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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锦一愣,他迟疑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只是眼神少了很多敌意:“秦总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我还有事,先失陪了。”正当他要路过她的身旁时,她冷不防地说了一句话:“你的家人一定是想希望你能够回到他们身边吧?为什么不回去呢?”吴锦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我很想回去,但是我也不想回去。”说完这话后,他就走了,秦夏伊一个人站在原地,揣摩着他的话,想了许久。她一愣,才发现她跟吴锦聊了太久,已经忘了曹浅还在休息室等她呢,她连忙走向休息室,推门而入,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秦夏伊心里猜测是不是曹浅先行离开了,她打了个电话,曹浅没有接,于是她准备留在休息室等一会儿。几乎过了一个小时,曹浅没有回来,秦夏伊撑着头坐着,差点睡过去。她站起身,给姜琛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找找曹浅。楼下会堂拍卖会结束后,已经到了晚宴的时刻,这个时候,曹浅会去哪里?半个小时过后,姜琛慌慌张张地跑来,一脸焦急:“我派人找遍了整个会堂,就连卫生间也找过了,没有曹总监的身影啊!”秦夏伊唰地站起身,面色凝重:“会不会……回去了呢?”“我问过门口的保卫人员了,他们从白天开始没有看到任何一人离开会堂过,人应该还是在这里……”“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她面色泛白,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一股nongnong的不安升了上来。“秦总,你先别着急,我再派人去找找?”“她突然不见了,我怎么能不着急!”她不停地拨打着曹浅的手机,无奈就是打不通。“都怪我,明知道她在休息室里,还……”她说着说着,神色一变,像是知道了什么。“快,快去找宫本霖!”姜琛一脸疑惑:“宫本霖?找他做什么?”“别问了,快去找他啊!”“可是晚宴他没有参加,应该是回房了吧……”“那就去他的房间!”姜琛拦住她:“你忘了?这属于私人信息,我们是不可能知道宫本霖住在哪个房间的。”秦夏伊冷着一张脸:“那就给我一间一间敲过去!”姜琛傻了眼:“什么?!”话虽这么说,他还是顺从了她的意思,紧跟着她的步伐离开了休息室,去往二楼的房间。在姜琛惊恐的目光下,秦夏伊果然一间一间的敲过去,看着每一间客人那莫名其妙的反应,他真替秦夏伊感到难堪,但她却毫不自知,像是要将事情做到底的样子。在她准备敲第三间房门时,姜琛终于阻止了她的手。“秦总……这样不好吧?这次拍卖会准备的房间,都是给一些大型企业的高管们准备的,要是因此惹了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那你……”她当然知道姜琛是在担忧什么,她把他推到一边:“曹浅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不管她!时间紧急,她已经快失踪两个小时了,你给我让开!”话音刚落,她敲开了门,宫本霖穿着一件松垮的睡袍站在门口,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宫本霖有些不悦:“秦总?你怎么来了?噢,对了,忘跟你说了,今晚的晚宴我就不参加了,我有些累……哎,你怎么自说自话就进来了?!”秦夏伊绕开他,直接走进了房间,宫本霖不悦,一把拦住她,语气阴狠:“给我出去!”“你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闯进别人的房间?!”☆、第270章以身犯险(19)秦夏伊没有理睬他,径直进了房间。宫本霖环胸靠在门框旁,一脸轻佻:“你到底想找什么?我这里可没有你……”话未说完,秦夏伊就开始翻起东西来,橱门,卫生间样样都没放过,宫本霖皱紧眉头,一脸不满:“喂喂喂!你到底在找什么?”他冷冷地看着她,自顾自地走到桌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我问你,曹浅呢?”秦夏伊质问的语气激怒了宫本霖,他一脸怒意:“你什么意思?秦夏伊,你不要以为你是亚秦总裁,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这里你可以随意进出的么?曹浅去哪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秦夏伊冷冷地盯着他看,虽然没有找到曹浅,但是她并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她走到床边,打算把被子全部掀开,突然宫本霖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回头看去,宫本霖的眼神变的凶狠,声音冷厉:“我警告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夏伊丝毫没有惧怕他的意思,她冷冷一笑:“到底谁有资格说这话,还不一定呢。”她挣脱开他的手,一把把被子掀了上去,就看到曹浅裸着身体,蜷缩在床的一个角落,头发散乱,肩膀脖子上以及背部有着大大小小暧昧的吻痕,这样的场景令人无法不浮想联翩,外人看到这场景就能猜到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秦夏伊忍着怒意,她直接转身,抬起手想要给宫本霖一巴掌,他迅速地躲避开,在一旁冷笑:“秦夏伊,你这么生气做什么?不过你再生气也没有用了,曹浅,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宫本霖,你干出这种事来,居然还有脸站在这跟我说话?!曹浅,我们走!”她将衣服披在曹浅的身上,遮住了那些不耻的痕迹,直接拉着她的手腕,想要将她从床上拉起。宫本霖一把将曹浅抢了过去,他笑容阴冷:“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有什么资格带她回去?秦总,我还是劝你,早点回去吧,私闯男人的房间,被传出去怕是要影响你的声誉吧?还是……你想和我……”他眯起眼,狭长的眼角弯起,露出一丝笑意。秦夏伊心里厌恶无比,她后退了一步,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宫本霖,曹浅明明是在休息室里等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这里?不是你搞的鬼是什么?你是怎么把她骗来这里的?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是个男人么?”宫本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可没有搞鬼,曹浅和我心意相通,情侣之间想要做什么事,你也要管?不信你问曹浅吧,是她心甘情愿来到我这里的。”听了他的话,秦夏伊只感觉宫本霖无耻到了一种境界,她只好看向曹浅,才发现她坐在床头,把头深深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肩膀正一抽一抽地默默啜泣着。她见状,只觉得心疼不已,她拉起曹浅的手,放软了声音:“曹浅,你不要害怕,我来了,跟我回去好不好?”曹浅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