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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对纪南聚说:“你先下去吧,去车里等我。我有几句话想跟小黎私下说。”纪南聚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衬衫,他一米八五的个子,杵在门口,异常地俊朗。纪南聚如墨玉般的眼睛,看了看秦梓岩,又看了一眼路黎。然后,他就对秦梓岩说:“好的,我下去等你。”说完,就转头走了。并没有跟路黎打招呼。随着纪南聚带上门的“嘭”一声,秦梓岩展开了一张笑颜,张开双臂跑过去抱住路黎。“小黎,”她表现得就像久别的老友一般稀松平常,“好久不见。”路黎没有推开她,脸上换上了疏离的客气笑容。“梓岩,好久不见。你先放开我吧,我都要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秦梓岩松开了她。看着路黎脸上的笑容,秦梓岩的笑容僵了嘴边。她收了笑,说:“还记得你在机场送我的那天,你抱了我好久,好像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似的。”自然是晓得你不久就会回来看看的,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种方式回来。短短数月,竟成了这般光景。路黎解释道:“我已经搬出去了,今天就是过来收拾收拾。已经打扫完了,只剩下床单被套还没有晾起来,我一会儿晾上就走。”秦梓岩拉过路黎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小黎,我和南聚想请你吃个饭。”路黎推脱道:“你才刚下飞机吧?还是好好歇歇吧。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明晚吧,我找家杭帮菜。到时候我去接你。现在你是住在?”路黎伸回手,眨眼看着秦梓岩。秦梓岩觉得路黎仿佛要看到她心里去。路黎说:“这饭还是留着周六你们的订婚宴上吃吧。梓岩,看到你终于有了归宿,我很高兴。但是抱歉,我实在很难真心地对你们说出一句祝福。就这样吧,我们就这样吧。以后……”“以后也不必联系了是吗?”知路黎如秦梓岩,一语就道破了路黎的想法。路黎好想问她一句——这样有意思吗?但她还是没有冲出口,只是说了句“我先把被套和床单晾了”,就转身去卫浴室取洗衣盆。秦梓岩跟过来,两人一起晾了被套床单。“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晾完后,路黎淡淡地笑道。秦梓岩诚恳地说:“小黎,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们。当时苏棱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就说过,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我希望现在,你也依旧能够这么想。”“不要再跟我提苏棱了。”路黎淡淡地说。没想到,苏棱这个名字,就这么变成了她路黎的噩梦。“什么时候,你竟然也能轻巧地说起那事儿了。”秦梓岩移开目光,“不说这个了。我送你下去吧。”说完,她又说:“我还是不送你了。要是你和南聚还有什么话要讲,就下去讲清楚吧。”下了楼,路黎第一次注意到了楼下停着的那辆棕黑色的路虎揽胜。纪南聚看到她下来,就下了车走过来。路黎停在原地,等着他过来。下午两点钟的热气,正是最盛的时候。路黎的背上已经冒了小汗珠,她看着纪南聚走到她面前站定。纪南聚保持着恰好的距离,带着礼貌而疏离的语气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不劳烦了。我看你们也还有事,是要去试礼服吗?”纪南聚口气如常地说:“晚上要去我父母那儿吃个便饭。现在还早。”纪南聚替路黎叫了的士。上车前,路黎道别道:“我先走了。梓岩还在楼上等你,快上去吧。”车开了一段之后,路黎往后望去,看到纪南聚已经不在那里了。第43章Chapter43晚上路黎在白簌簌店里吃过晚饭后,又逗了会儿小不点。她看了看时间,跟白簌簌道别:“快七点半了,我最近在追一部新剧。再不回去就赶不上了。”“你在我店里也能看啊。”路黎嘿嘿一笑,说:“我这不是怕我追的那部家庭伦理剧吓跑了你的客人嘛!”路黎随手顺走了白簌簌的薯片,“走啦!”走了十多分钟,路黎就到了下榻的酒店。出了电梯,拐个弯,路黎远远地看到傅松正好走到她房门那里。刚才在外头并没有看见傅松,想来他应该是从停车场坐电梯上来的。路黎放轻了脚步,打算过去吓他一大跳。接着,路黎看见傅松只是略略在她的房门口停了一下,就往前走了。路黎看着他走到了405房旁边的407房,刷了房卡后进去了。路黎在酒店里转了一会儿,才回了房间。打开电视,那部家庭伦理剧早就已经开始了。路黎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大。她放下遥控器,慢慢走到落地玻璃窗边拉开窗帘,抬头遥望着天空中清冷明亮的月亮。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家庭伦理剧演到了婆媳互怼的戏份,气氛顿时激烈起来。路黎掏出手机,调出通讯录,点了点“傅松”两个字。电话接通后,路黎问道:“你在哪里呢?吃过晚饭了吗?”“还没呢,刚出公司。”傅松说。路黎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那我怎么看见你似乎进了我旁边的那间房间?”“被你发现了。”路黎都能联想到傅松说这句话时不好意思的笑容。“傅松,你不必这样。”“真是不喜欢我这两个字的名字,叫来叫去,只能被人连名带姓地叫。要是我叫傅大松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叫我大松,这样,我们也能显得更亲昵一些。”路黎关了电视,问道:“你什么时候住到我隔壁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昨天在我之后,你就也住过来了吧?”“好吧,被你猜中了。”傅松说:“路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令人担心。”“有吗?”路黎心想,自己明明已经尽量表现得释怀了啊。“好了,明明就只隔了一道墙,还通什么电话。正好我要出去吃晚饭。我知道你已经在簌簌那儿吃过了,就当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陪我去吃个晚饭好吗?我可是早就饥肠辘辘了。”**皓月当空,肖漆成正拉着陆江月在江边喝酒。江边风大,凉风习习。人来人往,异常热闹,时有情侣拥着穿梭来去。肖漆成屈膝靠在水泥防护矮墙上,左手捏着罐装啤酒。“好怀念以前刚创业的时候,充满了斗志。”肖漆成灌了一口啤酒,吞咽后,说,“更怀念的,是我们三个那个时候的亲密无间。”陆江月笑他:“你怎么总是这么多的感慨?”他倚在栏杆上,头发在夜风中被吹得竖了起来。肖漆成仰面看着陆江月,笑道:“江月,你真的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