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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兴奋,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件事告诉给秦夏伊。“我以为夏伊在房里呢……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吗?”见他沉默,曹浅的脸有些红。“……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黎森开口说道,眼里有些迷离,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笑意。曹浅一愣,没想到黎森会如此温柔地对她说话,有些受宠若惊。“嗯?”他转过头看她,一张冷峻的脸浮现温柔的神色,眼神无比醉人。曹浅的心快速跳动了起来,说实话,她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他……“你怎么了?”曹浅奇怪地问,走到他眼前。黎森没有说话,慢慢站起来,走近她。他把她逼近墙角,曹浅惊诧地看着他,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对劲。“黎森……你别这样看我好不好?”曹浅不断地后退着,直到靠在了墙上,冰凉的墙面紧贴着她的背部。“哪样?”他双眸泛红,薄唇微张。“你怎么了……你到底……啊!”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往他怀里带去,曹浅尖叫一声,用手试图把他推开。下一秒,自己的手就被他给握住,他语气有些不耐烦,泛红的眼紧紧盯着她:“……每次都想把我推开,我是有多可怕?你到底有多怕我?”“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曹浅识图挣脱开,却发现他的力量很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握的通红。“放开你?放开你就跑了……”他的双眸渐渐浮现戾气,力道再次加大。“……疼,你放开我啊黎森,你到底怎么了啊!”曹浅皱眉,痛呼出声。没想到两人许久未见,这次的见面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曹浅着急了起来,余光正巧看到桌上的茶杯,愣了一秒,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不是那个服侍生端来的醒酒茶吗?难道……她终于明白黎森为何表现的如此不对劲了,药效发作,不是她能阻止的。真是造化弄人……她悲哀地想。如今她能做的,只能是尽全力远离黎森。“黎森,你是不是喝了那杯茶了?那杯茶……是有问题的!”她急忙解释。而黎森似乎没有听清她的话一样,曹浅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一挥:“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他神色冷漠,紧紧抓住她的手,突然凑近她,吻上了她的脖子。他的双手摁住她的肩膀,guntang的吻铺天盖地落在了她的肩膀和脖子处,让她无法动弹。触电般的感觉贯通了她的全身,她的心快速地跳动着,一时半会忘记了反抗。黎森的动作很是粗暴,像是渴求着她的身体,手游离上她的腰际,摸到了腰带,用力一扯,礼服松垮了不少,但仍然无法脱下。他双手不断摸索着拉链,无奈眼前一片模糊,心绪混乱,心底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欲望的解决。曹浅还没来得及反抗,只听撕拉一声,薄纱般的衣料就被他粗鲁地撕碎,转眼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双眸愈加的红,似乎失去了焦点。“你们……”秦夏伊站在房门口,一脸惊恐,“对不起……是我打扰到你们了。”一听到她的声音,黎森的脑子犹如被一个重物狠狠击打了一下,猛地震住了。浑身的燥热就在那一瞬间全然褪去,留下的是冰凉无比的感觉。他仿佛都能感觉身体内每个细胞都处于冰冻状态,冷洌的感觉犹如处在寒风当中。他的大脑里闪过无数个可能,看着秦夏伊,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口……“呃……你们继续?”秦夏伊后退两步,转身欲要将门带上。曹浅眼眶红了,揉了揉眼,声音委屈:“乔安,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她低着头快步绕开黎森。“曹浅!”黎森在身后叫住她,头发凌乱。“对不起。”他淡淡地开口,看样子,已经恢复了理智。曹浅的步伐一顿,眼神复杂了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沉默了,对于刚才黎森对她做的事,她怎么会不介意?房里留下黎森一人,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满脑子都是秦夏伊。为什么?她明明看到了,却一点都不在意,不在乎?该死的,他被阴了!他恼怒,猛地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理智彻底回归了,自己刚才对曹浅做的事也逐渐清晰在他的脑海里,他恨不得想揍自己一顿。“滚进来!”姜琛慢吞吞地走了进来,看到黎森阴沉的脸色,心咯噔了一下,心想不知道又是谁惹到了他。黎森阴冷的眼神如剑刺向姜琛:“什么事?”姜琛吓了一跳,连忙开口说:“如您所料,那幅画的确被吴柯偷走了。”黎森冷笑一声:“很好。”昏暗的光线下,他的样子看起来阴晴不定。“……没有别的事了,我先出去了,黎总。”姜琛担惊受怕地看了他一眼,没等他允许就大步走了出去,像是要被人追赶上一样匆忙。他起身打开窗,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衫,洁白的飘窗拂到了他的脸庞,冷漠的神色却始终未变。微凉的风吹了进来,身上的酒气渐渐变淡,眼神变得幽邃。这是一个怎样的误会……他该如何解释给她听,才能让她不讨厌自己?【..】☆、第146章道歉“曹小姐。”响起一阵敲门声和一道礼貌的女声。曹浅坐在房里,神色有些落寞。“进来吧。”一个女服侍生捧着一个精美的礼盒,出现在了曹浅面前。“这是什么?”曹浅奇怪地问道,她的手抚摸着礼盒上面的蓝色丝带,轻轻一拉。“这是黎先生给您的礼物。”她礼貌地解释。听到她的话,曹浅收回了手,原本快被打开的盒子再次被合上。“告诉他,把它拿走,我不需要。”说完,她将礼盒往前推了一下。服侍生有些为难:“这……我不好交代啊。”“黎先生说,这个是送给曹小姐的赔罪之礼,他为自己的冒失,向你表示歉意。”呵,果然是绅士风范的道歉方式。“他既然道歉,为什么不自己亲自过来向我道歉?”她有些不满。服侍生仍然为难:“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送礼,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她对曹浅恭敬地弯了弯腰,转身离去了。曹浅心情不佳,打开礼盒一看,原来是一件白纱礼服,与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原来是这样。撕碎了她的礼服,他照价赔偿了一件,这就是他的道歉方式?让她莫名地感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