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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思,闻言点点头,大度道:“哦,那你与我来倒是可以放心喝。”就是与你来才不放心。白九川哭笑不得坐到他的身边,身子陷在柔软的褐色沙发里,冲着施恩般的魔王装模作样地感叹,“王真是一个难得的好魔啊。”被夸赞的魔王惬意地眯了眯眸子,也将身子陷在沙发里,陷着陷着就滑倒在白九川身上,下巴垫在白九川的肩膀,睁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望着她。第23章第二十三章魅魔的肱骨之臣(9)“丑。”冷不丁来一句人身攻击,白九川一怔,就感觉湿润的口腔罩上自己的颈侧,尖锐牙齿刺破肌肤,甘甜的血液顺着牙齿流向容渊的体内,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他体内升起的燥热。又是这种术法。这样丑的样貌,还敢四处留情,又来招惹他。他不会接受她的哄骗,却也躲不了心中带着怨恨的钝痛。真可悲。那就一起痛苦罢。仿佛要把她吸干,他大力吸允着,白九川一开始还纵着他,后来便要推他,手一放到他的身上,被他guntang的热度吓了一跳。酒有问题。抚摸令敏—感至极的敏魔从唇齿之间露出一声“嗯——”,怕被瞅出端倪,白九川不敢再碰他,放松了身子任他吸允。酒里有催—情的东西。按照牧克的狠辣程度,肯定又不止那无伤大雅的简单玩意儿。心里骂了句,白九川静静被吸。等待着身上的魅魔像之前一样吸完了就睡过去。带一个正发—情的魅魔出逃可比带一个昏迷的麻烦的多。白九川低头,望着容渊望起来餍足的神色,她可不敢担保一而再再而三的诱惑下她会干出什么,即使那并不合时宜。湿滑舌尖在她的伤口上舔了舔,刺痛伴着麻痒袭来,白九川忍住冲动。最少最少,他也会令她分心。不再看在她身上卖力的魅魔,冷冽的目光投到舞池,吧台,四处晃过一周,最后落在牧克方才落脚的方向。喝饱了的魅魔终于脑袋一歪昏过去,白九川才敢将手再次放在他的身上,紧紧搂住人,想了想,使了个傀儡术,原本软塌塌倒在她身上的魅魔就喝醉了般晃晃悠悠要站起来,白九川扶着他,一并站起,心吊在半空中往门外走。一步,两步。没有想象中的暴起,追杀。相携走到大门,本该自动开合的大门一动不动。白九川心里一个咯噔,就听后头的喧闹音乐寂静,鼎沸人声消失,转头,牧克正笑吟吟站在他们身后。挥一挥手,酒馆里所有的客人都消失不见。传闻查斯酒馆设有机关,一步踏错便会来到酒馆主人的子空间,没有酒馆主人的允许不得出,而这个机关,也只有酒馆主人才可以开启。魔堡的管家竟然不是与精灵公主一同被送进来纯洁可靠的精灵而是幽灵的大王子。滑天下之大稽。牧克的样貌开始变化。湛蓝的眼眸变成黑灰色,身上的皮rou化去,只剩一身白色骷髅,骷髅咧开嘴,得意地笑着,“你一定猜到了,这才是我的真正身份。”白九川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所有幻化出来的景象消失,黑乎乎一片。她一边快速想着对策,一边与他闲聊争取时间,“真没想到,你杀了真正的牧克?”“不,不,不。”白得瘆人的骷髅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牧克”就是我,他是我的其中一个身份。他耸了耸肩,这个动作还带有牧克的影子,“你知道的,幽灵一族虽然强大,却总是被人曲解歧视,要想体验融入其他种族的生活,总是得做出一些改变。”白九川讽笑,“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融入其他种族?”骷髅阴冷一笑,桀桀笑声令白九川下意识想要后退半步,又生生挺住。这个时候,尤其不能示弱。“怎么会呢。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做这一切,自然是为了成为伊维尔的最强者。”他瞅秋后蚂蚱一样瞅着白九川,“好了,白,将王交给我吧,我还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放你一马。他喝了酒,你就是将他带出去,也没有意义。何况,”他无奈摊手,“你那只能用来造光的法术底子,根本带不出去。”第24章第二十四章魅魔的肱骨之臣(10)并不否认志得意满的幽灵对她的轻蔑诋毁。这种时候,对手越看不起她,对她就越有利。不着痕迹将靠在她身上的人移个角度,遮住她变幻出法杖的左手,她试图放松牧克警惕,接着与他闲扯道:“你这样做就不怕艾米伤心?”牧克开始猖狂大笑,骨骼之间的碰撞咯咯作响,灰黑眼睛射—出诡谲目光露骨地照在容渊的脸上,白九川捏紧了法杖,法杖最上头的小巴蛇似乎活了过来,吐了吐信子,埋怨地回过头瞅了瞅白九川,盘旋消失在法杖上头。“若早知这样轻松就能得到魔王”骷髅渐渐收住过头的笑,不屑地咧了咧嘴,“谁想在那么惹人厌的精灵面前装孙子呢。已经没有用处的东西,谁管她伤不伤心!”“你可真是无情。”牧克只当这是对他的赞美,“好了,白,你拖延时间的计划到此为止。真是令我失望,并没有见到什么叹为观止反击。”他遗憾地向前迈步,温文尔雅,好像还是那个魔堡里的精灵管家。“果然,世界上还是不会有奇迹的。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从那些人手里活下来的。”“那些人?”“你要知道,艾米恨你,而我,在今夜之前都是艾米公主的忠实拥护者。啧,都说了游戏停止,白,你还是这样狡猾。可惜,它并不能帮助你们逃出我的手心。”骷髅已经走到了白九川一步远的地方,停下,白骨拼成的手向着白九川身旁的容渊伸来,白九川一动不动,牧克以为选择明哲保身,为了被放弃的魔王惋惜地摇摇头,没待摇回来,就感觉自己的骨头被咬了一口。一只玄黑小巴蛇的毒牙正印在伤口之上,它慢悠悠从容渊的袖子里完全钻出来,松口,看一看已经发黑的伤口,再看一看更加黑沉的骷髅脸色,满意地舔一舔毒牙,回法杖上头重新打盹去了。“赛德斯的祝福。”白九川鼓励地摸了摸法杖上合着绿豆眼睛的小巴蛇,看了眼容渊,与牧克意味深长道:“何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