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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人再回来找你麻烦……”陈犹匪口吻冷淡,“他算个……”他适当的把后面的吊字吞下。笑笑问:“你是不是关心我啊?”书令仪:“嗯。”陈犹匪兀地住嘴看着她,“……”书令仪:“?”陈犹匪从地上坐起来,他紧盯着书令仪,“你是不是觉得我帮你,你感动还感恩?”书令仪眼神迷茫。齐豫的事情,她本来不想多管,也打算不去在意。但说到底,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自己被人污蔑造谣,胡乱说话。陈犹匪沉默几秒,抓起一个篮球起身,往篮球架上丢去。他脸色变淡,和平时无异,刚才那些笑仿佛从没存在过。一只柔软的手将他拉住,书令仪仰着头弱弱道:“陈犹匪,我……感动,还不行吗?”陈犹匪愣住了。书令仪慢慢和他道:“我很感谢你,不是感恩。谢谢你,陈犹匪,你帮了我的忙。”她目光微垂,落在他其中一根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上,“但是如果因为我的事情,让你受伤,我心里也不会好过的。我希望你不要冲动,打架不好,受伤……更不好。”陈犹匪没说话。书令仪顿了顿,鼓起勇气道:“我很担心你。”她微微抬眸,面前的男生注视着她,突的张扬一笑,“书令仪,以后都这么诚实不好么。”他猛地将她带进怀里,禁锢,“我他妈对你从来都招架不住。”空旷的球场上,传来一声刺耳的口哨。警卫远远指着他们,“那边的同学,快松开!”书令仪吓了一跳,陈犹匪不爽的瞪着那边。学校警卫走过来,口哨含在嘴里吹着,“不许早恋!不许早恋!你们哪个班的?!”“走。”陈犹匪弯腰提起书包,拉着书令仪往出口跑。地上的球和沙袋也不管了。刺耳的哨声连接哔——哔——哔。警卫在后面追赶,“站住!我叫你们年级主任来!”陈犹匪冲后面比了个挑衅的手势,加快了速度带着书令仪往校门口跑了。书令仪体力不差,平常跳舞就要许多的运动量,但再怎么好也比不上陈犹匪这样的处于青春期的男生。跑到了站台,她已经有些喘了,小脸微白,唇色发红,眼睛水润润的引来不少目光。正好车来了,陈犹匪拉着她上去。车上人多,两人紧挨在一起,陈犹匪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让她靠着窗,他搭着栏杆,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也避开了其他人碰到她。两人呼吸都平静下来,开始回想刚才那一幕,脸上都不自觉的带着笑意。陈犹匪随意问:“饿不饿?”书令仪一般这时候都回去吃饭了,这样一耽误也快七点了。天色渐渐黑下来,陈犹匪决定道:“去你家附近吃糯米饭,顺便送你回去。”书令仪想了想,还是对他说:“我请你吃吧。”做糯米饭的老板娘惯常的和客人打招呼,瞧见两个少年脸上更带笑容。“后生仔,今天带了女仔来啊。”陈犹匪:“嗯。”他点了两份吃的,在书令仪身边坐下,“这里味道很出名。”书令仪点头,“我听说过的。”她给刘淑发了消息,说要在外面吃饭。陈犹匪瞥了一眼,不经意的提起书政,“叔叔最近还好么。”自从过年见过之后,除了开学两人算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他只记得书爸爸说自己工作很忙。书令仪:“我爸爸去工作了,听闻北方的一个城市有了重大考古发现。”陈犹匪不意外,主动套出了更多关于书令仪家里的事情。说完书令仪看向陈犹匪,似乎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陈犹匪:“?”两人眼对眼,直到老板娘端来食物。甜甜的小腊肠味道回味无穷,青豆软糯,糯米清香。陈犹匪看着书令仪吃着,那一碗其实比她脸还大的碗好像太少了。陈犹匪:“你慢点吃吧。”书令仪小口吞咽下,“嗯?”陈犹匪:“这样我们待的时间长一点。”街道上亮起灯,繁华而热闹。两人走在河岸边,听船桨划起的水声,水鸭因船家回去的呼唤而嘎嘎叫着。这是陈犹匪第二次送书令仪了。陈犹匪:“安峤是你哥哥。”书令仪不惊讶他已经知道了,即便他突然开口,也十分自然的应了声,“是。”空气突然沉默,书令仪不太习惯。陈犹匪出声,和她道歉,“我听说了齐豫说你的事,他说的不像话,我才打他的。”书令仪轻轻点头,“我知道。谢谢你。”他将要拧眉,“别老道谢。”书令仪:“……”陈犹匪啧了声,没有生气的样子,淡淡道:“介意说说吗,我想知道。”书令仪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两人在路边停下,看着河岸船舶,夜晚风景,等着晚风徐徐吹过。“我爸爸是二婚。一婚和郑阿姨在一起,郑阿姨是安峤的mama,因为爸爸没有时间照顾家庭,所以两个人很早就离婚了。后来有了我mama,有了我,小时候安峤和我关系不好,在学校的时候也欺负我。他觉得是我和mama抢走了爸爸。有次在学校,同班男生把我关在里面,故意拿走钥匙,他和我mama不在学校,和同学出去玩了。后来我在教室里晕倒了,第二天下午才被发现。”书令仪一口气说了许多,接下来的事情陈犹匪都对的上。“大概是看我很可怜,哥哥开始照顾我了。至于欺负我的男生,就是齐豫,他爸爸年轻的时候追求过我mama,因为我爸爸常年不在家,家里就mama和我……他爸爸来找过我mama一次,我mama不见他。那时候起就开始传闲话了,他是从那时候就不喜欢我的吧。”后来年纪渐渐大了,孩子们开始有了正常的审美,懂得了爱美之心。书令仪开始被争相关注,她不堪其扰,去了英港,恰巧有些不知道他们真实关系,于是有了挡箭牌这样的约定。灯光下,陈犹匪突然问:“你在哪个小学。几班。”书令仪:“谊礼小学。五班。”陈犹匪:“cao。”书令仪:“……”陈犹匪有些挫败道:“我在一班。”犹记当时年纪小,他总喜欢经过一个班去上最尽头的厕所。那个窗户边坐着一个乖巧的女孩子,是她编织了一个小男孩童年中每晚的梦。但四年级,他转学了。在走几米就是她家的巷子口,里外灯光都通明,不叫回家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