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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陆朝宗轻抚摩着那茶碗边缘,声音微哑道:“因为茹素之人长寿,本王怕死。”怕死?对于这个答案,苏阮是万没有想到的,陆朝宗会怕死?这说出去别人不当她是个疯子才怪。但事实就是,这话真是陆朝宗说出来的。“行了,时辰不早了,歇息去吧。”拢着宽袖起身,陆朝宗垂眸,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苏阮。苏阮垂着眉眼,想起侧室里的那张罗汉床,暗暗攥紧了自己的宽袖。她不是没有跟陆朝宗同睡过一张床榻,那日里她从春风十里的朱阁内匆匆而逃,燥的面红耳赤,更别说是全身被吓得手软腿软的,抖得差点连路都走不了。“这,王爷先去歇息,臣女将这碗筷收拾了。”苏阮话罢,就急匆匆的起身要收拾碗筷,但她从没做过这种活计,拿的又急,那白瓷碗顺着苏阮的手就敲在了木桌上,从中裂开,两尖戳在苏阮的手背上,立时沁出了血渍。陆朝宗上手,一把攥住苏阮的手将那块碎瓷片挪开,就看到那血顺着苏阮的手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几乎淌了一手。苏阮瞪着一双眼,被吓得有些蒙。陆朝宗拉着她往侧室去,用巾帕湿了水给她擦拭干净手上的血渍。“王爷,我,我的手……是不是要废了……”那血滴滴答答的止不住,沾了水之后更显可怖,满手都是。苏阮瞪眼看着,浑觉脑中一热,有些犯晕。陆朝宗皱眉,从宽袖暗袋内拿出一白瓷小瓶替苏阮倒在伤口上,那血一瞬便止住了。“只是两个小口子,比针眼大不了多少。”陆朝宗抬眸,看到苏阮那副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眸子渐显笑意,“胆小鬼。”真是不知谁比谁更怕死。苏阮哽着喉咙,说话时的声音带着一抹哭腔,“我这是真血,哪里比得上你的血包,你自然是不怕的。”娇娇软媚的声音勾着尾音,糯瓷瓷的好似在朝着陆朝宗撒娇。陆朝宗暗眯起一双眼,看到苏阮那双微红眼眸,那里亮晶晶的带着几分水渍惊惶,晕开的绯红顺着那双柳媚眼腻散,就像是化了一幅天然的桃花妆。没有注意到陆朝宗的异常,苏阮兀自盯着自己的手看,那两个小口子上覆着药粉,已然被止了血,但苏阮还是不敢乱动,生怕一动那血就又会渗出来。苏阮的双耳上还戴着陆朝宗给她的那对玉兔耳坠,莹莹玉玉的随着她的动作轻晃,显出一截白细脖颈。陆朝宗俯身,将脸贴在苏阮的脖颈处。那里带着清淡的皂角香气,大概是因为苏阮刚刚擦拭过的原因。“王,王爷?”苏阮猛地转头,看到那半眯着一双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陆朝宗,只感觉浑身发寒。这人的表情,有些恐怖。“阿阮,你身上有些香。”单手箍上苏阮的腰肢,陆朝宗的声音暗哑低沉异常。“臣女,刚才用了那处的皂角。”苏阮抬手指了指洗漱架旁的那块皂角,然后颤着手将其一把抓住,塞到了陆朝宗手里。“王爷净手吧。”踩着绣花鞋往后退了一步,苏阮勉强扯出一抹笑道:“王爷的手上,都是臣女的血。”陆朝宗捏着手里的那块皂角,滑溜溜白腻腻的就像是苏阮的手,怎么捏都滑溜的紧。“阿阮觉得,那盘樱桃rou如何?”陆朝宗拢着宽袖,慢条斯理的用手里的皂角净手。“臣女很是欢喜。”苏阮背靠在木施上,不着痕迹的想往外室去。“既如此,那本王日后天天做给阿阮吃,如何?”陆朝宗用巾帕擦干净手上的水渍,缓慢抬眸之际眼色暗沉,将苏阮那张惊惶小脸清清楚楚的印入眼帘。苏阮瞪眼看着面前的陆朝宗,张了张嘴,神色惶惑。那樱桃rou是这厮做的?他不是茹素吗?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樱桃rou,而是刚才这人说的话。“王爷不是说,只是要与臣女做戏的吗?”“本王何时说过要做戏?”陆朝宗抬脚,往苏阮的方向走去,那挺拔的身形威压下来,将苏阮纤细的身子压入暗影之中。“即使是做戏,本王现下就要假戏真做。”修长的手掌搭在苏阮瘦削的肩膀处轻捏,陆朝宗勾唇轻笑,“阿阮觉得,本王配不上你?”“王爷人中龙凤,自然是人人敬重羡艳。”苏阮瞪圆了一双眼,说话难得顺畅。所以一开始说的什么做戏,都是她的一厢情愿?“既如此,那阿阮为何不答应?”陆朝宗俯身,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吞吐,将苏阮那略微急促的呼吸声纳入鼻息之间,缠绵交融。“臣女资质驽钝,相貌艳俗,身份平庸,是配不上王爷的,像王爷这般的人,像是,像是那宜春郡主般的人才能配的上。”苏阮绞尽脑汁的苦想,终于是想出这人推出来给陆朝宗。陆朝宗嗤笑一声,抬手掐住苏阮的下颚道:“阿阮妄自菲薄了,像你这般的尤物,才最是配得上本王。”“臣女相貌丑陋,怕不能入王爷的眼。”苏阮被迫扬高下颚,柳媚眼颤颤对上面前的陆朝宗。此刻的陆朝宗气势十足,就像是亟待收拢利爪将猎物往回捞的凶猛恶兽。小猎物苏阮在陆朝宗的气势下瑟瑟发抖,连喘气都带着哼唧的鼻音。“阿阮谦虚了,你若是相貌丑陋,这世上怕再无好看之人。”陆朝宗单手撑在苏阮身后的木施上,微冷的指尖缓慢搭上她的后颈。苏阮的后颈处黏着湿发,陆朝宗慢条斯理的帮她理净,然后抬手捻住她的耳垂,也不知是在触那玉兔耳坠,而是在触那比白玉更滑的软嫩耳垂。☆、80独发侧室里静的出奇,苏阮甚至感觉自己都能听到外头雨声滴滴答答落在树叶子上的声音。陆朝宗还在慢条斯理的捻着苏阮的耳垂,苏阮瞪着一双眼,单手紧紧拉住身后的木施。“哐当”一声,木施倒地,砸在铺着地毯的泥地上。苏阮瞬时往后摔去,被陆朝宗箍着腰肢按在了一旁的罗汉床上。铺天盖地的檀香味冲入苏阮的鼻息间,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压在了自己身上。陆朝宗垂眸,定定看向身下的苏阮,唇瓣粉嫩,带着湿润的香甜味,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般的亟待他的品尝。“咕噜噜……咕噜噜……”突然,安静的侧室内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陆朝宗皱眉,按紧了自己掐在苏阮腰肢上的手。苏阮使劲的想起身,身子扭的厉害。“别动。”按住苏阮的身子,陆朝宗低头,探手往罗汉床下一拽,就拽出一个圆滚滚的物事。抱着一个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