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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哄着她,帮自己挽发。她还贪吃,却讨厌用清体之术,宁愿自己用灵气养出各种蔬菜瓜果,哄骗她做各种好吃的给她。最重要的是,她很护短,每次她被人欺负,她比自己还急。想方设法的,帮她欺负回来。可是……这样的她,却突然消失了,一走就是千年。“师……父……”她有点怕,万一不是呢?祝遥转过头,嘴角拉开长长的弧度,扬了扬手打招呼,“哟,小萝卜醒了。”玉萝觉得眼前的画面突然模糊了起来,像是堆积在心底的压力,一瞬间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这到是把祝遥吓了一跳,“你怎么了,这是?哭什么?”玉萝却怎么都止不住,越来越多的眼泪奔涌而出,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扑了过去,抱住自己的师父,哭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日月无光。“没事了没事了,别哭,别哭。”祝遥顿时也有些慌了,难道遇上邪修的事对她打击太大了?“师父……师父……师父……”玉萝却越哭越激动,泣不成声的喊着她,“你怎么……才回来。”“呃……出了点事。”唉,谁知道一晃就过去了千年呀。祝遥拍了拍她的背,试图稳定她的情绪。这小萝卜,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就算以前因为灵根被人看不起的时候,也没这样。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气,看得怪让人心疼的。玉萝这一哭,就整整哭了三个时辰才停了下来。最后,还是一直站在旁边的月影,站得有些累了,兴许是带着他这么多天,让他有了些领地的意识。自己爬到她的腿上,顺便把抱着她不放手的玉萝给挤开。玉萝这才停住了那如洪水泛滥的眼泪。祝遥见她总算平静了一会,给她倒了杯灵茶递过去,这才顺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独自一人。胥松呢?他没跟你在一起吗?”她话音刚落,刚还神色有些缓和的玉萝,脸色瞬间苍白,就连拿着茶杯的手都抖动了一下。祝遥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怎么了?他出事了?还是蓝翔派有什么问题?”“没……没有。”玉萝喝了口茶,脸色却更加难看了起来,“蓝翔派挺好的,他……也挺好的。”祝遥神色一沉,直直的看向小萝卜,“他负了你。”她用的是肯定句。玉萝手一抖,茶杯顿时掉在了桌上,带着灵气的灵茶流了满桌。玉萝一脸慌乱的擦拭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师父您别见怪。我马上……擦干净。”“萝卜!”祝遥胸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一把拉起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的徒弟,“我陪你去,阉了他。”————————————————————祝遥最近有些烦恼,一千的时差,回来后却发现物是人非。很多事都开始偏离了本来的轨道。例如像小萝卜,例如像胥松。若是在以前,打死她都不相信,胥松会移情别恋。当初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以看得出胥松对萝卜是真心的。可是再深的感情估计也经不起时间的磋磨,对于她来说自己前天才把萝卜交给胥松,第二天他却弃之如履,所以她才这么愤怒。想去找他算账。可是玉萝却不肯,甚至为了这事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谅。她才想起来,对自己只有一天,可对她们来说却已经过了千年了。唉,她又能原谅她什么?明明她自己什么错都没有。这会她到是有些后悔自己把萝卜教得太好了,让她连怨怼都没有,更别说是恨意了。更后悔的是,当初自己轻易放任了两人的感情,还推波助澜过。“竟然他心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即便是强求来,又有什么意义?”萝卜淡淡的说着这句话,明明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个小孩的她,实际心底却似已经经历了苍桑。祝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感情的事冷暖自知,外人根本插不上手。说到底当初她干嘛脑抽啊。“唉……”祝遥长叹了一声,心情闷闷的,掏出师父留下的那个玉坠,轻轻唤了一声,“师父。”L☆、第一百十八章你怎么骂人呢玉坠发出微微的白光,不一会像是立体投影一样,玉坠的上方出现了一个缩小的,白色的身影,仍是习惯性的冷着一张脸,看向有气无力趴在桌上的徒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头顶,却只能触到一片虚空。声音不觉就软了几分。“何事?”祝遥撇了撇嘴,“徒弟失恋了。”玉言一愣,刚刚才柔软下来的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隐隐还冒着几分冷气。失恋?她什么时候又再恋过了?于是寒气……四溢。祝遥手一抖,要不要突然变得这么可怕,“我是说我徒弟,我徒弟,就是当初你帮我收的那个小孩,你徒孙。”玉言停了一下,冷气瞬间消失得干净,兴趣缺缺的应了一声,“嗯。”徒孙什么的,好想和他没什么关系。“我原本救了个孩子,看他跟玉萝之间互有情谊,才把她许给了他。”祝遥回忆起当初的事,也隐隐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本来以为还有时间再考查一下,没想到这放任就过了千年了,“可如今,那孩子却喜欢上了另一名女子。”据萝卜所说,那个小三,还是胥松自己救回来的。玉言皱了眉,“竟然有情谊,又为何会喜欢上别的女子。”这对他来说有些荒唐。“他说对玉萝之间,只是兄妹之情而已。”在他所谓真爱出现后。“借口。”玉言冷声道。祝遥不禁也苦笑出声,没想到师父这个原本没什么情商的人,也看得出这只是对方变心的借口而已。可自家徒弟却还看不清。“怎么办?”玉言风淡云轻的开口,“阉了他!”咳咳咳……祝遥被他的话呛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某人,师父你说了啥,你冰清玉洁的形象呢?呃……好吧,她们果然是师徒,“可是……这必竟是玉萝的事情。”“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暴他菊花。”“……”师父告诉我。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喂?还我那个冰清玉洁纯纯哒师父啊。他却只缓缓转头瞄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着:你不是也这么威胁我的吗?她有罪!祝遥掩饰的咳了好几声,这才从已经画风清奇的师父面前找回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