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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忧什么,只不过……从此以后,大不必再忧虑了。”怀真不解这话,便只疑惑看她。敏丽垂了眼皮,忽地说道:“我已经答应了。”怀真一惊,几乎不敢就想她说的是什么,屋内一时鸦雀无声,顷刻,怀真方道:“jiejie……可是在说……”敏丽抬眸,望着她嫣然而笑,道:“不错,正是你想的那件儿,我已经答应了皇后,愿意入宫为妃了。”怀真倒吸一口冷气,愣愣地盯着敏丽:“可是……”敏丽转头,看奶母抱着宝殊,正在外间窗户边上走动,敏丽沉默片刻,道:“我知道meimei的意思,先前我是说过,不想入宫的……然而……”敏丽蹙眉,想了会子,才道:“前日婉儿来,是那个行径……再加上之前的那些事……倒是提醒了我。”怀真只是看她,敏丽一笑道:“你劝我的那些话,我一一都记在心里,如你所说,住在这府内,太太跟哥哥、连同你在内,自然都不会亏待了我……可是、倘若有朝一日……”敏丽看一眼怀真,那话虽不曾说出,却叫怀真心头一凛。敏丽便又道:“你很该明白我的意思了,我自知以我如今的情形,再嫁是绝不可能的,宝儿又是这个身份,倘没有个十足的靠山,但凡有个万一,竟叫人怎么样呢?如今皇上跟皇后都有意,虽然我忖度着,他们如此,只怕也是因看在哥哥的面上……想要笼络,然而我若不去,对他们来说也无大碍,但倘若我去了……”敏丽冷笑了声,道:“倒是让我好笑起来,想想当初肃王爷势力鼎盛的时候,人人见了我是什么样儿,先前又是什么样儿?故而我便想给自己铺一条路……自叫他们再换一张脸见我。”怀真心中无端有些难过:“jiejie何必……为了那些人,勉强自己……”敏丽收神,摇头道:“也并不是为了别人,我只是忽地想到而已……我入宫,一来为了将来我跟宝儿着想,二来,也是为了咱们家。你可明白?”怀真握着帕子,咬唇不语,她又怎会不知这情?当初敏丽嫁到肃王府,那是没有选择之故,是为了唐家,被迫而为;如今敏丽要入宫为妃,却也是为了以后跟唐家这三房,这两次嫁人,虽一个是被迫,一个看似自愿……实则又有什么不同?敏丽见怀真蹙眉,却又宽慰似的笑道:“其实不必担心,永慕哥哥……我自小儿也是认得的,他的性子温和,从来也甚是疼惜我,我若入宫,他绝不会薄待我。因此竟比其他什么归宿都要好许多呢。”怀真微微地叹了口气:“jiejie……”敏丽握住她的手,凝视她的双眸,低声道:“生在这样的人家,其实也是身不由己,只我想不到,上回本不是自己乐意的,却遇到世子那样的好人,曾跟他那样儿……我这一辈子已经别无所求了,如今若能再伴君侧,一来终身有靠,对宝儿好,二来对哥哥也好……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好meimei,你却要替我高兴才是。”怀真也想笑一笑,只是不知为何,心酸的紧,便喃喃道:“是……横竖,只要jiejie开心便是呢。”勉强一笑,笑容楚楚,眼中亦盈盈有光。敏丽自然看出来了,却只当不懂的,笑道:“好了,我去看看宝儿。”遂放开她的手,起身走到外间,转身之时,那眼圈却也微微地红了。复过数日,怀真果然便亲去了张府探望容兰,又看了张珍的一对儿龙凤儿女,却见两个孩子都是粉妆玉琢的,生得竟是一般无二的相貌,脸儿有些肥嘟嘟地,很像是张珍小时候。怀真一看这一对儿宝贝,便乐得笑出声来,张珍也在旁站着看,便笑道:“meimei,你觉得他们怎么样呢?长得像是谁多些?”怀真道:“眉眼有些像是jiejie,脸容口鼻的却像是哥哥……真是羡煞旁人……”张珍听了这话便笑呵呵地,转头之间,忽然看见她温柔垂眸的模样,张珍不由又看看那两个孩儿,这会子心中一怔,莫名竟想起昔日在泰州之时的情形。那时候,他们两个人镇日在一块儿玩耍,那天在县衙后院,当时怀真道:“大元宝长大了后,会娶个极温柔的女子为妻,生对儿很可爱的孩儿……”当时他还以为自己将来所娶的必然是她,而她所说,不过是顽话而已……便傻呵呵地笑着点头,乐不可支。谁知道……但是如今,一切果然如她所说了。眼前似水波动荡,如真如幻。张珍一时竟无法出声,却听容兰在身后笑说道:“你先前不是说……有话要跟怀真meimei讲么?如何这会子她来了,你竟说不出来了?”怀真听了,便诧异相看:“又有什么话?”张珍这才回过神来,忙笑道:“他们都说……这龙凤胎,须得让福大的人来照看着,才能平平安安地,我、我因私底下跟容兰说,要叫meimei跟三爷……当这对儿孩子的干娘干爹呢,只不知道能不能有这福分。”张珍说着,旧日那份心绪,便因此流云轻烟般四散,只又眉开眼笑,望着怀真。怀真这才明白,掩口笑道:“这自然是大好事,回头我跟三爷说一声儿就是了,他必然也会欢喜,……今儿其实也是要来的,怎奈他礼部十分忙碌,倒也罢了。”张珍跟容兰见她满口答应了,便含笑对视,均都十分宽慰高兴。怀真又略坐了会儿,才起身回府,容兰送到房门口儿,便被怀真劝止。张珍却亲自陪着,一直送出大门,目送怀真上车离去,又站了半晌,才转身回府。且说怀真乘车往家里去,车行半道,忽地听到马蹄声急促传来,却不知何事。她因在张府说笑半日,又乘车颠簸,正心头有些不受用,便闭目养神罢了。谁知车过街头,忽地听外头有人道:“这是怎么说,好端端地如何下狱了?”另一个人道:“你们尚且不知呢?传说这位应大人,里通外国,是个jian细!”怀真乍然听了这一句,就仿佛有一根针,“嗖”地扎进心里一样,猛地便睁开眼,色变问道:“谁在说话?”跟随她的是笑荷跟夜雪,两个人分明也听见了,心头都是噗通噗通乱跳,哪里敢承认,便只遮掩着笑道:“只怕不知哪里传来的说笑胡话,我们都没听真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