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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燚哥哥真好。”景燚闻言满眼皆是柔情地看着小姑娘,继而吃着自己的。不想,这一幕看在老皇帝眼里却是有些震惊的,没想到,景燚这般清冷的人也有那么柔情的一面,看来,自己是真的错过了许多。曾几何时,他也有过这样的时光,只是再也回不去了,是他害了她,负了那个女子,老皇帝不禁有些触景伤情。而此时连坐在下首一直未曾言语的景彧也朝这边看了过来,眼神里有玩味,也有一些景燚一眼便懂的东西,是嫉妒。没错,景彧是很嫉妒,现在的景燚已经不再是那个落魄的大皇子了,而是颇为受宠的宁王,身边还有一个心爱的女子,叫他如何不妒。景彧将饮酒的酒盏捏得紧紧的,恨不能将酒盏给捏碎似的。不知想到了什么,继而又像是释然一般嘴角微勾邪魅一笑了之。晚宴进行到一半时,景彧突然起身,身子有些晃悠地道:“父皇,儿臣有些不胜酒力,想先行告退为父皇祈福,还望父皇恩准。”老皇帝闻言看着下面跪着的景彧,他也知李皇后的薨逝对于这个儿子来说打击太大,人也消沉了不少,不过倒是沉稳了一些,至少没了先前那般鲁莽冲动,倒是有了几分做储君该有的样子。思及此,老皇帝也不便多做阻挠,便道:“既然如此,那你便下去吧,即是家宴,便也不必拘着了,想去便去。”景彧闻言朝着老皇帝行了一个叩拜之礼便退了下去。而景燚却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包括景彧所谓的“不胜酒力”。虞槡瞧见了景燚这片刻的失神,悄声问:“燚哥哥,你怎么了?”景燚朝着小姑娘会心一笑,而后道:“无事。”虽对小姑娘说着“无事”,可景燚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可具体是什么,他心底也只是有几分猜测而已。“与与,待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别怕,燚哥哥在。”虞槡有些似懂非懂地点头道:“好。”继而景燚放下了手中的酒盏,似是不经意地道:“今夜为何不见保护圣驾的御林军?”老皇帝闻言惊喜地看向景燚,而后才反应过来景燚这是在问他,心里一时有些惊喜和意外。“今夜家宴,故而将御林军撤了,不过巡城的御林军还在的。”景燚闻言面色不变,心中却是有几分担忧,怎么好好的偏偏今日撤了御林军去?老皇帝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殿外起了一些不小的动静,老皇帝蹙眉,问身旁的宫人,“出了何事?”不等那宫人出去,便见殿外慌张地跑来了一个宫人,急道:“陛下……不好了。”景燚闻言顿时心惊,到底还是来了么?老皇帝眉头拧紧,不耐地道:“外面何事?怎的如此慌张?”那个宫人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只道:“陛……陛下,国舅爷……逼宫了!”“什么?你再说一遍!”老皇帝震惊,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李原他……他怎么敢?这是杀头的大罪,李原他竟然敢以下犯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虞槡不知道“逼宫”是什么,闻言便钻到景燚怀里去了,景燚想小姑娘果然被吓到了,于是抚慰道:“与与别怕。”这边,老皇帝怒道:“御林军,朕的御林军呢?来人!”那跑进来的宫人闻言颤颤巍巍地道:“陛下,御林军……御林军已尽数叛变,现在,外面都是御林军围着。”老皇帝气的气血上涌,道:“怎么可能?不可能,那是朕的御林军啊。”景燚闻言心道,不好,这么说,外面逼宫的有三万御林军不止,境况堪忧。而他们里面除去几个侍卫,便只有一些宫人罢了,根本无从抵抗。老皇帝气得眼眶发红之时,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去,将太子找来,东宫也有御林军,对,让他带人过来救驾。”景燚闻言心中叹气苦笑,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想着景彧会来救驾么?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道洪厚的声音,“陛下,出来吧,出来亲自看看你的御林军是如何将这西暖阁团团围住的。”这是李原的声音,老皇帝自然不会听错,老皇帝又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不料殿外的李原却是更加嚣张了,道:“陛下,御林军已尽数归我,为了不必要的流血伤亡,您还是禅位吧。”老皇帝闻言怒不可遏,从未有人胆敢对他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混账!”“太子呢?给朕去唤太子来!”老皇帝话毕,便听到这样一句话,“父皇这是在唤儿臣吗?”随后便见景彧身穿金甲,一步步缓缓走进殿来,哪里还有半分醉态。老皇帝满眼地不可置信,指着景彧道:“你……你竟然?”景彧闻言勾唇低笑,道:“父皇不是唤儿臣吗?儿臣这便来了。”“你来了正好,给朕将那乱臣贼子拿下。”老皇帝心中仍抱有一丝希望。“呵,乱臣贼子?父皇莫不是糊涂了,乱臣贼子不是您眼前这位吗?我的大皇兄。”景彧道。老皇帝满眼失望,颤抖着指着景彧道:“你这个逆子,你是想弑父篡位吗?”景彧闻言仰头大笑道:“父皇,这如何能说是篡位呢?我是大周的储君,是名正言顺的未来帝君,父皇,您也老了,该歇歇了。”说完便让人拿了一份明黄的圣旨来,不过上面却没有字,而后道:“父皇,拟旨吧,好好做您的太上皇吧。”“逆子,逆子啊!”老皇帝斥道。随后李原也进来了,不过自然不会向老皇帝行叩拜之礼。李原对景彧道:“阿彧,万不可心慈手软啊。”随后又看了一眼殿内的景燚和虞槡,说:“正好,宁王也在呢,便一网打尽了吧,省得费力了。”景燚闻言噬笑道:“你们怎么便认为本王会毫无准备便进宫?”李原听了这话便蹙眉,似是在想景燚这话的真假,不过须臾便哈哈大笑起来。“就算宁王有人,但是这宫里如今已经被我的人围住,别说人,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景燚不屑地勾唇道:“是么?这宫里是出不去,那么外面的人呢,可不一定进不来。”这话听起来真假难辨,景彧和李原闻言对视一眼后,道:“这是什么意思?”景燚悠悠道:“不信吗?好啊,那边等上个片刻。”果不其然,片刻后,殿外冲进来了一个人,慌张地对着景彧和李原道:“殿下,国舅,我们被包围了!”“你说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更的☆、承诺“我们被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