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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很清楚你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哪怕只是碎片,我也下不了手……”他抬手握住她温暖的手,说:“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只要对你的任务有利,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记住了,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死。但如果你死了,每一个我,都活不下去。”脑海里一瞬间似乎有什么画面闪过,却怎么也捕捉不到,她紧闭双眼试着去追寻,都是徒劳。她望着他,很想再把那些问题问一遍,他是谁,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样。他不能说一定有他的理由,再次询问只会让他为难。她心里愧疚得很,如果这次不是他故意的试探,而仅仅只是一个没有记忆的碎片的他,那她很可能就真的又要死了。“对不起……”白怜花向他道歉,却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有时候我换位思考,站在别人的角度来看待自己,也会看不懂为什么我能原谅那么多的事情,为什么我要像个傻比一样的把爱与善良当做愿望……”她重重的敲打自己的脑袋,“我杀人的时候没有犹豫,而且非常熟练……但是过后,巨大的愧疚会将我吞噬,我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不是你的错。”灰黑色的眼中早就没了责怪和无奈,余下的是心疼和愤怒,他抱住她不让她再敲脑袋,说,“无论你什么样,是黑是白,是好是坏,都不重要。现在唯一的目标是活下去,是非善恶这些东西,我们以后有很长的时间来研究。”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她问:“从今往后,你都恢复自己了吗?”------------第368章我在末世打王者36他有些警惕,仿佛在确认什么,过了一会才回答,说:“不,只有当你记起我时,我才是完整。”“……”白怜花愣了愣,又问,“那你现在?”“它们发现了我的存在。”他说,“我得花很多的时间去应付他们,但我之前见你知道你心软,遇到危难时也许会下不了手,就特意监督你一下。”每个位面的碎片都可以理解为是尚未觉醒的他,有了之前几个位面的接触,他可以感知到她所在的世界,并选择是否觉醒。但觉醒的话,很可能会引起位面管理者和“它们”的注意,所以他原本是打算等她找齐了自己再见她,谁料她会任务失败,既然见都见了,就干脆再指导一下。“对不起……是我让你更加的危险了。”她再次道歉。“比起道歉这么容易的事情,你更应该记住我的话,在必要的时候舍弃我。”她咬牙沉思了很久,终于抬头,说:“好,必要的时候,我会舍弃你的。”他满意的点点头,脸上因为太冷太僵硬无法给她一个笑容。其实他虚弱的问题不大,也不需要进食来维持行动,休息个一天病毒就能迅速成倍增长,让他恢复起来。但需要一定的环境,否则像在隔离室的话,病毒无法新生时就需要进食了。不过嘛。“我需要缓解剂,或者食物。”他说。白怜花听了他的教诲,现在满心的斗志,说:“等着,我去那边的避难所里给你抓两个来!”“……”他拽住了她,说,“我现在这么虚弱,你去杀人根本不是他们对手,你又忘了,一切以任务为主。”她眉头紧皱,觉得是朱砂兄在考验自己,她绝对不能心软,深吸一口气说:“好,我明白了。”一边说一边拿起了边上的手术刀。zg07因为不老不死病毒的原因无法被杀死,就算是被子弹爆头也还能修复。所以要杀他,就得杀的彻底些,无法复原的那种。“……”他开口打断了她的行为,说,“不用食物也能让我恢复。”白怜花放下锋利的手术刀,不由松了口气,但仍旧有些为难,说:“可缓解剂的配方,你不是不知道吗?”他说:“让一个活死人由内而外的产生温度,或许有别的办法呢?”暗示,疯狂暗示。“难道你想……”白怜花微微皱眉。他心头微动,差点就点头了。然后听见她很是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想吞烧铁?那会烧坏内脏的,虽然你现在不老不死,也很难受的啊!”“……”看来还是别暗示了,直白点。他将她推倒在地,说:“现在呢?知道我想要什么吗?”“……”白怜花不由咽了咽口水,他这明摆着是要吃她,但不是进食的那种吃。窗外是一直没有停歇的沙尘暴,敲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就像是有谁在外面偷窥。“那个……其实仔细算的话,我们认识没多久,这样太快了……”她开始找借口。------------第369章我在末世打王者37他不听,说:“这话你都说得出口,你良心呢?”白怜花有些心虚,毕竟他冒了那么大的危险救了自己两次,自己不仅辜负了他的信任,还害得他被“它们”发现了。他又说:“真的不熟吗?”他抓住她的双手按在脑袋上方,说,“你这么快就忘了?曾经有一个我,叫作周泊远。”“……”她顿时脸通红,都怪狗系统,信誓旦旦还说每个位面都减淡,后来又说什么为了保持她的愤怒情绪就违规cao作不减淡了,导致她对那个位面记忆清晰。想起那羞耻的一天,她更是不敢看他了。离开基地后她就一直没找到可以换的衣服,因此还穿着护士装,只是白色的衣料上沾了很多土灰,还有她之前受伤留下的血迹。而他在研究所里穿的,一直都是病号服,离开基地时穿了生化服防止被人发现异常,后来走远了就脱了生化服,又是病号服了。他冰冷的气息笼罩在周围,硬邦邦的身体压着不太舒服,冰冷的唇轻轻的滑过脸庞,凑在耳畔说:“护士,我需要治疗。”“……”白怜花听了更不敢看她,羞耻得想要捂耳朵,但双手被他按着无法动弹。冰冷修长的手指落在扣子上,说:“用你自己,治疗我,可以吗?”她似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