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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盛情款待,错过可惜,宦大王准备的戏,一定精彩。”“精彩与否,玄主一听便知,请!”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这是降还是什么?身旁的副将们都是一脸懵,反正是不用打。咿咿呀呀,场的正是精彩的时候。戏台前,两把椅子并排二放,前面一张矮桌,桌上烈酒飘香。玄凌不客气落座,凝眉听戏,不管背后马蹄声声惊涛拍岸。“这戏没有名字,戏词闲暇所写,玄主可愿赐名?”宦海波一旁坐下,习惯性的摸着胡渣。玄凌静静听戏,只几句,便明白这是一出什么戏,但笑不语,“并无不可,可这戏,现在定名为时过早,且唱,且看。”竟拿她和白烨入戏!两龙腾空,必有一争,天下二主,必有一乱!好个宦海波,胆子够大,也够直接,他要降的,是天下之主,独一无二,反过来,能让他效力的,也只有一个主人,明明白白告诉她,他,不侍二主。的确,古往今来,一个朝堂,没有两个帝王。且唱且看嘛?宦海波微微一笑,摸了摸脸上的胡子,眼中意味不明,侧头看到书生让人弄来的一只坠落木鸟,“玄主实乃奇人,木鸟于飞。”说着起身,走到木鸟前,仔细看着,丝毫没有尴尬,也没有掩饰自己对木鸟的好奇,输在这玩意身上,总要目睹一下真容才甘心的样子。玄凌起身,目光从戏台上挪开,戏是好戏,可惜了,这出戏,今天注定没有结果,她知道,往后这样的疑问之声,只会越来越多。这个问题,总会有答案,只是现在言之过早,也没有必要。“若无今天这场风,玄主这鸟,可就飞不过千河了。”摸着飞鸟的翅膀,还有一层潮气,湿木让这飞鸟最少增重三分之一。“若无今天这风,也不会有这木鸟。”玄凌轻答了一句,跟随看着木鸟。宦海波落在木鸟上的手停住,侧头看向玄凌,一脸考究,随即豪迈大笑,“输的不冤,玄主通晓天文晓地理,若无今日之风,便无此绝技之艺,这就是所谓的造就。”说完点了点头,像是感慨。“玄主精通匠艺,通晓机关之术,可是木鸟可惜了,只能借风之势,其实,在下有一问疑惑,不知玄主可能答惑?”所有人都看着他,天机一旁默默听着,期间,宦海波有意无意的几个眼神,他也只是一笑以对。“且说来听听。”能不能解开对方的疑惑,她可不能确定,听听无妨。拍了拍有些损坏的木鸟,宦海波眼神一边,有几分犀利,“据传,当年那位话下木鸟于飞残图的木匠,也做出了这能在天上飞的木鸟,且无需借风之势,能在天上飞行三天三夜,他得意不已,引以为傲,一位老者看后,却不以为然说,‘你穷尽财力、物力、人力,做的这一只能飞三天的木鸟,还不如普通木匠做的一个车辕有用,华而不实,再精妙的技艺,不是造福为人,就是世人惊叹一声,没有任何意义。’听了这番话之后,那位传奇木匠毁了木鸟,此技艺也从此失传,在下想听听玄主的看法,这老者之言,如何?”旁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纷纷低头思索,只有宦海波,静静看着玄凌,直视对方。玄凌靠近木鸟,伸手,摸着木鸟可以转动的眼睛,沉默片刻道:“为了让这眼睛能动,这木鸟的头部制作就要多出几个步骤,其实,眼睛动与不动,对于飞跃千河,没有任何影响,你可知,我为何要如此费时费力给它装上一双会动的眼睛?”这下,伦到宦海波沉默了,盯着玄凌,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因为我相信,任何现在用在实处的东西,都源于最开始不切实用的天马行空,我现在让木鸟替我凌空俯视这天地,很可能有一天,人也能乘它日行千里,那时候,可还会有人说它华而不实?我相信一个道理,站得高,望的远,当年的木鸟有什么作用我不知道,但是今天,借它之力,我五万兵马,横渡千河,阁下可承认?”“高瞻远瞩吗?受教,因为高度不一样,所以今天我输了!宦海波愿降!”原来,输在这里,高度!若是他的眼界和高度能再开阔一些,就不该是借着地势之优守着这一亩三分地,而是驰骋在更广阔的天地,笑傲疆场,“共谋天下!”这个人,人降了,可心未必降了,从这出戏可见一斑。所以,她现在直说共谋天下。这一句话的考究,对方也听出来了,望着玄凌的眸光一亮,这个女人...太通透了,难怪,能走到今天啊。“好!”就如她说的,且看,且行。晨曦带着人冲入都城,结果,打了一个哑仗,对方竟然降了,毫无征兆,好像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因为真好是两个方向,晨曦等人没有看到但是千军万马横渡千河,天空神鸟护送的场景,只能听着别人说的津津有味。总之,都城就这样归入玄军手中了,对方不但四城相投,还带着四万兵马。宦海波将四万兵马悉数交到玄凌手中,算是投桃报李,报了玄凌一句共谋天下,将来,天下一统,他的地位,自不会差。“大王!那咱以后就听她的?”“你们往后,各凭本事,战场建功立业吧,我不再是你们的大王,没听到吗?如今爷是宦将军!”兄弟这么多年,这说散就散?帝玄凌也没说让他们分开啊,一个将军手底下有几个副将也正常啊!大王..不,将军为何要将他们分散到各军中,这往后,多不方便,他们配合了这么久,这...“怎么,不是你们大王了,说话就没分量了?”双眸一动,带了几分锐气。“...是,将军。”二狗等三人只能答应一声。宦海波点了点头,不再作声,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他今日所为,如今是战时,尚且不见,待到天下定,官场是另一个战场,远比现在要凶险太多。站在皇位上的那个人,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尤其是开国之初,越是盛极一时的,往往到后面,都不会有好解决。他始终相信,所谓明主,也只是一代,谁能知道,千秋后代的事?历史的轨迹,永远是周而复始。“大...将军,你在想什么?”这怕是他们最后几人聚在一起了,没想到,这一场分离,来的这么突然。“本将军在想,本将军难道不好看?”三人愣住,为何突然这么说?有些跟不上!听说,帝玄凌喜好颜色,难道传言有误?“大王,你这满脸胡子,很气概啊!”二狗习惯了拍马。胡子!对,胡子!某人一听,身形一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