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书迷正在阅读:与花共眠、扑倒王者大神、快穿之白莲花黑化指南、每次都死在男主怀里[穿书]、他让我脸红心跳[重生]、女王与病娇[娱乐圈]、这绿帽我不戴[娱乐圈]、瑶椋、[娱乐圈]八卦系统在召唤我、他总是信以为真
笑出来,“不想穿就不穿罢。”容渊就是又傻又矫情。白郁浓都给他害成这样了,还想着转移话题,还想着排斥白九川。想到这一点,白九川心中突然腾起一丝不悦,冷下脸,没见到容渊突兀苍白的脸色。甫到东宫,守在大门口的青衣掌印便迎过来,这是一个一望就尤其贤淑的公子,手里提着一盏琉璃宫灯,将前方的路照得暖黄亮堂。他看着白九川怀里的人显然十分吃惊,微微睁大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向白九川,温柔道:“殿下,古沐殿的衣裳和水皆已备好,这公子”他的声音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他同孤一道。给他也备一身儿衣裳。”“诺。”古沐殿里古沐池,池里水是从不远处引来的天然温泉,温水中带着清淡的药草味。容渊被剥光了丢进这带着淡淡草药香的温水里的时候没反应过来,扑腾两下,竟是灌了一口水要沉下去。白九川还没来得及脱衣裳,赶忙跳下去捞人,将人托到池边性温的玉石上。她按压他的胸膛,容渊侧头,吐出几口水,嘶哑地咳了几声。白九川望着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拧眉。这一世的容渊怎地这样麻烦,不过腰高的水也能淹着,可见是故意的。她琢磨琢磨,估摸是白郁浓的事情刺激到他,起了寻死的心思。“你就真的这样放不下她?”白九川说话时有一股从小娇养奉承出来的不自觉地贵气,威压过去,令赤。裸。裸的容渊更加狼狈。他爬起来,跪伏在血一样的玉石上,垂着头,湿了的发丝不住地往下滴水。“奴怎么会有放不下的人。”他又抬眼,冲白九川勾唇:“谁在奴的身边,奴便放不下谁。”又在转移话题。白九川定定看着他,忽地往前一大步,“哗啦——”圈圈涟漪在她在她停下的地方荡出去,手指掐住他白玉一样的下颌,她冷声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国师不该是这样的。白九川记忆里的容渊也不是这样。虽是教坊司出身,脊梁却总是挺拔得,要强得很。可他现在,完完全全成了一个荡夫。自甘下贱。而这一切,不过为了一个女人。容渊一笑,过来,缓缓脱去白九川身上的衣物,白九川很配合。衣物被他整齐地放在玉上,白九川骤然扣住他的手腕。容渊也不恼,笑盈盈地看着白九川,“奴有哪里服侍地不好么”白九川向前一步,容渊下意识要后退半步,脚迈出去才觉察不对,要收回来险些被水的阻力带倒,白九川将人一把捞过来,抵在他后头的玉石上,绯色的玉石将他的肌肤衬得格外漂亮,的确,是个尤物。白九川喑哑道:“真想好好服侍孤?”容渊咬唇,又松开:“奴求之不得。”白九川心中冷笑:“那就好。”她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呵,可真敏。感啊。”他什么也不用做,连站也不必站着,只仰着头,张开嘴呼吸,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屋顶那双金凤凰,空洞地令人心头发颤。白九川暗暗注视着他的神情,直到发觉他标志的下颌微微有些僵硬。白九川用手抹了把他的脸,“想要服侍孤,还哭什么呢。”容渊弯了弯唇,“奴高兴。”嘴硬。白九川拿了一旁备着的布巾,开始洗刷这人,边洗刷边念叨,“不乐意就说,又没人逼迫你。做出这一副样子干什么,只会让人更加轻贱你。”容渊安安静静听着,待她说完了轻声道:“奴本就低贱。”“低贱到令皇太女为洗脚奴。”容渊被堵得不说话了,漆黑的眼珠子开始盯着她。白九川还从未侍候过人,这一侍候倒还颇得意趣,给他洗刷干净了,也不嫌弃,在水中投了投布巾,开始给自己洗漱。这温水是不断流动的,只要远处吐水的金凤还在吐,渗走的水还在渗,温水便永远是温的,是以白九川洗得很慢腾,洗着洗着,旁边传来一声低沉的问句,“殿下不怪奴么?”白九川继续着动作,冲他笑道:“怪你做什么,是孤从前蠢顿。”她顿了顿,心里还想着让容渊对白郁浓死心,福至心灵道:“孤若不怪你,你能否悬崖勒马,将一颗心从郁浓那里拿回来。”“拿回来做什么?”白九川游过去,在他的心口点了点,“自己好生收着。”他这样大的年纪,皮肤却嫩得出奇,很平常地一点,就被闹出了一点粉红,白九川收回手,打趣道:“不然么,给孤也行啊。”容渊一笑,不再故作挑逗,也不再搭理白九川。差不点,他就要相信这个人了。指甲掐进手心的嫩rou,他警告自己不要忘记,是谁不顾他的哭求强占了他的身子,又是谁,不信他的解释,亲手将他送到了风月楼爹爹的手里,让他受尽凌。辱,让他这具身体更加地肮脏。“殿下是想拉拢奴,去郁浓jiejie那里做jian细么?”被他激怒罢,像那些人一样,骂他,打他,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如今,只有血淋淋的伤口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看,她的目光变得冰冷。果然,她虚假的面目要掩饰不住了么。容渊望着白九川,当她伸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嘴角却勾起一抹解脱的笑。是啊,就要这样,就该这样。白九川揉揉他的头,方才被她理顺的发丝又黑又亮,乌缎一般,想着要尽力在容渊面前贬低白郁浓,她温声道:“怎么会,孤怎么舍得。”白郁浓却舍得。如此,你还不死心么。容渊轻哼一声,躲过她的手,剔透的眸子却有意无意地探查着白九川的情绪,叫她并没有发怒的意思,心中泛起复杂的滋味。恨极怨极,却又忍不住想要。他的指甲更陷入手心的rou,白九川发觉将他右手捉上来,叹道:“孤也没说要让你做,你这又是要做什么!”看来容渊是极难对白郁浓死心了。白九川用舌尖儿在他的伤口上舔一舔,“疼么?”不能说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