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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趁他殿试的时候,那世子强了他的妻子,那妻子不堪受辱,留了封信,一头撞死在屋里。他作为新科状元,高头大马回了客栈,却家破人亡,只留下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和妻子泣血的信。他到处告状,却到处碰壁。一个小小新上任的吏部侍郎与太后最宠的小世子一比,聪明的都知道该怎么办,就是不聪明的,在皇帝的授意下也知道该怎么做。他不蠢,相反,他很聪明。于是一天夜里,第二日是休沐的时候,他拿出了那张方子。第二日夜里,他如愿让那世子血债血偿。如果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便好了,可惜戛然而止的总不会恰到好处。他迷醉在那功力无限上升的感觉中,吸干了世子府上的所有人,又来到了皇宫,他的功力迅速上升,打得所有人猝不及防,他最终来到了皇帝的寝殿。他这时候武功已经非常高了,那种泣血的哀怨已经没有,纯粹是为了杀人取乐了,他闯了进去,绑了皇帝,一点一点,吸干了那皇帝的所有功力,看着一个健硕的中年人瞬间变得白发苍苍,他冷笑着飞走了。他将自己的孩子放在木桶里顺着溪水漂走,从此入了江湖。那时候他成了所有人心里的魔障。他肆无忌惮,六亲不认,行事毫无章法。他走到哪里,杀到哪里。仿佛活着就是为了杀人。直到有一天,他的面前又出现了那个老人。老人云游之中听说了这冤孽匆匆归来,废了他的武功,在他重新清澈的眸子的恳求下将他与他的妻子藏在了一起。冷汗浸透了燕淮安,体内的一遍遍凌迟已经停息,她努力睁开眼,觉得全身无力。这是极度消耗亏空之后的正常反应,过了这段时间,她便会成为那个故事里的状元,即使她不杀人,不吸功力,武功也会不由自主地升高,情感也会越来越淡漠。她望着已经渐渐昏沉的天色露出了个苍白的笑,塞翁失马,也许这是天意。“淮安!”一声轻呼,燕淮安恍了恍神。“淮安!”许多脚步声渐渐蔓延过来,她侧头,望见一个真正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白衣翩飞,她勾着的唇没有放下,温玥。一个个的,都不简单,都不省心。温玥功夫不行,跑到燕淮安身边用的时候在燕淮安如今看来简直像是慢动作似的,他望见燕淮安的模样愣了愣,蹲下来,将燕淮安扶起来,“淮安!你这是怎么了!”燕淮安费劲地晃晃脑袋,吐字艰难,“没事儿,养一养就好了。”她凤眸往温玥身后瞥了瞥,那些都不是没能耐的人,功夫不比钱道庭府里地那些低,全都恭恭敬敬立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子望向这边。“你不是该在燕京镇守?怎么偷偷跑来了?”温玥将燕淮安小心翼翼抱起来,让她比较舒坦地待在他怀里,用着一个快而平稳的方式往一个昏昏暗暗的方向走着。“担心你。”燕淮安被珍藏般抱着,抬头只能见到温玥的下颌,精致洁白,像是一个用上好的羊脂玉做成的鬼斧神工的工艺品,又添了些自然的灵性,她闻言不说不信也不说感动,淡淡笑着,“嗯”了声,“咱们这是要去哪?”温玥脚步不停,“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没待燕淮安再斟酌语句试探,知道她的心意,温玥温声道:“皇上此时应该无恙”顿了顿,他道:“他深入虎xue,大约是因为钱道庭在沧州埋的那些炸药。他,以为有人会去救你,却没想到,那人紧赶慢赶,还是到晚了。”燕淮安消化着他的话,回想着那黑斗篷的身姿,他是燕淮黎的人?一会儿,她抬眼,“皇兄知晓你来?”温玥的手一紧,给燕淮安往上抱了抱,“不知晓。”第41章温玥的野心为何温玥抱着燕淮安朝那个方向走了许久,走过一片荒田,走进一片沉寂的森林,走到一汪映着新出的月色的湖泊。湖泊宽阔浩远,波纹荡着幽黑的暗光,从这头到荡那头,几乎涵盖五分之三的树林,周围怪石嶙峋,上头笼罩着不知名的白雾,朦朦胧胧,可以视物。立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他望了望远处,给了身后人一个眼色,随即响起一声尖锐的口哨,其声肖似鹰啸,啸声刚落,于那白雾中平平稳稳驶来一叶又一叶的小舟,船不大,除了一个架船人大约只能容下五六人,这些人一共来了七条,温玥与燕淮安上的最中间的那条。船上只上了他两人,一上去温玥便将燕淮安送进船舱轻柔放下,盖上了一张青色薄毯,让她靠在船舱后头的垫子上,随后坐在她旁边儿。船舱里的灯火阑珊,只四瓶油封挂在四角,昏暗的视线里温玥看不清燕淮安的细微表情,只能看得到她大致的轮廓,她这些日子消瘦许多,使得原本就秾丽的五官更加立体,十分具有侵略性,亦十分惹人怜宠。温玥有些酸涩,又给她整了整身上的毯子,冲她关怀道:“咱们还得坐两个时辰的船下了船就到了,淮安若是累了可以先小憩一下,到了叫你。”燕淮安被这样照顾得很是舒坦,确实也是乏死了,脑袋在温暖中愈来愈顿,于是将力气都压在身后的垫子上点点头,“好。”燕淮安再醒来时船还未停,能够感受到底下水拍打船的声音,她没有睁开眸子,耳朵微微一动,感觉着自己的武功的确进了一大阶,身上的疲惫感也好多了。船的外头有两个人在争执,声音压得很低,若不是燕淮安这次功力大进估计只能听见模糊的一声声似是而非的片段。其中有一个是温玥,清清润润,正经到严肃。“没必要。”另一个也是个男声,估计是划船人,声音连着桨打水的频率,有些气急败坏:“反正就是不行!你怎么连爷的话也不听了!”“听。”还是个有身份的划船人。“听你就给她眼睛给我蒙上!爷我从来不相信你说的那什么情义!再说了,你对人家有情义,人家对你有么!”“间酒”“别叫我大名!”“华铭”燕淮安眉头一跳,华铭!华铭竟然是温玥的人!“你别用那种眼神儿看爷!爷告诉你,你这样下去早晚得栽在她手里!”“不会的。”“怎么不会!”华铭变得苦口婆心,“温玥,丰富的江湖阅历告诉爷,你这样是不行的,她一看就不是个好糊弄的,精明的很,一旦有了贰心你这些年在沧州的经营可就没了大半!”一片寂静,只剩下湖上悄然来回的风声,燕淮安心里头琢磨着,这俩人指定是在说自己,如今都不作声,偷听被发觉了?又静静等了会儿,忽然听温玥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声音,“丰富的江湖阅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