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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回要办的是什么事?”方才说话间,他就已是想了又想,可思来想去半天,他还是丝毫也弄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事,才会需要让他扮姑娘。他的确好奇得紧。但若生却并不答他。只端着一脸的高深莫测徐徐道:“明日出了门,你自会知道。”老吴“嘿嘿”笑了两声,“姑娘何必这会便告诉小的?也好叫小的多做准备。”“我心中有数,你只管做好我吩咐你做的事就是。”若生杏目微敛,漠然说了句后,就抛下老吴转身而去。这时,夜色已经十分深浓。站在无灯之处。当真伸手不见五指。小宅新购,地方虽小,但胜在五脏俱全。绿蕉在外间烹了茶。送进耳房里。若生歪在官帽椅上,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天已经黑透,月亮也已经悄悄爬上了树梢头,可绿蕉劝了两句。若生也无意去歇下,只叫绿蕉去睡。明儿还得起早,这里有扈秋娘伺候着就可。但绿蕉见她不睡,自己就也不敢先行退下,又在边上沏茶倒水。侍候了一会。约莫两刻钟过去,绿蕉有些犯起困来,望着小案上燃着的灯。眼皮直往下沉。若生就笑:“傻子,既困了还不先去歇息。耗在这做什么,赶明儿没了精神,可怎么好!”绿蕉揉着眉心一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她这会倒是在旁侍候着了,可明日要是没精神,又怎么照料主子?总不能叫主子反过来照顾自己……恰巧扈秋娘打从外边进来,绿蕉就也不再犹豫,同若生告退。若生看着她的背影摇头失笑,朝扈秋娘道:“死心眼的丫头,委实拿她没辙。”扈秋娘知她待绿蕉宽厚,听着这口吻亲昵的话也就笑道:“姑娘待她好,她自然也是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孝敬给您。”“罢罢,不提这个。”若生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问道,“怎样了?”扈秋娘敛了笑,正色道:“都安排妥当了。”这说的,是梅姨娘的事。若生略一颔首,摆手道:“你也累了一日了,先去歇上片刻吧。”扈秋娘问:“奴婢不累,倒是姑娘您还不歇下?”“我还有件事没办,等处理完了再歇不迟。”若生脱了鞋子盘腿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扈秋娘微讶,而后灵机一动,忽问:“可是苏大人要来?”之前得苏彧相助,她们才能化险为夷的事,若生并没有瞒着扈秋娘,是以这会若生一说要办事,却没有吩咐过她,扈秋娘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苏彧身上去。若生则轻笑,道:“我托了他一件事,今儿个夜里应当就有消息了。”扈秋娘四下里一看,语气有些踟蹰起来:“这会已是夜深人静……”便是那将要来的不是苏彧,而是哪家的姑娘,这大半夜的坐在一块说话,也有些怪异……“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于理不合?”若生笑得眉眼更弯,眸光熠熠。饶是大胤风气开放,连家更是没那么讲究规矩的人家,她一个姑娘家三更半夜同外男呆在一处,也始终是于理不合,但是——贝齿轻轻一咬唇瓣,她轻声说道:“他不同。”苏彧可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她活了两世的人,自然是大大不同。他们如今更像是一道筹谋密事的同伴,和劳什子孤男寡女,根本扯不到一处去。但是“他不同”三个字落入扈秋娘的耳里时,却是顿时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意思来。偏若生说这话时,不便将事情和盘托出,便只含糊着说了这么三个字而已,不管是脸色还是眼神,看着都不似往日。扈秋娘心中诧异,方才想要劝说的话,突然间就似乎变得尴尬了起来,叫人无法再说出口来。斟酌良久,她终于忍不住问道:“姑娘莫不是对苏大人……”话未说完,格窗外突然响起“叩叩”两声轻响。人来了。屋内二人俱是一僵。扈秋娘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可若生已听出来那意思,想着这会人已至窗下,当下面上一热,飞快道:“你想到哪里去了!”然后她便匆匆催扈秋娘自去,不必候在这。扈秋娘迟疑着。若生忙道:“就候在外头,不必走远!”“……是。”扈秋娘这才退了下去。少顷苏彧入内,皱着眉头看两眼若生,疑道:“怎地面色这般红?”若生叫他一说。连耳朵都差点烧了起来,好容易才故作镇定地将话错开去:“找到了?”“找到了。”苏彧的目光缓缓从她身上抽离,声音似乎略微低了些,夹杂了些微无奈之意。先前二人已知对方在找东西,又兼若生知道的事很不寻常,俩人便索性互相坦白了要找的东西跟人。可若生从未听闻“账簿”的事,苏彧也根本没有听说过雀奴。这二者之间唯一的联系。便是刘刺史。但刘刺史已形同死人。不管是哪一样,都再无法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不过若生尽管不知账簿的事,想着梅姨娘、陆相跟刘刺史几人之间的关系时。却还是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前世她对朝堂时局瞩目不多,但某些叫坊间的人时常拿出来谈论的事,她茶余饭后,总也会听到些许。比如陆相昔年被论罪而斩。听闻就是因一位刘姓官员举证弹劾而成。天底下的事,巧合有。却不能件件都是巧合,那刘姓官员,只怕说的就是刘刺史……是以,刘刺史前世的遭遇如果跟今时一样。那他这病情,没准还有康复的那一日!他的那本账簿,也着实藏得颇深。苏彧听完她的话。便道,已大致猜到那账簿所在。加上若生从拾儿口中得来的关于雀奴的话。也足已证明雀奴的存在,对刘刺史而言,不是平常之事。刘刺史既有城府,那这些事,他势必也藏得严严实实。关于雀奴的线索,极有可能就同苏彧要寻的那本账簿放在一起!所以当若生听到他说找到了,立时大喜,急问:“是账簿还是雀奴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