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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演出开始。两国的选手穿插表演各自特色的音乐,何翩然的热情像是沙漠艳阳里的绿洲,夏天则像初秋西伯利亚起伏群山间的河流,风格不同让她们的表演也南辕北辙,一个奔放一个细腻,一个热情一个青涩。表演滑的裙子要比正式节目长一些,裙摆也更加好看,夏天一手捏着裙角,脚下的舞步是俄罗斯的传统舞蹈,和生活中不同,冰场上的夏天可以演绎任何曲子需要的神情,她真的就像一个满怀思念和秘密的少女,笑容甜蜜而忧伤,舞蹈动作好像林间慢步,配合着俄语歌词,情绪在她的脸上和肢体中变幻。河边的红莓花正在凋谢它开放时少女爱上一个人却不敢表白,当它正慢慢随着夏天的消逝而低迷,世界开始变得金黄,她还是没有将这份感情说出口。这是最难以描绘的隐秘,柔软的心满怀希望开出花朵,可却不敢迎着阳光盛放,只能孤独的盘踞在黑暗的角落,品尝思念的酸涩。抒情的曲调贯穿始终,灯光也是烂漫的少女情怀。夏天以前不喜欢这种少女的风格,但现在表现起来却得心应手,何翩然忍不住想,不知道夏天尝试滑一下怨妇会是什么风格?她只敢想却不敢说。音乐结束,夏天站在冰面上向观众致谢,欢呼声如潮水,观众向她毫不隐藏的挥洒热情,夏天也面带微笑,完成谢礼。不过笑容在落回到场边准备上场的袁铮时还是瞬间收拢。何翩然在附近看得清清楚楚,她无奈感慨,先是单人节目才是双人,等师兄表演完,说不定两个人的状态都上来了,也就不用那么担心了。在袁铮表演的时候,她匆匆赶回去换了衣服,再过几个节目,就又轮到她上场,这次夏天在她之前,能给师兄还有夏天的压轴大戏垫场,她忽然觉得比奥运会还更有压力。作者有话要说:表演滑的歌曲都放在这里~明天继续添加~☆、第162章何翩然回来的时候,袁铮已经滑完了,从现场的气氛来看,他的表演一定很出色,紧接着俄罗斯的一些年轻选手上去表演。演出的安排很紧凑,大部分参加的选手都有两个曲子要表演,夏天和袁铮有三个,因此所有的出场顺序都预留好各自更衣的时间,何翩然动作麻利,在自己出场前一直坐在场边和瓦伦蒂娜看表演,很快,轮到苏薇上场。苏薇滑的曲子是傣族民谣,所以她穿的衣服也很有傣族特色,一身碧绿刚好露出一截细腰,如果能靠近,还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腰上有个红手印,那是上场前被瓦伦蒂娜情不自禁拍上去的痕迹。还没开始表演,旁边的瓦伦蒂娜就像流氓一样用吹口哨加油,“你什么时候也穿这样的衣服啊?”加油之余还不忘对何翩然嬉皮笑脸。早就习惯她这副德行,何翩然也不介意,笑着调侃几句后便专心盯着冰面。葫芦丝是很有民族特色的乐器,不知道叶戈尔尼从哪里找到了以葫芦丝为主旋律配器的,在漆黑的表演场地里,空灵的声音飘渺回荡,冰刀开始摩擦冰面的第一声有些粗粝,然而随着滑行的顺畅而变得细腻好听。苏薇比何翩然要瘦,何翩然的大腿并不是纤细,有力的肌rou能保证她的阿克谢尔三周跳拿到出色的完成分,但因为比例颀长,何翩然的腿更像是艺术体cao选手,匀称修长,同时拥有极强的爆发力。然而苏薇的腿是真正的纤细,她即使过去发育关,身体也有些偏瘦,这让她的动作格外轻盈灵动,特别是这两年滑行技术进步之后,苏薇在冰上的动作仿佛飞翔。场地的灯光为配合表演炫彩斑斓,浅黄色的光晕如同新月雪亮的朦胧浅浅洒在银色冰面上,沉静夜色里,苏薇绿衣苗条,就像一竿随夜风舞动的凤尾竹,摇曳出万般风情。她跳了一个成功的路普三周,又按照叶戈尔尼的编排,在后面加上一个萨霍夫三周跳,跳跃的穿插让整套动作充满了层次感。这是静谧的编排,南国月夜,竹枝摇摆,苏薇的手臂和腰都像一个美丽的傣族舞者般随着节奏摇动。这种风格对于俄罗斯的观众来说绝对新奇,在苏薇表演结束后,他们用掌声如潮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下场后的苏薇小心翼翼避开瓦伦蒂娜的捕捉跑回更衣室,夏天按照次序正准备出场。“她穿的是什么衣服,有点怪。”瓦伦蒂娜没有来得及继续去开苏薇的玩笑就被夏天的新衣服吸引。“她要滑蒙古族的民歌,当然要穿有点游牧民族特色的衣服了。”何翩然解释道,“其实比赛服装和实物还是有差距的。”“游牧民族?”瓦伦蒂娜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小粉怎么看也不像嘛!”她话音刚落,音乐声已经传出,前奏哀伤舒缓,当马头琴一响起,苍凉立刻弥漫在冰面上。夏天穿的蓝裙子上身尽量模仿蒙古族的服装,下摆还是适合滑行的设计,天空的蓝色在她的身上凝固,散开的长发让她看起来更潇洒随意,随着滑行,黑色长发迎风浮动,加速越快,刀刃越深,头发就像有生命的肢体一部分,会与四肢一同有节奏的舞蹈。大概是因为华裔的原因,夏天滑起民乐来一点没有之前几个金发碧眼俄罗斯选手的微妙违和感,反而自然顺畅,她的气质也更加偏冷,适合这种苍凉粗犷又不失真挚感情的音乐。夏天曾经滑过热情的吉普赛人流浪人,她似乎天生就具有这种“流浪者”般非同艺术主流的气质,何翩然觉得,这是她见过最好的表演滑,音乐只是乡愁,没有别的故事,没有别的寓意,但就是这样简单的音乐,反而能衬托出表演者的技术与艺术能力。浑厚的音色与跳跃结合,高音不是那么激昂,但却饱含力量,夏天大一字外刃进入,双臂缓缓打开,起身跳跃,马头琴的弦仿佛被重重压下后,琴弓缓缓割过,粗粝的音色悲怆动人,夏天犹如一只线条流畅优美的大雁掠过草原,阿克谢尔两周跳飘忽如风,又稳重落冰,就像明亮的琴音在急促与悠扬间游刃有余的变化。落冰后,夏天没有马上急着滑出,她停在原地,一只脚笔直探出刀齿点冰,上身前倾,双臂如翼振翅,优美的脖颈探出、回望。“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乡……”何翩然之前听说,夏天的父母也来看演出,大概他们看到这个节目会很有感慨,夏天生在俄罗斯长在俄罗斯,除了外表和一些性格的元素,从灵魂深处,她彻头彻尾就是一个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