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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幸福的感情。外面小小飘着雪花,室内暖如春日。要去好时光滑场的那天,刘淑做了些吃的塞进了书令仪的包里。“水里呆久了会饿,好嘛,听mama的话啊乖宝,路上分给朋友们吃也行。”书令仪看了下背包,保鲜袋还装了小面包和零食。“这些mama替你尝过哒,都很不错哦。”刘淑笑眯眯的问:“对了,一路去的有男孩子吗?”书令仪兀地愣住,支吾。刘淑悄然一笑,拍拍她的背,“好啦,我女儿那么美,那些混小子还算有眼光。不过,麻麻还不想早早就当外婆哦……”书令仪闹了个脸红,“mama!”出来和朱珠在约定地点见面以后。朱珠盯着她,“你脸怎么这么红?”书令仪不自然的挪开目光,“被,被暖气熏的。”身上裹的像rou团的朱珠:“……我怎么觉得我还能再穿件衣服?”书令仪:“……”电话响起,陈犹匪的声音传来,“在哪儿。”书令仪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她看了站牌的名字,说了下地点。“别挂电话。”陈犹匪交代。两分钟后,一辆白色的车闪了闪光,车窗滑下去,男生清俊的容颜露出来,一眼找到她在的位置。“上车。”贺天一朝她们招招手。朱珠和书令仪上去以后才发现开车的人是个陌生大叔。“这是哪家少爷的车啊。”朱珠悄声问,贺天一被她逗的笑死了。书令仪也很好奇。贺天一以葛优躺的姿势接话道:“还不是这天气不好,匪哥为了安全着想就没自己开车,连人带车一起租下,看来今年过年红包很足啊。”陈犹匪和她道:“下次我开车带你去别的地方。”书令仪拒绝道:“不好。”“你还没有驾照啊。”她口吻中有些忧心。陈犹匪没有被打击的样子,眼神闪烁,淡淡道:“有种不需要驾照,新手上路,技术照样很好。”贺天一忍笑忍的很辛苦,朱珠也一副看傻白甜的样子看书令仪。两人默契的没打扰他们。到了滑雪场书令仪才知道原来大冬天跑来玩的不止有他们几个人。漫天白雪的场景叫人仿佛置身画卷,银花素裹,白雪皑皑,能亲眼看见雪从树上簌簌掉落的景色。“啊啊很棒!”朱珠惊叹。贺天一配合,“啊啊很爽。”陈犹匪&书令仪:“……”几个人商量怎么玩,“里面有冰场,外面可以滑雪,待会儿还能泡温泉。”“哇,真的很好啊!”书令仪同意的点头,人多气氛好,她也被感染了,柔和的眼眸里流露着兴奋的情绪。最后还是决定先滑雪,再去冰场溜几圈,之后再去泡温泉。时间充足,晚上可以再留宿一夜,明天早晨回去。“可是我们都没带泳衣怎么办?”朱珠和书令仪愣愣的问,怕是泡不了了。贺天一耸肩,“小意思咯,这里有卖的,到时候买来就好了。”陈犹匪走在书令仪身旁,和她一起踏上台阶,十分自然的往她手里塞了一颗糖。“以后吃糖就想起我。”书令仪看着他。陈犹匪:“在你心里就是甜的。”作者有话要说: 又肥:iamagoodboy.书宝宝:……不好意思啊宝宝们久等了QAQ昨天因为私事影响了写作,状态一直不好,熬夜的时候没忍住睡过去了。现在写完了依然要躲进我的心情黑洞里去默默平静一下,最近留言都没怎么回复很抱歉,我会赶回来的!明天见!!!☆、第10章滑雪场人很多,厚厚的雪玩起来特别有瘾。“好,好冷!”朱珠待久了有点打哆嗦,贺天一摸了她手一把,“你穿的不少怎么还冷?”他摸摸自己,预备着脱件衣服给她。朱珠瞪视,“你干吗!”贺天一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冷吗,给你件带有我体温的衣服,暖死你!”朱珠:“……”充满热情的少年被及时阻止,书令仪翻了下自己的包,拿出一包东西,递过来,“用这个吧,好暖和的。”贺天一接过来打开,里面有十二片这么多。“这什么?”朱珠眼前一亮,“暖宝宝!啊啊啊,书宝宝你怎么这么厉害!我都忘了要用畏寒人民的智慧成果!”贺天一懵,看向一旁抱臂看着她们的陈犹匪。“她们说的什么?我居然听不懂。”陈犹匪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科普道:“一种暖身贴。”贺天一依然懵着,“暖个沃特?”陈犹匪淡淡道:“你就当族中圣物。”贺天一知道圣物,他经常碰的一款游戏里最好的装备,很难打才能打来,而且超好用。这不妨碍他涨了见识。“给我用一张?”他满脸期待。用了之后,等到后背发热发烫,贺天一发出如兴奋的猩猩般哦哦哦的叫声。陈犹匪啧了声,皱眉瞪他。书令仪给朱珠贴好后,转过来看见他,犹豫片刻,问:“陈犹匪,你要贴吗?”她手里还有三张。陈犹匪垂眸,眼前人正小心翼翼望着他。即便不冷,还是点了点头。“你替我贴。”他脱了外衣里面只剩毛衣在,书令仪站在他身后给他贴背部,一左一右。最后一张的时候陈犹匪说:“你站前面来。”书令仪不疑有他,乖乖的拿着最后一张暖宝宝站在他面前。陈犹匪指着心脏的地方,唇角带着坏笑,“来,到我心上去。”霎时,书令仪眼里的世界只剩一个他。茫茫的一片雪地里,人们对于这项运动的热爱已经到了不畏严寒的地步。书令仪从一开始的茫然无措,到后面可以不那么狼狈滑雪。贺天一和朱珠在他们后面笑闹着,发出一声一声兴奋的怪叫。书令仪做好二次准备滑下去,身旁一道身影比她更快下去了。两人滑远了,等她滑行到一半快往前扑腾的时候,陈犹匪早已站在那个位置将她接住,两人撞了个满怀,后退好几步倒在了雪地里。陈犹匪将她护住,书令仪想起来起不来,磨磨蹭蹭像只肥肥动物,借不助力。她怕把陈犹匪压着,雪地里太冷,忍不住带着哭腔道:“为什么我起不来。”“陈犹匪……你没事吧!?”身下的人没说话,书令仪担心的张望四周,偏偏这时候别人都玩自己的,离他们远远的。“陈犹匪?你说话啊。”书令仪使出力气上半身挪到一边,回头看看他情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