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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服装秀,场地是问题的话,经常租个酒店套房来试妆的,有地方换衣服和化妆,场地又好找,比较方便~”“你们这是在为淘宝店做外拍吗?兼职肯定很挣钱吧?”范立锋一边问一边瞟秦巍,“都干了两个多月了,肯定不少赚吧。”“不是外拍。”男狐狸精看着还小,就像是大一刚入学似的,毫无机心张口就透底,“我和韵姐互相帮助——我们人像摄影有个大赛,我想参加,让韵姐给我做模特——”化妆师过来拉拉他,他灵醒过来:这是敌人啊!赶紧不说话了,歉意地看了一眼乔韵求原谅:不是故意给你当猪队友的。乔韵翻个白眼,挥挥手让他一边去,转身再度开火,“听见没,清清白白、毫无暧昧,收起你的浮想联翩吧,秦大少,没人给你戴绿帽。现在可以停止被害妄想,转身,开门,抬起你们的尊臀,给我他妈滚出去了吗?”她这个脾气,多少也是被惯出来的:美女,家里也算小康,又宠,还有点才华,从小到大都是天堂模式开着,情绪一上来了,才不管秦巍是否也是天之骄子,是否全方位碾压,撂狠话根本毫不留情,傲得简直欠揍。范立锋每次看他们吵架都要吹口哨,这一次也不例外,先长吹一声哨才去拉秦巍,“好了好了,再吵真的塌人设了。”男人这点确实吃亏——打女人当然是千夫所指,有点素质的人群不可能容许这样的陋习,但和女人吵架又会被讥笑,也属于崩塌人设的掉档之举,有点气只能在心里憋着,秦巍被她那调调气得双眼通红,又憋得不行,双手握拳左看看右看看,牙关紧咬不知该怎么发泄,乔韵就那样双手环胸,要笑不笑,挑着眉梢地看他。“行,你能耐,你能耐。”这男人明显要失去理智了,范立锋紧张起来,随时准备施展擒拿术,他简直能看到秦巍的理智在一点点崩解,偏偏乔韵还刺激他——她倒不接腔了,只是一翻白眼,戏剧性地摊开手,全身上下都在说:这么幼稚,根本无法沟通。男人最受不了女人的白眼,秦巍咆哮一声,捏着拳头就冲上去了——男狐狸精和化妆师一起害怕得尖叫起来,仿佛已看到他挥舞的手变成拳头,碰上乔韵白嫩的脸颊,就连乔韵,那瞬间也瞪大眼,失去了自己一直持有的镇定——人设已现裂缝——但并没崩!秦巍的手是扬起来了,但没有握拳,他抓住乔韵的肩膀,直接把她从门口扑进了洗手间,乔韵的惊呼声很快就中断了,秦巍修长的身影几乎把她淹没,看不到她的反应,三名观众只能从秦巍的动作来推测发生了什么事:不能打,骂不过,秦公子也真的挺无奈的,干脆啥也不说了,行动表示吧……“呜呜呜&(……¥#”乔韵开始挣扎得还是挺激烈的,但很难判断是挣扎还是过于热情的回应,涂成粉色的指甲在秦巍漆黑的发间隐而又现……她的双腿不得不缠住秦巍的腰维持平衡——秦巍把她直接推坐到了洗脸台上。T恤在缠斗中被撩起,麦芽色的皮肤露了出来,挺拔的脊背,劲瘦的腰,当然还有健身房里数百个痛苦的臀腿日换来的翘臀与长腿,与两枚浅浅的腰窝,翘臀上是象牙白的大长腿,还有樱粉色的高跟鞋……‘碰’!——秦巍稍稍从吻里后撤了一点,撩起腿,直接把门给带上了,倒免去摄影系男狐狸精的难题——他一直欲言又止、欲说还休,拿捏不准自己是不是该男人一把,上去干涉来着,现在门一关,倒是松了口气。“应该……没事吧,”和化妆师确认呢,“刚才都没被控制了,也没见韵姐阻止……”“肯定没事。”范立锋说,“现在咱们要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两个人都看过来——但随后又是‘碰’地一声:洗手间里传来沉闷的撞击声,清脆的物品坠地声,还有秦巍低沉的笑声,“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乔韵?现在不让我滚了?嗯?还让不让我滚了?”这一声嗯,嗯得荡气回肠,低到人心里……门外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范立锋的话不说也很明白了:问题是,接下来这段时间,他们得去哪等。快捷酒店的墙,都挺薄的哈……#“能看看你照片吗?”简陋的大堂里,三个人并排坐了一会,范立锋打破沉默。“噢,你看,你看。”小狐狸精弹了一下,诚惶诚恐把电脑打开,“这里都是——我给韵姐拍的都在这个文件夹里。”范立锋拿过笔记本翻看,第一张图就让他的手停住了,吃惊地瞥了小狐狸精一眼:以小狐狸精的年纪来说,他的摄影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了,至少是完全摆脱了爱好者的范畴,乔韵的气质在他的镜头里显得分外悠远,更是有种突入眼球的锐利感:她走在一条空旷的街道上,背景有些虚化——传说中的刀锐奶化,焦内如刀割一样锐利,焦外仿佛奶油一样化开。乔韵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赤脚穿着布洛克鞋,西裤有些哈伦裤的感觉,白衬衫束在西裤里,但又有一角调皮地挣脱开来,这是很中性的穿着,但乔韵斜披在左肩的长发,反而让照片多出了一股妩媚风姿,她微低着头露出开朗的大笑,这笑容正是焦点所在,平衡了穿着与发型的冲突,在情绪上做了调和。模特的美丽让照片更增光添彩,但就照片本身而言,也具有足够的吸睛力,即使是在大展里也能拉到人们的眼球。“这样看,服装品味很好啊!”他不吝惜夸奖,“连我这个直男都能看出来好,你——”他张口又停住,小狐狸精诚惶诚恐地眨巴眼,还是化妆师在一边说,“他叫孟泽!”“孟泽,我看你还是得按这路子往下走吧——就刚才乔韵那一身,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干TB外拍呢!”“呃……这个嘛……”小狐狸精和化妆师对视一眼,表情更玄妙了。“这个嘛……”#“衣服……你得赔。”他们的飚车戏,从来都是这样,把所有激烈的情感浓缩成引擎的咆哮,未解的矛盾化为排气管中喷薄而出的废气,这辆奔驰的赛车在场内一圈一圈的转,转走了恨,转走了骄傲,风驰电挚之间带起的尾气是带着尖叫的笑,是从两双眼第一次对视时就明了的事实,他们被彼此吸引,没有人能扭曲这条真理。他们就像是被钉在原地的蝴蝶,每一次理智和骄傲的挣扎,最终都被车轮无情地碾过。分手,他们分手了。乔韵提醒自己,她的声音还是奄奄一息的——她还没完全缓过来,咽不下喉间的沙哑,“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