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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靳阳的手,向前纵身一扑,趴在了大娘身上。他们老爷们不能碰,萨楚拉是个女的用没问题吧?使了浑身的力气,萨楚拉对着大娘又是拖又是爬,生生在门口挪了一个口子出来:“别愣着了,快进去!”“哎哟小闺女你干啥呀!你不是大学生嘛!”大学生不该是文文静静的嘛,这突然扑上来跟泼妇一样,大娘一脸不可置信的在她耳边喊。她喊归喊,研究队的人已经鱼贯而入了。一进院子,伽玛枪的反应就非常明显,队员们跟着指示闯进了正房里,大娘口中说的怀孕的儿媳妇正趴在地上吐个不停。跟前放着一个脸盆接着,大娘的儿子不住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脸关切。小伙子见人进来先是一慌,眼神下意识的扫了一下屋后。可转而又听到媳妇呕吐的声音,怒从中来:“你们把我媳妇吓着了!”说着小伙子站了起来,他身高树大,浑身的腱子rou,是呼盟草原汉子里典型的壮实身材。小伙子指着研究队员们的脸,毫无礼貌可言,骂道:“我媳妇有了,要给我儿子吓没了,我跟你们没完!”研究队的队长听到消息,正好从外头进来的时候听到了这句话,跑进来一把将他推开。瞪着没站稳摔倒在地上的小伙子,骂道:“儿个球!”真想再多揍他几下,握紧了拳头手里一咯,赶紧打消了念头。手里握着几颗抗放药,救人要紧。研究队的队长踢开跟前那脸盆,按着女子的头给她送了进去。女子脸色苍白,后背不自觉的一拱还要再吐,队长的手死死按在她的嘴上:“咽下去,把药咽下去。”隔着这身没见过的衣裳,还带着奇怪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来。防护服里头传来的声音带着权威性,不容置疑也不容反驳,女子强忍着把药吞进了肚子里。大娘的儿子见状,一双眼睛气的通红,爬起来就要打:“欺负我们没文化吗?村里诊所的说了,怀了不能吃药!你们算什么文化人,欺负我们!”研究队的队长放开手,把女子靠着炕围稳稳靠好,提起枪托,上去就狠狠的砸了小伙子一下。“放你娘的屁,什么儿子!这是放射病的初期症状!”小伙子听不懂什么是放射病,挨了一下后想还手,被众人拽住动弹不得。村支书想要上前劝劝,好歹别动手啊。他步子还没向前,队员们从屋里头水缸里拿出了一个湿嗒嗒的东西。“找到了!”小伙子看见东西被人找了出来,瘫坐在地上,不挣扎了。村支书脚步顿住,抬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两边脸都红了,真他娘的丢人。队员们把源放进了铅盒里收好,靳阳上前将大娘的儿媳妇扛起来背在身上,小跑着往村口他们的汽车那里跑。萨楚拉见靳阳出来,撒开控制着大娘的手,追了上去。大娘还不知道咋回事,只觉得身上一轻,等她坐起来,靳阳和萨楚拉已经扛着她儿媳妇跑远了。喘着粗气追了几步,她哪里追的上年轻人,反倒被地质队的从后头给追上了。萨楚拉一边双手托在女子身上给靳阳减轻重量,一边安慰她:“深呼吸,我们有车,这就送你去医院!”他俩带着女子去了市里的医院做急救,剩下的队员们把大娘和她儿子带走,隔离观察了几天。被人把东西真找了出来,村里人自然没了脸,也不好意思再跟地质队的人闹了。把人带走时,连村支书都没开口。心说判他们个几年才好!不过最后人倒是没判。隔离了几天三人身上都或轻或重的有些放射病的症状,而放射病又是不可逆转的。大娘和她儿子白天的时候都出家门了,就儿媳妇一直待在家里做家务,放射病的症状也最严重。此时小伙子趴在媳妇病床前,医生说他以后不可能有儿子了。小伙子听完泪流满面,哭着说自己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了同村年轻人说地质队埋了个宝贝,就起了坏心。“求求你们不要告我,我家里老娘还得人照顾,媳妇也得靠我…”小伙子抱着刘队长的胳膊,哭诉道。刘队长长长地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队里的众人凑了凑身上的钱,给他压在了媳妇的枕头底下。按理说,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应该如释重负,毕竟小伙子说不告,这件事也就压了下来,可大家谁也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心中沉甸甸的。靳阳和萨楚拉走在最后头,靳阳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嘟囔道:“我要是先把他们送回村里,就不会有这码子事了。”刘队长听了感慨:“不是你的错,我要是不去买羊,你也不用去送老乡。”研究队的队长跟着也要把责任揽过来,刘队长把烂了的眼镜摘了下来,示意大家都别说话了。“这事谁也不怪,等下了大雪不能出任务的时候,咱们挨个轮着去村里给孩子们上上课。起码长大了不能让他们做这种无知的事情。”好在没有闹出人命来。“你俩,给你们放个假,报告的事我来弄。”刘队长扭头对靳阳和萨楚拉说。“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小年轻们承受能力太差,咱们这行指不定碰到点什么呢。”“回去把证办了!”刘队长是怕靳阳和萨楚拉在这件事上有心理负担,好好的两个年轻人,要是被这么一出闹出点心理阴影,以后能用的队员又少两个。找矿这种事情,虽然多半靠的的是过硬的技术,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原因是运气。靳阳有技术,萨楚拉有运气,这俩人以后肯定指不定能找到点什么。干脆就让他们回去办点能高兴起来的事情,放松一下。最重要的是,别在他这里给整出个孩子来,不然以后地矿系统开大会,他这张老脸就不能要了。“老刘手底下的两个年轻人,没打证就有孩子啦!”想想都头大。回了队里以后,刘队长催着两人第二天两人买了卧铺的车票,亲自开车送去了火车站,让靳阳和萨楚拉年不年,节不节的时候回了家。回去的几天,靳阳一直凑在老爷子跟前磨,念叨想买金耳环。倒不是他剥削老靳,实在是靳阳才工作了几个月,又有些大手大脚的没攒下钱。老靳一个老头儿,每个月的工资就养着自己一个人,他又没啥别的爱好,十块钱够他买半车砖茶劈着玩。靳阳心想,算借也行啊!买个金耳环就能跟丈母娘去提亲了,现在手里没有正经东西,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