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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着话拿手试了试药汤水温,鼓了口气,迈进腿去。左晴紧随其后,伏在一侧,使劲想半天都没想起来,最后抬眼瞅她,“什么?”“他说:你这个口红颜色清新脱俗,什么味儿的。”左晴一拍手,“想起来了,之后他就亲了陈宸乐一口,把我们都吓傻逼了。”“就这么个清新脱俗,奠定了他今天的深情不负。”又岚躺在热疗石阶上,闭上了眼,她一直相信,会撩又一撩就准的男人,肯定是与众不同的。比如修戎。那张手写的卡片准是在撩她!她的直觉向来比经期准!左晴也认可,“所以说啊,找男人,一定要找会撩的,他撩你,至少能说明他用心了,那些拿不会说话、嘴笨当借口的男人,多半是不用心的。”又岚阖眼享受,没吭声。左晴又说:“就比如曲异,他虽然劈腿成瘾,但他是真挺拿你当回事儿的……”“泡着汤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又岚睁眼,瞪过去。左晴满腹狐疑瞅着她,“难不成你还想着邢玉先?”又岚掬起一捧水泼向她。左晴躲开,“不是我说你,你可别想那傻逼了,他之前那么骗你,你还惦记他你不就也成傻逼了吗?前两天我还听说,邢玉先……”“滚。”又岚实在是不想听到这个名字了。“……”又岚脑子里都是正事,左晴脑子里都是荒唐事,她待不下去了,趁着洗澡间隙,先左晴一步换了衣服,悄无声息回了市里。左晴出汤,找不见又岚人,把她骂个狗血淋头,还捎带着诅咒她再无高-潮。……诠释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第9章08伏舍,二层。“不一样吗?”吕字圩在修戎杯里添酒,“拉图,醒了两个小时。”修戎端起酒杯,嗅了嗅,嗯,拉图正牌,02年的。“什么叫恐惧?”他问。吕字圩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不是你专业吗?”“恐惧是机体的基本心理活动之一,是机体在面临危机时自主形成的一种保护机制,不会影响正常生活。恐惧症又称恐怖性神经症,是指过分、不合情理的惧怕某种客观事物和情境,会影响正常生活。”修戎说。吕字圩愣了下,“所以呢?”“所以恐惧和恐惧症,不一样。”“……”吕字圩没想到修戎会正经八百回答他的问题,他也就是看到雅间屏幕上,那个女演员采访时提到她未婚夫有恐睛症,随口问问。“这个未婚夫,是应激性特定恐惧症,是一种强烈而持久的心理创伤导致的局限于某种特定环境的恐惧。”修戎手指轻点桌面,“称之为恐睛症,并不严谨。”吕字圩受教了,随后摇首晃脑的表示惋惜,“这么有钱,媳妇儿这么好看,竟然有这么个病,可惜了。”修戎抬眼看他,审视弱智一样,“这种病症一般只要经过系统脱敏治疗,也就是怕什么干什么,或者行为治疗、直面应激源治疗就能控制,甚至可以治愈。”“可我怎么听说,他多年寻医问诊的结果都不理想呢?”“你要是有关系,可以把我介绍给他,”修戎有一种类似jian诈的隐藏气质,“我非常乐意为他这种对社会有杰出贡献的人服务,尤其是,还很有钱。”“……”吕字圩认识修戎十年有余,是一桩杀人案牵的线。当年,修戎特嚣张,根据荣格的精神分析理论判断出罪犯的双重人格,然后在侦查技术尚不完全的情况下,仅通过心理分析就得知了罪犯的行为特征以及作案动机。后来,他才知道,这项技术叫犯罪心理画像。从此,他对修戎,拜倒辕门,五体投地,有事儿没事儿就把他约出来巴结巴结,问问问题,长长见识,顺便把摸不着头绪的案子说给他,听听他的意见。修戎长得帅,气质好,见识广,学历高,各方面都优质的不得了,稍一勾唇,就有人鞍前马后,稍一抬手,就有人把脸把上凑。局里一帮小姑娘成天惦记着,看见他就脸红心跳,把局里形象都给败光了。把吕字圩气得,一天能想八百回绝交的事儿,但只要一有凶杀案,只要一有谜团,他就把这茬儿抛到脑袋后头去了,屁颠屁颠的去向他请教了。正出神时,修戎手机响了,吓吕字圩一哆嗦,他捂着胸脯子喘着气,一脸仇怨,“手机声儿那么大!你是要吓死谁?”修戎点开屏,是‘TheBlue’发来的一条微信。‘TheBlue’是又岚。——‘修戎老师。’只有四个字,修戎没回,锁了屏,却也没有收起手机,就放在眼下,手边。吕字圩人粗心不粗,他龇牙,一脸不怀好意,“谁?”修戎没搭理他。半分钟没过,手机又响了,他拿起来。——‘可以给我一个小时吗?’修戎舔舔下唇,想了下,回——‘可以,RMB1482。’——‘没钱,可以rou偿吗?’修戎嘴角微动,把手机放在了桌上,手肘拄着桌面,两手交叠在胸前,眼盯着屏幕,黑下去,点亮,黑下去,点亮。重复了几回,吕字圩把手机拿了过去,看完一阵别扭,“现在的小姑娘,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的出口,果然是看脸的时代到了。”——‘现在的人民公仆,随便给人下定义,也挺不要脸的。’吕字圩看着对方刚发来的消息,瞪大眼,见鬼一样把手机扔回给修戎,“卧槽,她知道我刚说什么?”修戎看眼屏幕,转过头,果然,又岚就倚在他身后的雕花栏杆上,隔着木质圆门和半截珠帘,眉眼含笑的看着他。又岚扬起手机,算是打招呼,之后不请自进,跪坐在修戎身侧,手托着下巴,“修戎老师,好巧哦。”修戎好整以暇,神色未变。吕字圩却是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他打量着又岚,话对修戎说:“诶诶诶,你不给我介绍介绍吗?”“就是你说的那个不要脸的小姑娘。”“……”吕字圩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嘴欠。又岚似乎并不生气,她的眼、注意力全在修戎身上,嘴角挑起的微笑像是被初春雨露滋润过,透着股不落俗套的甜美,让人看着看着就能陷进去。吕字圩及时收回眼神,咳两声,站起身:“那什么,我想起来附近分局有事儿,就先走了,你们聊。”出了门,他回身看了眼二楼那扇刚靠过的窗户,“兄弟做到这份儿上可以了吧?下回再有这种条件的,可得想着点我。”那扇窗户里,修戎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