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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然后走去挂号了。排队许久之后才回来,男生靠在椅背上腿上放着两个书包闭着眼睛在休息,生病的他看起来别样脆弱。书令仪看了下时间,也不急着喊他,等陈犹匪醒过来才发现她一直站在他座位旁边安安静静的守着。位置都让给了生病的人坐,自己拿着手机在算题目,低垂的眉眼文静柔和,没有半点不耐。陈犹匪没出声打扰她,偏着头温柔的看着她。书令仪算完题目还记着陈犹匪看医生的事情,时间预计的差不多,她刚要叫他才发现他已经醒了,不知道就这么盯了多久。“你醒了,那我们走吧。”陈犹匪慢吞吞的起来,挡住了她要拎着书包的动作,一手提起两个书包另一只牵起书令仪的手,扬了扬下颚,“几楼。”“……六楼。”书令仪的注意力都在他手上,连皮肤都是火烫的。医生打量着面前年轻的两个学生,宽慰道:“还好过来的及时,去楼下挂间病房,吊水住院两天就好。”听着陈犹匪闷闷的咳嗽声,书令仪点头,“谢谢医生。”接着拿着病历本又带着陈犹匪去楼下。陈犹匪:“拿我的钱包去吧,在我书包里。”他刚来了困意,眼角微红,带着水意。书令仪踮脚摸不到他的头,改去轻轻捏他耳朵,摸了摸他的耳垂,自己满足了忽视展露诧异的男生,“猪。”她转过身,不被发现的抿唇笑了下,又恢复了文静的表情。书令仪平时很少花钱,积攒的零用钱一多,刘淑就带她去银行办了张银行卡。往日觉得用不到,却也一直放在钱包里以防万一。把卡递给工作人员才松了口气,好在她每天都带在身上了。护士给他们安置好床位,面带和气的对面前的女生道:“注意让他不要吃重口的食物,我们医院有食堂饭菜可以买,要是不喜欢外面买也行只要口味清淡一点。”书令仪点头,模样乖巧的样子让护士笑了笑护士看向正在吊水的男生,“口罩也可以拿下来了,时间长了反而会降低你呼吸免疫力哦。”陈犹匪没动,在书令仪看过来的时候才对护士道:“传染给她怎么办。”护士明显的怔忪了,反应过来,“这也和个人抵抗病毒的免疫力有关。”她看了眼一旁的女生笑着说:“而且只要不经过唾液接触,一般不会被感染的。”男生这才拿下口罩,一张五官出众的脸暴露出来,护士眼被闪了闪。再看这对青涩的男女生一眼出了病房,护士站的同事朝她招招手,一脸等待她带来八卦的兴奋表情。“一对小情侣……男的帅死了,女的好乖乖……”陈犹匪一脸认真的让书令仪坐的离他远一点。“别你再感冒得不偿失。”书令仪眼皮动了动。陈犹匪:“不然心疼死我。”书令仪:“我回学校了。”陈犹匪:“……”陈犹匪再拖久点差点成了肺炎。书令仪也是第一次在医院里照顾人,有同个病房里的叔叔阿姨告诉她怎么做,还有医生和护士的关照,倒也做的顺顺利利。她给朱珠发消息,告诉她可能没那么快回去,奶茶明天早上带给她。就这样一直陪到下午放学,陈犹匪睡醒睁开眼看见她就这腿写作业,眼神柔的出水。在天黑的时候,书令仪实在是到了回家的时间。陈犹匪默默看着她,“我帮你叫车。”他手机里有叫车软件。司机很快就到了,书令仪走出大楼,回头往上看,上面陈犹匪站在窗户边正往下看,朝她挥挥手。上车后陈犹匪让她拍张司机的照片发给她。“也发给你mama,让她在门口等你。到家之后和我说一声。”书令仪回想起他躺在病床上睡着的样子,睫毛很长,安静没有戾气,长长舒出一口气。陈犹匪盯着手机上的行车路线,一直到达目的地才拖过一旁的书包。李香旖打电话给他,语气惊讶又担忧的问:“怎么突然住院了?”她要过来。陈犹匪靠着雪白的枕头,摊开课本,应道:“嗯,太晚了别开车,你慢慢打车过来。”……回到家刘淑已经热好了饭,荤素搭配,清爽不油腻。书令仪吃过饭回房间里继续写作业,中途走神片刻,隔几分钟又拉回思绪。等完成之后已经快十二点了,也不知道在医院里的陈犹匪睡了没。刘淑来催促她洗澡,书令仪答应后犹豫片刻,还是拿着手机和睡衣一起带去了浴室。书令仪:“吊水打完了吗?”那头没有回复。书令仪把手机放在一旁架子上洗澡。陈犹匪电话来的不太及时,浴室里的雾气将书令仪包裹,沐浴露的香气盈满整个空间,她匆忙扯下浴巾未在身上接听。男生略带讨好的叫了她一声,解释道:“刚才出去了,你在干吗呢。”书令仪低头尴尬的看一眼浴巾,“我先挂了。”陈犹匪:“……”病房里,李香旖削了小香梨递给他,面带笑意柔声问:“给谁回电话?小女朋友?”她开着玩笑,在儿子脸上看见半丝停滞后,敏锐的发现他情绪和以往不同。陈犹匪对着手机发了消息过去,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来的得意和耀眼。即便他没说什么,李香旖顿了顿,“那,有空请她来家里吃饭吧?”陈犹匪打字,“等机会。”李香旖确定自己没听岔了,儿子说的是“等”机会,而不是“有”机会。刘淑在书令仪出来的时候好奇道:“我听见浴室里有铃声响了,mama电话落在里面了吗?”书令仪擦着头发快步走回房间,“没有呢mama。”刘淑又去浴室看了看,才确定是自己刚才听错了。书令仪心绪的关上房门,又有些愧疚。她翻着记录,陈犹匪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陈犹匪:“你”陈犹匪:“挂”陈犹匪:“我”陈犹匪:“电”陈犹匪:“话?”书令仪回复过去:“你好无聊。”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回应的男生看见消息不怒反笑。夜晚的医院十分安静。陈犹匪的吊水已经打完了,李香旖被陈犹匪的爸爸接回家休息去了。他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sao扰书令仪。陈犹匪:“我生气了。”书令仪:“……?”陈犹匪:“给我一个亲亲,恕你无罪。”书令仪:“……我刚才在洗澡。”陈犹匪挑眉,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