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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能勾起他的怒火。她在回避,根本就是不想正面回答他的话,实际上只要她认一个错,摆正一下态度,他的气就会消了,可是好死不死的,秦夏伊的性子一向倔犟,很少会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许,她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握住她的肩膀,直视她:“你告诉我,你心里没有他,是不是?他只是死了,让你难过而已,没有其他的情感对不对?你回答我啊,看着我!秦夏伊!”她泪眼朦胧,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在何谬心灰意冷的那一刻,秦夏伊慢慢地吐出一个字:“……是。”他紧紧地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眼睛红红的。她却触电似的推开他,背对着他抹起了眼泪。“秦夏伊,两个月了,我知道他的死,你很难过,我懂你的心情,但是两个月了,还不够你伤春悲秋么?”“他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如此念念不忘?!”“他已经死了!秦夏伊,不要再想他了,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不是他!”秦夏伊哽咽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很努力去忘记他了,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恳求,何谬心里苦涩不已。见她止不住掉泪,他静静地看着她,有些心凉:“你的眼泪,也是为他掉的吧?”秦夏伊停止哭泣,怔怔地看着他:“他是我的兄长,一直以来对我很好,母亲住院后,是他以家中长辈的身份照顾我,他救了我很多次,如果没有他,我早就化为一堆骨灰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换作是你,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忘记那个对你很重要的人吗?!”重要二字犹如大山压在他的心头,使他喘不过气来,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你从没有告诉我这些事……”他也没有想到,黎森竟然会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可是他却丝毫不知情,就像是一个局外人……“我现在告诉你,你愿意听吗?何谬,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那就是吧,我不想为自己解释,因为你认定了,我再如何解释,你都不会信的。”他一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相信你。”他走过去,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眼睛红红的。她轻轻啜泣着,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肩膀抽动着。“抬起头来。”何谬淡淡地说,她却没有听见似的。他见她伤心,心里也不好受,只好放软了声音:“夏伊,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太急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她的心里乱乱的,但是此刻也清醒了不少,她抬起头,眼睛已然是红肿一片。何谬的眼里泛起心疼,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温柔地说:“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再哭下去,要不好看了……”他低下头,想去吻她,结果她偏过了头,躲开了他的吻。感觉到她若有若无的疏离,何谬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他怔怔地看着她:“……怎么了?”还没等她回答,何谬就走过去又搂住了她,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脖子,声音软了下来:“不早了,休息吧?今天你也很累了……”☆、第261章以身犯险(10)他含住她的耳垂,大手在她身上游离了起来。她躲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冷冷的:“……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冷静一下吧,你也累了,早点休息。”“你去哪儿?!”他拉住她的手腕问道,眼里有些落寞。秦夏伊挣脱开他的手,与他保持了距离。“我去开另一间房,你在这睡吧,晚安。”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就被他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他欺身压来,眼里有了些不悦。“你是不是还在为了他跟我生气?!”秦夏伊不想回答他的话,偏过头不与他对视。见她不想说话,何谬感到很是失落,但他面上却强硬无比,用手钳住她的下颚,逼她与自己对视。“秦夏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哦,我差点忘了,你心里那个无比重要的人,现在已经死了,任何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吧?”他一次又一次地提及黎森,又以嘲讽的口吻对她说话,秦夏伊生气了,打掉他的手,不悦:“何谬,这件事情能不能翻篇了?”“翻篇,好啊,我听你的,你什么时候把他放下了,我就翻篇!”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粗暴地吻着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头熟练地侵入她的口腔,带有一股nongnong的侵略感。她使劲地推着他,很不情愿,却偏偏挣脱不了。何谬力气很大,他几乎把她禁锢在身下,压着她让她无法挣扎。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她的唇红肿了起来,他才放开她。“吻够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她冷冷地问。何谬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放你走,去哪?你这么不情愿和我在一起吗?”他的手开始扯她的衣服,秦夏伊一慌,连忙抓住他的手:“何谬,我有些累了,你别……”何谬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丝毫没有听进她的话,很显然,她的态度已经激怒了他。衣服被扯开一半,露出了雪白的肩膀,他的大手撩起衣角,直接伸了进去,微凉的手指触碰着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轻颤。他贪婪地抚摸着柔软,眼神里满是压抑的欲望。“我不想……你不要这样。”她声音带有祈求的味道,但何谬却没有停下动作,动作粗鲁,生生掰开了她的腿,在里面横冲直撞。她疼的咬住了唇,差点尖叫,里面干涩无比,他却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一阵又一阵的撕裂感伴随着疼痛感相继而来,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喘着粗气。“疼,何谬,你快停下来……”他眼睛泛红,冷冷地笑道:“是我太宠你了,所以才让你有时间想别的男人吧!”秦夏伊咬着唇,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心里很是抗拒。现在的何谬,和那次在梦里梦见的那个何谬,简直是一模一样,一样的暴怒,一样令她感到惊恐和陌生。一直以来,他对她一直是温柔体贴的,经常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这一回却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做不情愿做的事。她放弃了挣扎,像是一个布娃娃一样被他肆意玩弄着。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她坐起来,发现腰腿酸痛无比,何谬拿起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想要帮她穿好。秦夏伊拒绝他的触碰,躲他躲的很远,像是不想再看见他。何谬有些难受:“我们有必要这样吗?”她冷冷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