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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来这个剧组的。你在这里都能昏迷,过两天还要去那个满是风暴的沙漠......”“不必忧心,我把药都备好了,医疗组也有准备。”“就不能.....一部剧,值得让你冒着生命危险去完成它吗。”“姑姑,我早先便说过了,现在还是相同的话。如果我活着只是为了活着,那我的人生....该多么的无趣啊。”“....可你也得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啊......不说我不说你爸,就说湘灵,你和她在一起了吧?你就没想过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个姑娘会有多难过吗?”“.....我想过。”“那你还......”“但我也想过,她喜欢的不是一个,因为身体问题就缩手缩脚,什么都不敢做的楼寒笙。如果我真像您所说的那样安分守己,那么我从一开始就不会进入娱乐圈,更不会去接近她——这有悖于不让别人担忧地活下去的原则,不是吗?”“....随你高兴好了。”“谢谢你的关心,姑姑。我会尽力保护好自己的。”........在沙漠的拍摄和之前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不过环境更恶劣了些。好在剧组也不是毫无人性,大家住的古城中的酒店是个旅游酒店,不说舒适豪华,基本的生活需要还是能保证的。但大部分演员都没有安逸地待在酒店里,休息之余也是去各种村落考察询问,或是直接和荒漠居民生活几天,借此更好地感受大漠边关的生活和风土人情。顾湘灵也在尽心竭力地融入这里。她所在的华城是个水乡,和这片荒芜的大漠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刚来的几周她表现出了水土不服的种种症状,甚至影响到了拍摄的进程,剧组不得不拖延了一段时间,导致她的内心十分愧疚,在病好以后拼了命地为剧本和电影做功课——哪怕她在大漠的戏份并不多。另一个水土不服的是楼寒笙。他的情况比她还要严重,这也是让导演更加头疼的地方——男女主都病了还拍个毛线。但他毅力惊人,好几次都瞒着自己生病的情况出色地完成了拍摄,实在撑不住才被导演强制要求下场休息,这些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这天中途休息的时候,顾湘灵一边喂他喝水,一边很是心疼地摸摸他化了妆也有些遮盖不住的苍白面颊和快要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寒笙,你没事的吧?”“无事,水土不服的时间...有些久而已,医疗组也在附近,没有关系的。”他笑着摸摸顾湘灵的头,“只是有些抱歉。我原来还想着如果有空闲的话.....我们可以去约会呢。”一提到这两个字,顾湘灵的脸便红了一大截。和寒笙公子约会什么的.....好期待。但是他现在身体这个样子......“没关系的,等你好些了我们再约会就好啦。”她笑着说,“现在这样也很好呀,我们每天都能待在一起呢。”“你们也适可而止点啦。”旁边也在休息的秦旭开着玩笑道,“没看见旁边还有一条嗷嗷待哺的单身汪吗。”秦旭是少有的组里的年轻演员之一,也是个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性格开朗,很快就和年纪差不多又同是新人的顾湘灵成了朋友,但也没过分亲近——开玩笑,谁敢去撬寒笙公子的墙脚啊,虽然他本来也没对顾湘灵怀着什么意思,只是看人小姑娘漂亮和善又勤奋,又有着同样被导演骂的很惨的新人遭遇而有些好感而已。“看到了,一条散发着恶臭的单身狗。”顾湘灵笑着回嘴,“小秦同志,今天又被赖导骂了几回啊?”“嘿,不多不少正好十五次......”“诶,那你可比我惨一点,我今天只被骂过十次......”正闲聊着,她却忽然被某个坐在椅上闭眼假寐休息的人捏了捏手,不轻不重的。呀,这就吃醋了?也是,如果他和别的女人聊得很欢都没理在旁边的自己,她也会很生气的。于是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错啦。”秦旭被她的rou麻行为恶心到了,搬起椅子找别的地方休息去了。顾湘灵有些恶意地在他耳边吹气,又嘲笑道:“没想到寒笙公子是个大醋包。”他睁开眼,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不多时,导演的一个女助理走了过来。助理很年轻,见到楼寒笙还红了面皮,声音也显得有些忐忑:“寒、寒笙公子......”“不必那么紧张。”他从椅上起身,温言提醒道。助理的脸却更红了,缓了一小会才说:“导演让您现在过去.....”“好的。”他微笑道。女助理被这枚笑迷得久久不能回神。楼寒笙看着顾湘灵攥紧自己衣服的手和鼓得越来越明显的脸颊,笑意更深了,低头在她耳边说:“彼此彼此,小醋包。”晚上回宾馆休息的时候顾湘灵还是有些小气愤:“你怎么能对那个助理那么笑!太过分了!我都没对秦旭笑过!”楼寒笙看着这样的她,笑得更开怀了。生气的湘灵也很可爱呢,有点像....家里等着被顺毛的团团。“....你还笑....我真要生气啦!!”“好,我不笑了。”他举手求饶,“那湘灵想要我....怎么补偿呢。”她却不说话了,拉着他坐在了房间里的床上,然后睁着眼睛扑闪不闪地看着他,眼底有害羞也有期待。他会意,缓缓吻上了她。但许是姿势不太对,亲了一会后顾湘灵便觉得有些腰酸,于是她又戳戳楼寒笙的腰,对方轻笑一声,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捧着她的脸细细啄吻着。房间里很安静,也没有什么不识相的人来打扰,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唾液有声或无声交换着,到后来都有些意乱情迷。手机却在这时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顾湘灵有些懊恼地看去,啊,是楼寒笙定的闹铃。“楼同学,你该吃药了。”她摁掉闹铃,从他身上起来去包里找药片。楼寒笙也回过神来,看着一旁已经被他脱下的针织衫和她身上开了三颗纽扣的衬衫,看着上面些微的轻痕和水渍,和在灯光下隐隐约约起伏的沟壑,一时间竟觉得耳朵有些发烫,不由低下头轻咳了一声。“湘灵。”他边喝着顾湘灵拿来的药边找着话题打破这暧昧尴尬的气氛,“快傍晚的时候,我听组里的工作人员说古城今晚有夜市.....”顾湘灵听到“夜市”眼睛都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他看着面前这个明显兴奋了不少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姑娘,有些无奈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