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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从二区精神病院回来,又岚着手准备起MV的发布。仲桑的精神状态,看起来比先前好很多,不愧是修戎,专业上绝对的头筹。左晴要赶在购物节上新,短时间内,TheBlue不会再出现她的身影。可伶和霍柏居准备小组考试,又岚给他们支招,他们正忙着排练。如此一来,工作室就只剩下几个舞痴和肖咪咪、张鹤鸣了。又岚一闲下来,就溜达到修戎中心,蹭蹭空调,然后蹭蹭修戎的裤裆。修戎呢,沉得住气,硬归硬,说不做就是不做,搞得又岚饥渴难耐,从网上买了个自-慰棒,仿真,大型号。到货当天,修戎正在又岚家里,给她炖汤。门铃响,又岚赖在沙发不动弹,修戎拿她没办法,自己去开门,签了快递,问又岚:“你买的什么?”又岚经常买零食,她就以为是零食,“零食吧?”修戎给她拆开,然后心情就复杂了。又岚喊:“是不是零食?”修戎把围裙拿掉,挽起袖口,走向又岚,把她箍在两臂间。又岚以为他要亲亲,搂住他的脖子,撅起嘴。修戎的喉结上下鼓动,手从前襟伸入,从胸罩里把那团柔软掏出来,握在手上,似是惩罚一样用了力道。又岚瞬间明白那快递是什么东西了,“那个……那个……那玩意儿是左晴买的,她怕吕字圩看见,就寄到我这儿了。”修戎充耳不闻,把她长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然后拍开胸罩扣,那两团,跟对小白兔一样,蹦跳出来。又岚正要说话,修戎一口噙住。他似乎在生气,但吻又是极其温柔的,他似乎只把这当成前戏,但又不如一般前戏的吻那样粗野。又岚有话要说,但修戎不给她机会,含着她耳垂,低声说:“帮我解开皮带。”他居然还用了‘帮’。又岚呼吸也粗了。她手伸向修戎的皮带,解开,没往里伸。修戎又说:“你要摸吗?”又岚心情也特别复杂,“修戎……我……”修戎没等她说完话,叼住她舌尖,细细吮吸。又岚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什么也顾不得了。修戎执着又岚手,带到他那硬邦邦一块,“你买的那个,会比我这个好吗?”又岚指尖被灼了一下,缩了缩,神识回来一些,“修……你先听我说……”修戎不听,“要看吗?”又岚还真没看过,她小心拉开他内裤,卧槽!堪称巨大!修戎很满意她的表情,手在她身上,有节奏的朝下延伸,“我看看你的。”又岚如梦惊醒,一把推开修戎,烦躁的系扣子,“我要做的时候你不做,非得等到我来大姨妈的时候发开情了!”修戎难得愣住,半晌,比又岚还烦躁,可火上来了,哪儿那么容易下去?!又岚知道他琢磨什么,“我口腔溃疡,你自己拿手解决吧!”修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起身走了。当天下午,又岚收到一堆海参,以及修戎一条短信——‘发着吃,治痛经。’又岚跟朋友圈显摆半天,遭来左晴一句:“你又不痛,他殷勤个什么劲儿?”她瞬间跟xiele气的皮球一样,欢腾不起来了。后来几天,修戎出了趟差,又岚不知道他是躲尴尬,还是跟自己过不去。此刻,她在修戎办公室,看着两盆奇奇怪怪的植物,“它到底是个何方妖孽?”正与她视频聊天的左晴瞥一眼,“兰花。”又岚不信,“扯呢。”左晴:“说你无知吧你还真挺给面子的,这叫天价君子兰,老贵了我跟你说。”又岚撇嘴,长‘嘁’一声,“贵?贵在哪儿?张着嘴仰着天,跟发情一样。”左晴咯咯咯的笑,“你就这样啊,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又岚没搭理她,给兰花照相,随后发微博——‘这玩意儿是兰花,我不信。’发完,秋册敲门,进来,身后跟着吕字圩。吕字圩瞧见又岚,咂嘴,“离着近就是好,上趟厕所的间隙都能串个门。”又岚扔个抱枕过去,“你管得着吗?”吕字圩接住,嬉皮笑脸,“你作为我们家左晴最要好的姐们,我怎么管不着?”又岚突然笑了,“左晴最近没空搭理你吧?”吕字圩闪过一丝不自然,硬着头皮吹牛逼,“是我没空搭理她,我这一天天,日理万机的,哪儿有空儿女情长。”又岚对着手机,笑,“亲爱的,听见了吗?”左晴沉着脸,“听见了。”吕字圩听到熟悉声音,脸都绿了,赶紧过去,看见屏幕上左晴的脸,差点没哭出来,“不是,媳妇儿,我刚那是吹牛逼呢!真的!”左晴睨着吕字圩,“我都给你攒着呢,到时候咱俩一块儿算,啊。”吕字圩拿胳膊肘杵杵又岚,“赶紧给我说两句好话。”又岚幸灾乐祸,“咱俩很熟吗?”吕字圩给她捏肩捶腿,“我错了!jiejie!祖宗!”又岚享受着,跟左晴说:“没事儿挂了吧。”吕字圩眼眶挑大,“别啊!先给我说说好话!”左晴看都没看吕字圩一眼,“成,等我忙完过去找你。”又岚应声,挂电话前又想起一事儿,“诶——”左晴:“咋?”又岚:“跟UIN那间谍你还有联系吗?”左晴:“那必须得联系啊。”又岚:“听说有什么大动静了吗?”左晴:“没。嗷,有一点,就是边卉和曲异最近腻腻歪歪的。”又岚两股眉朝眉首聚拢,“这个有点反常啊。”左晴:“怎么?”又岚:“他俩感情有那么好吗?”左晴:“好多情深似海都是炮-友演变而来,他俩炮那么多年,有感情正常。”又岚也没多想,“那可能我想多了。有情况告诉我,MV发布前后是特别时期,边卉肯定在琢磨幺蛾子,咱必须得严防死守。”左晴:“就咱TheBlue,刀枪不入的,她能整什么幺蛾子。”又岚:“多长个心眼儿,省了到时候还得浪费时间对付她。”左晴:“成,我盯紧点。先挂了啊,我理理我这边账单。”又岚应一声,挂了电话。吕字圩糟着眉头,“让你给我说句好话怎么就那么难呢?”又岚:“你自己嘴贱,凭什么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吕字圩语塞,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来反驳的说辞。过一会儿,秋册进来了,把两摞名片搁桌上,“岚姐,名片到了。”“什么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