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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起初还不承认……特意叫人送了贺礼过来,来人只说她临时有事儿就不来了,向我们致歉,——可是个会扯谎的丫头呢。”小唐便问道:“病的可要紧?”敏丽说:“她们说是着了凉,已经请大夫看过了,大约过两日就好了。”敏丽说着,就回身到了桌前,把个描纹半旧的小木匣子拿来,捧着递给小唐,笑着说道:“这便是怀真叫人送来的,且快来看看你侄女儿的心意,我也好奇竟是什么呢?”小唐屈指,在敏丽额上轻轻一弹,笑道:“多嘴。”敏丽揉着眉心叫疼,小唐接了那匣子过来,端详片刻,举手打开。作者有话要说: 好震惊,虎摸两只萌物,抱抱~~又有长评了,快到碗里来~~我是萌萌哒二更君~第76章敏丽把应怀真送给小唐的订亲之礼转交了,便眼巴巴地在旁边等着看是何物,却见小唐缓缓地打开那小木匣子,忽然见里头放着的竟是一枚香囊,上面细细地打着同心结的絩子,香囊却用褐金色的缎子打底,绣着水灵灵艳生生地一茎并蒂莲花。敏丽一见,即刻惊呼了声,道:“这个绣的好,竟比我那个更好看……”说着便眼睛发亮,很有占为己有之意。小唐正取出来细瞧,闻言便哼道:“你要这个?”敏丽忽然醒悟上面绣的乃是双莲并蒂图案,自然是应怀真因为自家哥哥订亲,所以故意绣上去以表喜庆吉祥的,自个儿却是要不得的,于是便偷偷一笑,不再做声,只是仍看。小唐也打量着,并不言语,敏丽不由赞道:“这丫头的绣工比先前好了,若不是这个图样儿的,我一定要抢过来。”小唐笑道:“先前你爱你那个爱的什么似的,生怕我抢你的,如今倒要抢我的了?可见是个喜新厌旧之人。”敏丽说道:“哪里就喜新厌旧了,我旧的也要,这个也要……何况哥哥也是沾了我的光儿呢!还不是前阵子我同怀真说起来,说你也喜欢我那个香囊,她必定是留了意,所以特意给你做了这个,若不是我说,你哪里就能得了这个呢?”小唐一笑,举起来嗅了嗅,面上略有些诧异之色,敏丽瞧着,便问道:“怎么了?”也过来闻了一闻,忽然疑惑道:“怎么竟不大香的?”小唐便把上头打开来,双指一拈,就从里头拈出一枚灰褐色的小圆饼来,只比拇指大一些,上面模模糊糊地,仿佛有些纹路,通体看来平淡无奇,嗅着也并没什么格外奇异的味道,只隐隐地有一丝丝地香气,却说不出是何香。敏丽睁大眼睛,便说道:“为何这个看来灰突突的,若说是香饼,也并没什么香气的?若说不是,为何又装在这香袋儿里头?看来倒不如我那个好。”小唐也看不出是何物,但既然是在香囊里,多半就是香饼了,于是便道:“到底是那孩子一片心意,只是这份手工也够她忙一阵儿的了。”敏丽点点头,道:“那手工的确是极好的……我瞧这饼子上也有花样儿,只是有些模糊看不出,这丫头可是搞鬼,改日竟要问问她究竟是送的什么呢?”小唐笑道:“快别再去问她了,只因你多嘴了一句,倒要她费心做出这个来……何况我也不喜欢这些熏香之类,这个清清淡淡地,我反倒喜欢。”敏丽听了,也抿嘴笑说:“可见是物有所归呢,莫非是怀真知道你的意思,明白你不爱那些浓香,所以特意弄了这淡香?”小唐道:“那丫头灵透的紧,未必是不可能的。”敏丽笑道:“只不过她病了,却是哪里又弄出这个来的,只别是为了这个……却把自己劳累病了罢?”小唐听了,便也笑笑,两人都以为是玩笑话罢了,便都没有放在心上。彼此闲话过了,小唐自带了匣子回了房。小唐回了卧房里,正打开那匣子又拈着香囊端详,恰巧他母亲又使人来叫他。小唐便把香囊放下,去母亲房里说了会子话才回来,沐浴更衣之后,时候也已经不早了,便安歇了。次日一大早儿,小唐忽然听到窗外鸟鸣清脆,如歌唱一般,鼻端隐隐嗅到仿佛倒有一股清香之气,似有若无,他睁开眼睛,那香却又瞬乎不见,小唐无端只觉心情大好,便起身梳洗。回头之时,忽地看到桌上那香囊仍在,小唐拿起看了看,只因他从小不爱佩戴这些东西,又见那刺绣这样精致,怕自己弄坏了亦或者不留意丢了,岂不是白费了应怀真一片心意?于是便仍小心地放回匣子内,搁在柜子里去了。年底事情毕竟杂乱,小唐本想着找机会去看看应怀真病的如何,然而不管是礼部还是家中,诸事缠身,一时就顾不上了,又想她不过是小孩子偶感风寒,又许多人照料,自然是无碍的,于是就忘了此事。又加上唐夫人不知为何也着了凉,咳嗽了数日,敏丽每日伺候,不得出门,小唐自然也是挂念忧心,请医延治,不得分神。如此一直到了年后,事情总算是轻了,唐夫人的病也逐渐好转,这一日晚间家宴,小唐跟同族的男人们吃了几杯酒,便出来外间透气。忽然间听到廊下有说话之声传来,小唐信步走去,抬头一看,见是同族内的两个子侄,一个唤作唐森,一个唤作唐绍,分别是他大哥跟二哥家的儿子,正在站着说话。小唐见状,便要转身离开,忽然却听唐森道:“……就是上回叫我传信给太姑奶奶的那个女孩子?”唐绍道:“自然就是她,太姑奶奶很喜欢她的,你也见过,敢情忘了?”唐森笑说:“那样貌美的一个女孩儿,哪里就忘了?当时在座那么多jiejiemeimei,竟没有一个比她生得好,只是偏生通身的气质又安静的很,怪道太姑奶奶比疼自家的孩子更疼她呢。”唐绍道:“我道是的呢,除非你瞎了才不记得她。”唐森却又笑起来,道:“我并不是瞎了,只是我知道我瞧也是白瞧,又哪里像是你一样,心心念念总惦记着人家呢?”唐绍咳嗽了声,道:“瞎说什么!”唐森将声音放低了些,道:“怎么是瞎说?上回应佩跟我说那话,我本来并不在意的,谁知你偏听见了,就忙忙地拉着我飞一样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