:……您老都一大把年纪了,拜托别这么容易接受新事物好么?!(龇牙)许伯: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你的。(老人很犯规地默默举起拇指)陆空:“……”吐血!他小时候许伯明明不是这样的,肯定是被老爷子给带坏了!“对了,阿蒜,阿姜怎么样了?”陆空低头看向趴在车内地毯上的白狗。“汪!”“你可以直接说话,坐在这里的人都不会觉得奇怪。”白狗果然说话了:“情况不太好。”与阿姜雌雄难辨,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