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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比黄鹂鸣翠柳,她们身侧男朋友的脸,都绿成仙人掌了,不仅颜色-诱人,还自带攻击性,恨不得隔空杀死修戎。又岚心情很复杂,她突然觉得,抓娃娃,好像也没什么劲头。修戎把穿好的娃娃挂在她身上,“可以走了吗?”又岚耷拉着脸,“我饿了。”修戎无力,终于对抓娃娃失去兴趣了吗?真他妈不容易!“我想吃烧鹅。”又岚嘴角向下,撇出一腔委屈。修戎笑,“还有呢?”又岚挽起他胳膊,“上去看看。”修戎知道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上去看看我再做选择,做不出选择就都吃一遍。又岚紧接着就说:“我觉得我选不出来,所以我决定,挨家吃。”修戎嘴角溜出一丝宠溺。顶层是意、瑞、法高级餐厅,两家米其林,两家日料。又岚挑半天,最后还是下楼吃了川菜餐厅。吃完饭,还不走,非要逛商场,说要化食,消耗卡路里。修戎态度强硬,“不行!”又岚撇嘴,又开始眨巴一双大眼,装小可怜。修戎咬碎一口银牙,又妥协了。逛了两层,又岚什么都不买,进商铺似乎只是为了服务员一句,“小姐,你男朋友好帅,身材好棒,对你好好。”修戎也是惯她,一点也不介意她的虚荣心发荣滋长。逛着逛着,碰见熟人了。又岚曾经的追求者。对方与他女朋友在一起,看见又岚,热情的打招呼,“又岚,好久不见。”又岚正在把一条丝巾往修戎颈上系,择出一丝闲暇看过去,“你谁?”对方嘴角猛烈抽搐两下,跳过这个话题,“买衣服吗?我刚给我女朋友包下本品牌秋冬季所有系列,你可以挑两件,我送给你。”又岚哼一声,不想搭理。修戎其人,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发扬沉默是金的美德的,所以他打个电话,随后看过来,“不好意思,我已经给我女朋友买下整个商场,你看上的系列……”又岚瞪大眼,“真的?”她刚问完,一排制服人员匆匆赶来,列队整齐,恭恭敬敬喊一声,“修先生。”追求者目瞪口呆,身旁女朋友那双眼都要黏到修戎身上了。又岚早知修家牛逼,也不是头一回亲眼见识到,但还是用了十分钟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吸一口气,面向追求者,下巴一扬,“你看上的系列,我不卖!”追求者里子面子都丢个干净,实在没脸再待下去了,低着头落荒而逃,连女朋友都不顾了,狼狈到一种境地。又岚又觉得没劲了,转过身,额头抵在修戎胸膛,“我困了。”修戎看眼表,九点半,再回市里可能得要一个小时,“睡吧。”然后又岚就真的睡了。修戎将她打横抱起,在密密麻麻的制服人员簇拥中,迈进VIP电梯。出了商场,修戎没上车,直接把又岚抱进对面酒店,开个套房,抱她上床。没一会儿,门铃响了,是商场一楼经理,他带领一支‘足球队’给又岚把公仔‘运’了来,装满套房六间。修戎都没地儿落脚了。他走到中厅,开一瓶奔富葛兰许,1951年的,世上仅存20多瓶,他有9瓶。电话适时响了。吕字圩来电。他接起来,“说。”才分开几个小时,吕字圩声音就沧桑到像是经历了数十载岁月洗礼,“救命。”修戎云淡风轻,“你要死了?”吕字圩没好气,“快了!”修戎:“我会给你烧纸的。”吕字圩:“滚你丫的!是案子太他妈要命了!”修戎:“我没空。”吕字圩:“说的好像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要你帮忙破案一样。”修戎:“你找我有别的事儿吗?”吕字圩哼一声,“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是左晴,托我问问,怎么又岚电话不通,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修戎瞥一眼熟睡的又岚,“她睡着了。你跟左晴说了?”吕字圩知道他是问案子的事儿,“肯定得说啊,他是我女朋友。而且就她俩那关系,不用我说,又岚也不会瞒她。”修戎:“嗯。”吕字圩:“你跟英国的工作,完成了?”修戎:“没有。”吕字圩:“那你回来?!”修戎:“又岚都被人当成嫌疑犯了,我能安心工作?”吕字圩有些微愧疚,“怪我。”要是把注意力给又岚点,也不至于有这一出。修戎:“明天我过去。”吕字圩以为自己听错了,“卧槽!?真的?!你不是框我吧?”修戎没再应声,挂了。他把酒杯放下,走进卧房,给又岚掖被角,被她一把攥住。“听见了?”他坐下来,理理她长发。又岚睁开眼,小嘴一噘,“你打电话声音太大了,把我吵醒了。”修戎笑,“那我给你道歉?”又岚亲亲他手背,“你陪我睡。”修戎:“好。我去洗澡。”又岚点点头,放开他。修戎在床边脱衣服,一向喜欢盯着他腹肌看起来没完的又岚,这回一眼也没看,他不平衡,没脱完就压上去,把她揉进胸膛,用衬衫裹住,系上扣子。又岚动弹不得,“哎呀——我透不过气来了——”修戎一口噙住,把氧气度给她。又岚睁着眼,与他眼神相撞,看见驻在那里的风雨,看见卷卷恢弘的风景,看见山川冰灵,看见月白风清,看见他的爱,看见他们的未来和曾经。看见他作一袭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第60章58第二天,修戎送又岚回市里,自己折身返回小汤山。又岚知道他不会对那个案子放任不管,如果他真不管,那也不是她中意的人。修戎中午到达,吕字圩拿一盒沙丁鱼罐头招待他,“就这个,凑活吃吧。”“我吃过了。”修戎说。吕字圩啐一口,“你怎么也不说给我带点儿?你看看我吃的都是什么?”修戎没应茬,“我让你找的人,找了吗?”吕字圩把罐头搁在一边儿,“找了。”瞥他一眼,没忍住调侃他,“你不是说,妄图侵犯又岚的人,不帮忙讨回公道吗?你这算是打脸了吗?”修戎:“我是希望别人知道,他死的有多冤。”吕字圩没听懂,“什么意思?”修戎:“这样别人才明白,动又岚,得付出什么代价。”吕字圩额角猛烈抽搐起来,一股子寒气从脚底板往上延伸。晚一点,人都到齐,修戎迈进庄秦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