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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微微的晕眩。好在她很快稳住了,台下陈犹匪却将她小动作看的十分清楚,回到台后,站在幕罩下,曲老师一脸欣慰的对书令仪道:“辛苦了,很成功。”建团日邀请了不少贵宾过来,书令仪的演出代表着艺术团的实力,看的出来她是成功了。书令仪:“谢谢老师。”她说完,后台就有人过来了。曲老师还有事,了然的拍了拍她,走开了。陈犹匪高大修长的身形在众人间尤为醒目,他拎着书包,一手拿着花,见到她转眼就把那捧花丢在了一旁。“我看见你脚踝歪了下。”他蹲下来,小心翼翼的去摸,仰头问:“有没有事?”书令仪:“晕了那一下下。”她笑着说,伸手,陈犹匪就站起来让她整个倒进自己怀里。“贫血吗?”书令仪扫到地上那束花,“不知道,应该吧。”陈犹匪:“那就去医院吧,正好做个全身检查。”他跟着看去,口吻玩味,“书老师要不要看看是哪位爱慕者送的。”书令仪愣了下就回神了。陈犹匪的花早上时就送来家里了,和附近的花园订的一星期一束,那捧小丁香还摆在餐厅里的桌子上。她知觉的主动的拉起青年的手,“不看了,放在那里吧。”书令仪说的真,陈犹匪感受到了。“真不看?”青年嘴上有笑,看着那捧花眼底有冰凉的讥讽。书令仪柔声道:“看什么,你在都送给我了。”陈犹匪心中一暖,沉稳的神情里多了分孩子气。书令仪没再关注花的事情,助理再过来说时,她才道:“以后都拒绝了吧。”助理呆了下,明白过来了。医院人多,陈犹匪预约的早,也早早的带书令仪见医生了。“结婚了吗?”医生随口问一句。书令仪和陈犹匪对上目光,笑着道:“快了。”医生打量面前这对男女,面容柔和下来,“还以为你们是大学生。”看来不用为他们担心什么了。陈犹匪:“有什么问题吗。”医生放下笔,端起茶杯,好笑的说:“重新去挂号吧,妇产科。”两人愣住。直到他们走了,医生才感叹似的摇摇头,“有孩子了都不知道。”陈犹匪&书令仪:“……”“怀孕四周,最近有故意节食还是肠胃不舒服的现象吗。”医生的话对他们来说犹如听见花开的声音。书令仪:“???”她朝陈犹匪看去,青年显然也陷入巨大的愣怔和惊喜之中,头顶几根银灰色的头发微翘着。“宝宝。”陈犹匪低头看一眼她肚子,又凝视着她。医生推了推眼镜,“对,是宝宝。”书令仪愣了下之后就知道他叫的是自己,情不自禁的笑了。陈犹匪眼神温柔的拉了拉她的手,热烫的掌心贴合在一起,欣然道:“是小宝。”医生叮嘱,“注意饮食,孕妇不能着凉……”已经是人母的她看着门口青年把人背到背上,什么话都收住了。“开心?”书令仪攀着他的脖子轻声问,声音里也透着隐隐的高兴。陈犹匪愉悦的眯了下眼睛,“嗯。”不掩喜悦。穿过走廊,经过转角的那盆绿意盎然的盆栽,他们走到大厅里,不约而同的道:“回家?”书令仪柔柔的笑趴在他背后。陈犹匪喃喃的说:“我宝宝有小宝。”他站稳,掂了掂走的认真而小心。旁边有人突然推了队伍里的女人一把,差点碰着他们。书令仪与陈犹匪随之看去,目光一顿。查小菡一脸冷意的瞪着对方,挪开视线与他们对上。她刚想上前一步,陈犹匪背着书令仪往外走,“宝宝想吃什么?”书令仪只剩余光扫过她微凸的小腹还有她手上拿的化验单,漠不经心的收回视线,“你做的,吃什么都好。”查小菡嘴唇抖了抖,沉浸在青年那道不掩厌恶与冰冷的眼神中。有些人象征一道门,门不开,进不去,里面的人也不曾出来过。外面的人,无异于是一道微尘。车里的音乐静静流淌,陈犹匪拿衬衫盖在靠在他身旁的书令仪身上,两人具都心情美妙的看着窗外景色,交握的双手时不时晃一晃。几天后城市被大雨清洗,陈犹匪站在阳台上收衣服,顺便抽根烟。书令仪怀孕,他正在戒烟,从一段时间里一天六七根到偶尔一根要么不抽,餐厅桌上还放着买来的口香糖。他拿出一根含在嘴里,打火机被他连带厨房里的垃圾一起丢了。客厅里书令仪正在接电话,那头好几个老师在祝贺她演出成功,提起了曲老师推荐她进舞协的事。若有似无的女声轻轻传来,陈犹叼着烟给花浇水。电话里,“国庆有场中西舞蹈文化交流活动,地点在巴黎,书老师会作为代表过去,曲老师已经决定好了。”书令仪能想象到那场舞蹈盛宴,代表着本国的文化与西方文化碰撞交流,有名有利。她把枕头往下拉了拉,“乔老师也去的吧?你在笑呢。”艺术团里她们相处的比较亲近,电话里的笑声更大,“巴黎啊!到了那边,我们私底下可以好好玩玩了。”书令仪:“嗯。”她朝阳台上看过来的青年笑着招手,含着烟的陈犹匪一如心动的当年,丢掉烟走了过来。“国外演出?”他坐下,给她当靠枕,想起医生说的孕妇不要有剧烈的运动,神情依然平静。书令仪懒懒的回应,“是啊,到时候会有报道。”她闭上眼,轻轻睡过去。陈犹匪不再抽烟,只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高大的身影占据了沙发一角,午后日光带来的阴影浓缩在他身上,宛如沉默的巨兽。在国庆来临之前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休息了一周书令仪又去了剧院。她的舞蹈已经有许多人欣赏,遇见她的人会主动请求站在剧院门口合影一张。“今天来的都是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你来他们也会很高兴认识你。”曲老师领着她往会客室走。书令仪和其他老师点头,视作打招呼。她喊了声,“老师。”曲老师:“嗯?”她转过头。她教了许多年,最喜欢的学生停住脚步,眼神如当初第一次见纯净温柔。剧院里有人脚步匆匆的追出来。陆莹:“书令仪,你等等!”她连名带姓的喊,就怕前面走的较远的一男一女听不清。四月天刚过,初夏微微热。书令仪一身雪纺长裙,外面套了件奶白色的毛衣外套,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