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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人怎么想,最近正与圣子交锋,指不定背地里还是说是他下的手!骑虎难下,只能先给药,圣子现在可以出事,却不能死,用了药接回来一样。将药单往一旁宫人身上一甩,吊着眼,满脸急切,“还愣着干嘛,赶紧拿药去!没听到圣子命在旦夕吗?”宫人吓的双手捧着药单,连忙而去。“你抬起头来!”纳兰秦风当了这么多年的圣帝,这看人还是有些门道的,这跪在地上的,看着害怕,说话确是有条有理,丝毫不乱。慕容端微微抬头,他相信,圣上虽然没见过他,可一定听过他。“你叫什么?”只一眼就知道,这个自称圣子府的人,绝不是什么随从护卫!“回圣上,草民慕容端!”慕容端,墨宗少主?江湖中的事纳兰秦风知道不多,但不代表不知道,如果连经常出现在圣子身边的几个人都搞不清楚,那也太假了。好个圣子,身在朝堂,手却伸到江湖上去了,前些年,怎么就没看出,他竟是这么大的野心!他手里,到底多少势力?纳兰秦风问完,就没了后续,只是意味深长的打量起慕容端,慕容端也装作不知,任其打量。宫人很快拿来了药,慕容端拿着药谢了恩,急匆匆就告退出宫。烨中毒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安排人盯着城里各处,一旦有人散播就拿下,但也只能捂一时,估算着,他前脚出宫,后脚宫里差不多就该知道了。捂是捂不住的,他的尽快把药送入帝府,先救了人再说,到时候,圣上再来要人另说吧,刚才没看到张敏,八成已经在帝府了。如果知道烨中毒,怕是圣上自己都会急的过来提人。张敏一去不回,兰纳秦风心里早就犯嘀咕了,张敏的底细虽然还有待证实,但办事还是牢靠的,不管怎么样,这么久也该有消息了。结果,张敏的消息没等来,却等来圣子中毒的消息,中毒!和受伤那是两码事,受伤还能分出个三五六来,中毒就不好说了,那是真的生死不明。怪不得,怪不得张敏还没将人带回来,怪不得是这慕容端来宫里求药,那圣子定是情况糟糕至极了。“圣上…要不臣去帝府看看?”光旭不避嫌的提议,反动让纳兰秦风稍放下心来。心里却直骂,什么千金难求,这怎么一叫一个准,谁请他都去,依他看,这江湖上的一些传言都是夸大其词,做不得数,这谷主的驻颜术也有待考量。“张敏去没用,你去也一样,孤到要看看,那帝府是个什么龙潭虎xue,那帝玄凌要做什么,挟圣子吗?看来,是要孤亲自去接了。”挟圣子?光旭一听,知道不妙,小主子若是不交人,恐怕纳兰秦风真会给扣上个罪名了。“来人,摆驾帝府!”光旭不知道情况,还是有些担心的,低着头,跟着,中毒?中毒的话,有小主子在,圣子性命应该是无忧的。只是,圣子一旦接进了宫,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帝府内,张敏和太医以及抬脚的内官们,兜兜转转,已经快两个时辰了,筋疲力尽,两眼昏花找不着北了。一个个跟喝醉了似的,东倒西歪,气喘吁吁的也顾不得地上凉,就那么躺着。现在别说接人,自己都顾不上了。第158章夜游密谋(3更)年节前夕一天,帝都城里一片灯火通明,不知道的还以为年节气氛正浓。城里偏城西一处不起眼的小院没,上次踏雪垂钓的两人,这会又见面了,只是这次看上去气氛不如之前闲适,两人并排站着,周围很安静,看来是被清场了。“怎么突然出手了?弄这么大动静是不是太急了?咱们合作这么多年,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老伙计,你不会连当初那人相帮的条件给忘了吧!”声音听不出喜乐。“帝家那女娃比我们想的麻烦的多,圣子既然要帮她,就从他下手了,再拖下去,怕真被他们查出什么,咱们布置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容易,小心使得万年船!那个人已经多少年没露面了,再说,也不一定查的到咱们头上!”一旁的听着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所以,你就利用了帝家那丫头的冬宴?到是个一石二鸟的好主意,这次有多大把握,那个药圣谷有些棘手!奇怪的是,这人在帝都的踪迹,我手里的人遍寻不得!”说着,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些。“用的是急毒,圣子能不能死到无所谓,他中毒的消息已经送入宫中了,很快其他人也会知道,想要他命的人大有人在,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宫里那位想要控制一个中毒的圣子,必然要去帝府要人,那位也是早将帝家丫头视为眼中钉了,你觉得她这次还能那么好运?”说完,一阵低沉的笑声溢出。“借刀杀人!一石二鸟,好是好,可老夫总觉得,那丫头的事不好说,这一场冬宴,可是大有文章,她知道的未免太多了,连滇岳的姜落都查出来了。”说话的语气,明显没有身旁之人乐观。冷哼一声,“知道也没用,当年的踪迹都抹干净了,她找不出证据,滇岳若想保住滇家,必要时,他知道该怎么做。”显然,对方并没因为他的话而松懈多少,沉声道:“还是谨慎些,暂时静观其变,她知道的远比我们想的多,另外,这帝都城还有一批她的人,该是帝家留下的帝家隐,必须尽快找出来,否则,真要出事!”刚才还颇为自负的人,听到这话,身子一动,反应有些激动,“帝家隐?怎么可能,当年……当年不是与帝凤曦一起折在火海里了?”当年,帝家为了救那个嫁出去的女儿,可是全部家底都拿出来了,动用了帝家隐去东离救人,帝都这边才留下了空子被他们得手。那时本是打算陷害帝家与九黎反目,让帝凤曦身后无依,只是后来,有了更好的计策,多亏了滇岳帮忙!结果陷害不成,反而留下了千尚久张秉诚等隐患,尾大不掉,眼看要坏事。“除了帝家的帝家隐,还有我们找不出来的人?若是没有帝家隐的力量,帝家那丫头能有今天的气候,别忘了,咱们事后去响尾坡,始终没找到帝家的坟冢,当年那小丫头可还在襁褓中,总不能是她做的,还能是谁?”话说的有些失态,和往常沉稳不大一样。沉默片刻,另一个终于开口,“老伙计,咱们虽是各为其主,可到现在为止,目的都是一样的,合作了这么多年,交情与别人不同,冲着这份交情,你可不能这时候抽身啊!”这话有几分玩笑、几分认真、也有几分试探。对方哈哈一笑,“老伙计,都认识几十年了,也都老了,抽身……咱们还能怎么抽身,别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