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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自语。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好像除了这样,他再想不到其它办法。可是他手里的身躯却越来越冷。直到他再也放不出任何灵气,情绪才开始崩溃,“祝遥姐,你答应过永远会保证我的,你答应过的!你怎么可以……”这是祝遥第一次看到王徐之哭,无论是以前那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还是现在这个腼腆稳重的少年,他都没有在她面前掉过一滴眼睛,而现在他却哭得像个孩子。祝遥走近一点,想摸摸他的头,但刚被她忽略的对话框又开始疯狂的刷屏,像是系统陷入死循环一样,越来越多一模一样的对话框,不间断的跳出来。不到一刻她的视线之内被层层叠叠的对话框占满了,刷存在感也不带这样喂,这是什么破系统啊!祝遥条件反射的想挥手追走前面的对话框,却听见耳边“叮”的一声,其中一个对话框一个“是”的按钮凹了下去。祝遥只觉得心里一抖,不对,她不是选择是啊,这是cao作失误,反悔来得及吗?显然是来不及了,因为一瞬间她眼前就清屏了,不单是对话框,连王徐之他们都不见了,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视线的下方,有个隐隐在跑动的……妈蛋,为什么会有读条啊?!祝遥觉得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不断冲破的下限,还有源源不绝的可能性。心好累!那个读条跑得非常快,不到片刻,她只觉得有白光闪过,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白色的墙,墙的上方,是一张占据了半个天空的脸,正一脸慈善的看着她。她好奇的伸手想摸一下那张脸,却一手打在了墙上,然后陷了进去,嘴里瞬间涌入大量的液体。她被呛了一下,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却发出小孩微弱的啼哭声。……“好了好了,不哭。你这孩子,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妇女温和的擦了擦她的嘴角,轻声哄了哄。祝遥这才反应过来,她居然变成了一个婴儿!刚刚她碰到的rou墙,居然是妇女的乳/房,那嘴里含着的是……祝遥反弹性的叭叽一声吐了出来,瞬间有种调/戏了良家妇女的感觉。说好的回复活点呢?她的复活点不应该是那个小山村吗?现在这明明就是重生嘛,把身穿改成魂穿的设定,这样真的好吗?“咦,怎么不吃了?”妇女见她躲开,执着的把自己的“胸器”往她嘴里塞,祝遥哪里肯,不断的躲闪。妇女见她这样,以为她吃饱了,才把衣服重新穿好。帮祝遥宝宝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把她放入一旁的摇篮里。祝遥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仍旧是在古代,古色古香的房间,但比起她之前那个小山村要高档了好多,因为单就她这个摇篮来说就十分精致。“来人!”那个貌似是她母亲角色,向着门口喊了一声,就有四五个丫环模样的人走进来向她行礼。看来她家很有钱啊。“你们先带着小姐去院子里走走,我一会就过来。”妇人吩咐,然后就带着其中一个丫环,走向了里面的房间,看来是换衣服去了。——————————————————————祝遥一向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对目前的情况,做为一个婴儿,不能反抗,她淡定的选择适应。虽然还是时常会想师父和王徐之,但兴许她们都不在一个世界了。她现在也很好,还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父母对她如珠如宝,就连喂奶这种事也不假手于人。想必长大以后,完全可以横着走,之前仙侠世间处处杀机,一不小心就被什么妖啊怪啊的灭了。一想到这一点,她瞬间安逸极了。舒服的在草地上滚了个圈,她要开始新的人生了。一时间觉得花也香了,草也绿了,云也白了,还有天上飞的那个人也……靠,为什么天上有人在飞呀,说好的已经离开仙侠世界的呢!等等,那个人影,好像还是直接冲她来的!不到片刻,已经站在了她五步之外,一身熟悉的白衣,虽然美得惊天动地,却终年一张冰块脸,没有半点表情。师父……(一时想吐槽的话太多,不知道从哪说起。)玉言直直的看着她。她也直直的看着师父。两两对望。没有人说话。祝遥突然觉得这样的对看完全没有意义,虽然不知道师父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可是看他那表情,并没有认出她。她现在只是个不足一岁的婴儿,根本说不了话,更别说解释了。“你被抛弃了?”玉言终于开口。祝遥一愣,啊咧?啥意思?“你是孤儿?”玉言继续问。“……”祝遥一头黑线,你有见过在自家院子里的孤儿吗?“没关系,我做你的家人。”什么?我娘正在不远坐着啊。“我收你为徒。”玉言完全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向她走了过来。祝遥总算明白他要干嘛,蹬着小腿打算爬走,麻麻,这里有个怪叔叔,想拐走你女儿。可是婴儿的小胳膊小腿哪里爬得过这个修练万年的修士,下一刻她已经被抱起来了,某师父一脸严肃的宣布。“从今日起,我便是你师父。”喂,别一个人做决定啊。好歹问问我娘的意见啊。“嗯,既然你也同意,那便随我回玉林峰吧。”什么?谁同意了啊!摔~~师父你这样明日张胆的拐带未成年女婴真的好吗?可惜玉言听不见她内心的咆哮,唤出飞剑,身形一闪,带着婴儿模样的祝遥瞬间消失在天际。完全无力反抗的祝遥,实在没忍住,抬起小腿,一脚踩在了师父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啊!我不想修仙啊喂!☆、第三六章娃以食为天祝遥再次回到了玉林峰,一样的地点,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师父。祝遥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想起刚刚的情形,她就忍不住往他脸上再踹一脚。“胡闹!”玉言淡定的拉下她的小腿,把连站都站不稳的小人,放在了床上。看着她不安份的四处乱爬,眼看着就要爬下床,他不得不又把她拎回了床里面,如此反复的拎了好多次。玉言看着这个捣蛋的小团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从未照顾过小孩,更别说这种连话都不会说的。唯一照顾人的经验,就是他那已经过世的蠢徒弟。想起这个,玉言有些忧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