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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觉得大家会怎么想?”祝遥睁大眼睛,k,这个小白眼狼。他是想诬陷她勾结邪修。“所以……没有人会来救你,就算有,也是来杀你这个勾结邪修的叛徒的。”妈蛋,好想咬死他!睿钰拽起她的头发,威胁道,“识相就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的死法?”“水灵和木灵,我已经放了。”祝遥老实说道,“如果你不信,你尽管去问你的师父,是她亲眼看到的。”逍逸一愣,有些讶异,想了想似是相信了她的话,转而问道。“那你那件夺舍的法宝呢?”祝遥突然就笑出了声,“这个也是从你那夺走的?”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说到底不就是为了抢东西吗?逍逸一直以正派自居,就算是与睿钰为伍,也理直气壮的觉得自己做的是正确。故意设局。抓她来到这里,还硬把木灵和水灵说成是自己的东西,打着讨回的名义。那一直问她夺舍的事,又怎么解释?果然逍逸脸上闪过了一丝难堪,却重重得的一拂袖走了。心虚吗?明明就是个小人,偏偏爱打着君子的名义。祝遥正想耻笑几句。身上的痛却突然加剧,她感觉身上的血管都要暴烈开来,忍不住吐出了几口血。“我说过,我们有的是耐心。”睿钰呵呵笑道。祝遥干脆闭上眼装死,反正不是死第一次了。她已经习惯了,有种你们就弄死我。睿钰和逍逸又折磨了她三天,每次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一睁开眼,却还在这里。睿钰简直是个恶魔,她好像特别擅长这种刑法,事先演练过千百遍似的,看来这种虐待人的事她没少做。“不想受罪就老实说你是以什么法宝夺舍的。而且还可以保留修为?”睿钰阴阳怪气的道,“你别打着死的主意,我们知道你有夺舍的法宝。又怎么会放你去夺舍,实话跟你说吧,这链上有锁魂法咒,就算死了,你的灵魂也挣脱不了。”k,这两个人怎么这么狠。还想让她魂飞魄散吗?“所以最好早点说,不然你受得住。跟你一块抓来的那位小哥可就……”跟她一块抓来的,小屁孩!祝遥猛的睁大眼睛。“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哟,看来他对你挺重要的嘛。”睿钰笑道,“不想他死,你就赶紧老实交待。”祝遥紧了紧拳头,恨不得挠花她的脸,又气又担心。她们抓她就算了,为什么连小屁孩也不放过,他可不能重生。深吸了一口气,祝遥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半会才道,“我的确有一件神器,是我师父给我的。但这神器认主,你们拿了也没用。”居然是神器,睿钰眼前一亮。连逍逸也出来了,压下心底的兴奋,才道,“神器的确是认主,你师父能给你,自然有让它另外认主的方法对吗?”祝遥没有说话。逍逸却以为她是默认,又拿王徐之威胁了她一番。祝遥这才提到,“你们放我下去,让我见见王徐之,不然我不会给你们的。”“不行!”睿钰拒绝。“那放我下去喘口气总可以吧?我下去后可以先把神器给你们,你们再带我去见王徐之。”睿钰和逍逸对视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才施了一个诀,松开了捆绑她的锁链。祝遥一到地上,才发觉那些施加在她身上的刑法有多重,她一直都小看了逍逸,以为他三观虽然歪了一些,好歹还有底线。原来他的底线早歪得不成样子,完全扭曲,成了一个以自我为中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脸上的“bug”字样,已经很淡很淡了,祝遥敢断言,没了金灵的话,他就不再是个气运逆天的bug了。“神器在哪?”逍逸着急的问。祝遥朝他笑了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积攒了全身力气的叫了一声,“芝麻开门!”一声巨大的吼声传来,白色的闪光飞了进来,落地变成一只巨大的妖兽。睿钰和逍逸脸色一变。“九阶妖兽。”逍逸一愣,“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力气招唤契约灵兽。”契约灵兽与主人有特殊的沟通方式,必要时可以强行召唤。只是之前关押她的地方,有阻隔气息的阵法,所以她才要求出来。“哼,你以为区区一只九阶妖兽,耐何得了我们两人?”“不,这不是九阶。”睿钰的脸色有些苍白,紧紧盯着眼前的妖兽,“这只妖兽……是十一阶。”“答对了。”芝麻得瑟的一甩尾回了一句。然后大吼一声,就朝着脸色瞬间青了的两人扑了过去。┗|`o′|┛嗷~~┗|`o′|┛嗷~~追着两人猛咬,强大的妖兽威压,更是玩一样的压向两人。睿钰虽然是化神期修士,但必竟只是化神初期,根本打不过一只相当于飞升期的妖兽,就算有逍逸有一边,也只能勉强抵抗而已。“你不想救王徐之了吗?”逍逸见已经处于弱势,大声冲着祝遥道。祝遥想喷他一脸,这种时候还不忘威胁她,她在他俩眼里是有多傻,“就算放了你,你们也不会告诉我,所以干脆我自己去找。”见她不上当,逍逸脸色一黑,突然又哈哈的大笑起来。“你以为,你还见得到他吗?”祝遥一愣,“你什么意思?”“你把那小子看得很重吧?”逍逸笑道,“自入门起,你就事事替他出头打算。只是可惜……你再怎么护着他,也没用了。他早已经死了!在抓你过来的当天。”祝遥只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声,有什么崩得紧紧的东西断了。视线瞬间就模糊了起来。脑海里反复的播放着一句话,“小屁孩死了……小屁孩死了……小屁孩……”他怎么可能会死了。他不一直让她cao心的吗?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哼,我们敢去丘古派抓你,又怎么会留下他这个活口。”“不会的,不会的!”祝遥喃喃的念着这句话,可念得越多,那微薄的希望就更渺茫,她念了一千句,心底就有一万个声音在提醒她事实。一种比刑罚更严重的痛,瞬间遍布了她全身,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眼前全是小屁孩的影子。他十岁一脸傲娇,说绝对不会娶她的样子。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