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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可不太好,没事就喜欢拿鞭子抽的人嗷嗷叫。”“滚!”赵铭启一鞭子就抽向这货。他急匆匆地来给这混蛋解围,结果居然被诬陷成变|态,还有天理么?石景乐就地一蹲,刚好躲过鞭影,索性也懒得起来,就这么蹲在地上跟劳改犯似地抽起了烟,顺带还不忘告诫他人:“看到了吧?”“……”X了个N。几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咬咬牙,说道:“石少,赵少,刚才实在对不住。”有人这么一开头,其余人也纷纷表达了歉意,不管这事情到底算不算完,但至少他们做出了一个表态。而今天过后,他们发誓没事绝对不给人当狗腿子了,妈蛋简直就是找打脸啪啪啪的节奏啊!注视着几人离去的背影,赵铭启看向石景乐:“你对他那么客气做什么?要我早八百年就打到他不敢在我面前出现。”石景乐摆了摆手,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哎!”赵铭启张了张口,却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啧了声。转而问道:“两位老爷子和你说了什么?”“还能有什么?老生常谈呗。哦,对了,他们还问我你到底是不是基佬。”赵铭启:“……”“你猜我怎么回答的?”“……不,我完全不想知道。”“真的么?”斜眼看。“……你又说了我什么坏话?!”咬牙。“骗你的。”“……滚!”赵铭启一脚就踹上去了。石景乐跟癞□□似的就地一跳,灵活地闪开,而后说道:“人还看着呢,别闹笑话!”“人?”赵铭启扭头,如同刚刚看见易缇般,“你们也在?”易缇:“……我们一直都在。”喂喂,继塞西尔没存在感后,她的存在感也被夺走了么?说好的“女主光环”呢???既然有人在,赵铭启当然不能再揍人了。这到底是他家爷爷的寿宴,做孙子的不出力也就算了,拖后腿可是万万要不得的。而后他像三人说了下自己刚才在门口碰到的事情。“花十万买了张假请柬?”听到这么乌龙的事,饶是石景乐也有点瞠目结舌,他感慨地说道,“早知道我把自己的请柬卖给他,虽然一样进不来,至少是真的。”反正他来这里只需要刷脸就可以了。“这还不算什么。”赵铭启摇头,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得知无法进来后,他声称自己带了老爷子绝对感兴趣的礼物,不让他进来是我们的损失。”“哦?”石景乐挑眉。赵老爷子爱风雅物的名声可是鼎鼎有名的的,而他手头也不缺钱,所以家中的好东西自然也不少。居然有自信宣称自己携带的东西老爷子绝对感兴趣,那恐怕是有着相当的把握吧?“他带了什么?”他忍不住好奇道。赵铭启脸上的表情更奇怪了:“一百万买来的和氏璧。”“……啥?”石景乐傻眼了。何止是他,连易缇和塞西尔也一起傻眼了。和、和氏璧?一百万买的?这两个词分开看都挺正常,但合起来看,那是怎么都不正常。最终,石景乐颇有深意地总结说:“他到如今都没破产真是个奇迹。”无论是请柬还是“和氏璧”,那简直就是被人宰了一次又一次的节奏啊!“你见到那块和氏璧了吗?”在海叔的影响下,塞西尔同志如今对于这种事总是很感兴趣。无关于幸灾乐祸,只是单纯地感兴趣。赵铭启点了点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刚才的一幕,那男子主动打开锦盒,而后将其中的那块“和氏璧”双手举在胸前,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忍不住就嘴角抽搐。“什么样的?”“一块圆形的玉璧,青绿色,上面刻着和氏璧三个大字,是楷书。”三人:“……”这被骗地可够厉害的。石景乐由衷感慨说:“我现在倒真想见见这位奇人了。”赵铭启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回答说:“你会有机会的。”“啊?”“他之所以想混进今晚的寿宴,本意是想见一见石家人。”石景乐微微一怔,而后露出了明白的表情:“原来如此。”他们石家虽然在修真圈中不是什么顶尖的存在,但在普通人的世界中却有着不弱的影响力。原因无它,正常人谁能不生病?生病了想要什么?没错,一个可靠的医生!越是有钱的人,就越是怕死,所以就约有寻访可靠的医者为自己治疗。而石家,就是最好的医生之一。从很多年前老爷子决定金盆洗手将家业交给儿子起,石家的门就已经不是那么好进了,不是说有钱就一定能请到他们的。于是很多人开始尝试走其他的门路,那男子毫无疑问就是其中之一。“听起来挺有意思的。”石景乐笑道。“怎么?想去看看?”赵铭启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不过话语中却没多少“疑问”的味道。“算是吧。”赵铭启轻啧了声,手指轻抖间就出现了一张名片,他指尖弹了下,那张名片便飞到了老朋友的手中:“拿去。”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感兴趣。石景乐接过名片,看了眼后塞入口袋中,伸出两根手指点了下侧额:“谢了。”二更如果那两根手指中没夹着烟的话,这个动作的确非常酷拽,可惜他手里夹了一支烟,所以在场的三人只注意到他的头发差点被点燃。赵铭启作为赵家的未来继承人,当然不可能一直陪在他们身边,所以不久后就又匆匆离开了。而石景乐这家伙则偷溜到餐桌边狂吃海喝,易缇和塞西尔则非常惊喜地与海叔汇合了。他还带着小伙子罗溪(一张请柬可以带一个人),据后者自己说“我是来凑热闹的!”。就这样,易缇的男朋友再次惨“被抢”,她无奈之下只能转而与罗溪闲聊。两人聊着聊着,他就主动将话题转到了刚才那个名叫“石景幽”的年轻人的身上。大概是为了创建“说悄悄话”的气氛,周围明明没有人,罗溪依旧左右看了眼,才悄声对易缇说:“看到那边那个年轻人了么?就是正拿起酒杯的那个。”“……嗯,怎么了?”“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别跟别人说哈!”但凡说出这种话的人,实际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