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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是留下一丝遗憾,没法再好好的看着自个的两个孩子。贾赦心痛如绞,一瞬间站立不住,直接跪倒在张氏床前。“大老爷!”见贾赦突然跌倒,太医大吃一惊,连忙过来,太医一搭脉,便知道大老爷是伤心过渡,一时岔了气了。太医心下同情,委婉劝道:“大老爷还需冷静,想想前院里的大哥儿,还有这个小哥儿,可都需要大老爷的照顾呢。”想到这一团乱的荣国府,太医不由得暗暗叹息,以往只知道大老爷懦弱无能,凡事顺着其母,就连家主所住的荣禧堂都被其弟占了去,没想到大老爷一家子竟然艰难至此。还好大老爷愤起了,要不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这虎狼环伺的情况下活下来?“没错!”贾赦眼眸一冷,“得保住两个孩子才成。”他已经没保住原身妻子的命了,可不能连瑚哥儿和琏哥儿两个孩子都让二弟夫妇给整没了,他不仅得护着两个孩子,还得免了两个孩子的后顾之忧才是!贾赦喝道:“来人!林之孝回来了吗?”“在!在!在!”林之孝的可说是用冲的冲进了院子之中,大老爷就给了他三刻钟,赶到应天府衙之后,光是交待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花了一刻钟,险些来不及在大老爷限定的时间内赶回来。林之孝的眼神不免有些哀怨,大老爷的时间当真捉的太准了,让他连半分摸鱼的机会都没有。贾赦瞧了一眼床上的小贾琏,慕菁当年生贾琏之时,胎儿养的极好,贾琏一生下来就白胖可爱,那似眼前这个孩子小小一只,不过一股血脉之间的亲近感让贾赦感觉得出来,床上那个孩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琏儿。贾赦沉吟道:“让人送太医与琏儿到瑚儿院子里,让你老子娘,还有乐大夫帮忙看顾着。”林之孝的连忙应道:“是。”“还有,”贾赦想了想后道:“旁人我也信不过,我记得你meimei才刚生了孩子没多久,让她来做琏哥儿的奶嬷嬷吧。”林之孝的大喜,做了奶嬷嬷,便等于是小主子的养娘,不但可以跟着小主子吃香喝辣,而且那怕老了、病了也有小主子俸养,可比做个仆妇要强上太多。“小的马上让meimei过来。”林之孝连忙召了人,让人去唤了自家meimei过来,这可是天下掉下来的礼物,要不是大老爷信不过府里其他人,这般的好事那会落在自家meimei身上。安顿好了两个孩子,贾赦理了理衣袍,轻声对张氏道了声歉,接着直接上前抱起了张氏的尸身。“大老爷!你这是……”众人无不惊的呆了,大老爷这是怎么了?因着大奶奶的死太过伤心了吗?贾赦喝道:“备车!咱们直接去登闻鼓!”林之孝一楞,“啊!?”此时张氏身上的血沾满了贾赦衣衫,贾赦宛如血人一般,说不出诡异可怕,他残忍一笑,“对了,先去接了老太太和二弟夫妇,一家子便是该整整齐齐!”贾老太太不是一直想去登闻鼓前告他不孝吗?他成全她!贾赦抱尸挝登闻鼓,全京震动。贾赦番外:第4章登闻鼓既为告御状之所,那怕没多少人当真敢去挝登闻鼓,但这登闻鼓处一直有御史轮流守着,守登闻鼓本来是件轻松活,万没料到这登闻鼓三年不开张,开张惊三年,这一日竟然碰上了这惊天大案。贾赦抱着张氏尸首告状,张氏的血染满贾赦的衣裳,好好一个贵公子宛如血人一般,抱着其妻血淋淋的尸体,领母状告自己,并且告其弟贾政夫妇谋害他一家四口!贾赦强压着贾母还有贾政夫妇一同前来,贾母与贾政脸色惨白,被贾赦押进堂时还是一脸懵逼,连眼睛都不会转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贾赦这次竟然真的会强压众人一起挝登闻鼓!贾母好几次想要开口劝劝贾赦,但一看到贾赦怀里那血淋淋的尸体,她心中一惊,顿时闭了嘴。也不知道贾赦是否故意,贾赦压根没给张氏阖上眼睛,见到张氏死不瞑目,临死还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贾母被看的心下不安,更是什么也不敢说了。虽是如此,但贾母仍不觉得自己有错,谁叫张阁老自个没教好太子,以致于祸延子孙呢,她可不是头一个对张家女动手的婆婆。虽是如此,但贾母也知道婆弑媳这事律法不容,传扬出去她更是什么名声都没了。她瞪向王夫人,要王氏是个机伶的,便该自个把这事给顶了下来,不过或着是自知必死,王夫人丝毫不惧,与其对视,而且她望向贾母母子的眼眸中隐隐流露出深刻的恨意。同样都是死,拉一个回本,多拉一个便是有赚!不只是被押进来告状的贾母母子一脸懵逼,就连守着登闻鼓的荆御史也是一脸懵逼,整个脸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他拱了拱手,尽量把视线集中在贾赦那张脸上,而不去看他脖子以下的部份,倒不是脖子以下有什么不可描述之处,而是贾赦怀里还抱着一具女尸,着实吓人了点。“贾大人,这是……???”荆御史当真是满心的疑惑,好端端的,贾赦怎么来挝登闻鼓了?而且怀里还抱了具尸首!贾赦缓缓道:“赦要状告舍弟夫妇,先是拖延我儿治病之时机,让我儿无法及时得到救治,眼下仍命在旦夕;又让仆妇故意推倒我怀胎八月的内子,内子因而早产,而舍弟夫妇又在内子的保胎药中下了活血之物,以至内子在生产之时失血过多而死。”虽是有些不甘,但贾赦隐去贾母在其中之事,仅仅只是状告贾政夫妇,他虽然知道贾母手里亦不干净,张氏那活血药十之□□是贾母所下,不过子告母是重罪,那怕有理也是罪,于是干脆绝口不谈贾母,只着重了贾政夫妇之事,横竖这事只要往下查,必定会查到贾母的手笔。荆御史张口咋舌,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竟有此事!?”贾赦沉重的点点头,一挥手将物证、人证尽数送上。物证自然是那一碗被人下了活血药的保胎药,而人证自然是轻见见到周瑞家的推倒张氏的几个丫环仆妇,与亲手下毒的赖大家的了。虽然这人证、物证都有些薄弱,而且那赖家的明明是贾母之仆,却帮着二房,着实有些说不过去,而且关键的周瑞家的还在应天府衙之中,尚未让人提领上来审问,不过光是看着贾赦抱尸挝登闻鼓时的惨状,荆御史内心里便就信了大半。荆御史都想为贾赦掬一把同情之泪了,人人都说爵位好,但有谁知道这子孙为了爵位,既然连人伦都不顾了。“贾大人放心!”荆御史连忙手书公文,让人提领周瑞家的过来审问,另外一方面也保证道:“我即刻进宫将这事禀告圣上,相信圣上必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登闻鼓直达天听,由圣上亲自过问,他虽然能先做些审问,但最后还是要圣上圣决,况且这事关系到爵位传承,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