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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终觉心绪乱纷纷,她将书本一扔,道:“能不能让马车走得快一点儿,走得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嘛!”因为马车是苏简简雇的,车夫只听苏简简的吩咐。陆依依因为母兄俱离开山圻,没有地方拿银子,只能在苏简简身边过寄人篱下的生活。可是娇小姐脾气耍惯了,太不习惯。又因为心里实在不喜苏简简,所以动不动就要对苏简简发脾气。苏简简不以为意,无论陆依依怎么使性子,她都淡然处之。她道:“你要是不喜欢我的马车,嫌它慢,那你就下去走路吧。”陆依依撅嘴心里窝火:“你就不能让马车快点儿吗?”“快到京城,慢到京城,有何区别,你哥哥是在京城度假呢,他悠闲,咱们何必着急?”听苏简简如此说,陆依依气不打一处来,又无可奈何。马车突然震了震,将车内讲话的两个女子颠得东倒西歪。陆依依惊叫着抓住了苏简简,待马车平静下来,陆依依立即嫌弃地放开苏简简的手,冲外头车夫喊道:“怎么驾车的?没有技术就出来赚钱不是坑人吗?”车夫的声音道:“小姐,真不关我的事,是有人骑马差点撞到我们的马车。”陆依依正愁没地方发火,掀开车帘冲了出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不会骑马还敢上路!”大水冲了龙王庙,竟然是郁琬!道路旁一片草地,三个女孩子席地而坐,身边是一辆悠闲吃草的马儿和一辆马车,马车上坐着个闲散的车夫,正用袖子扇着风。“郁琬,你去哪里了?你是要回山圻找我师父吗?”陆依依看着郁琬。因为连日赶路,郁琬的脸也被太阳晒黑了,整个人风尘仆仆的。“我是回来找陆大少爷的。”郁琬不想撒谎。“找我哥!”陆依依惊讶,“可是我哥不在山圻,不过你可赶巧了,我和苏简简也要去找我哥呢!”郁琬看看陆依依又看看苏简简,苏简简点了点头。“陆大少爷来信,说他在京城,短期内不会回来,所以我们决定去京城找他。”苏简简简单叙说。郁琬讶异:“他不是说他在山圻吗,怎么又跑道京城去了?”陆依依则有些自豪:“我哥能按常理出牌吗?你们有什么疑惑的,等见到我哥当面问清楚就明白了,不过,苏简简去找我哥是为了催他娶她,郁琬,你去找我哥又为了什么?你不是我师父的丫头吗?”陆依依的问题郁琬没法正面回答,只是岔开话题道:“苏小姐去找陆少爷是为了催他娶她,陆少爷什么时候说过要娶苏小姐了?”“这事说来话长!”陆依依没好气横了苏简简一眼。……待郁琬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时,马车已经重新出发,驶在了去往京城的官道上。京城平安侯府的外宅里,尹凝波的院子一片安静,白若洢的院子则吵吵嚷嚷。尹逵冲了进来,道:“白姑娘,我也要向你学金针!”青蕾气不过,正要说什么,白若洢拦住她,向尹逵道:“好。”“小姐!”青蕾的声音柔肠百转,白若洢却道:“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三个不还是教吗?”于是,隔壁院落里,玉莲从墙头的梯子上爬下来,屁颠屁颠跑到尹凝波跟前,道:“小姐,小姐,隔壁白姑娘开始授课了,那三位爷都跟着白姑娘学金针之术了。”玉莲的语气很是兴奋,这几位爷也算是有心了。“小姐,你的眼睛一定有希望治好的。”尹凝波却道:“平常心待之,就算治不好我的眼睛,他们也学到了一门技术,不是吗?”尹凝波到底是穿越过来的,和这些古代人理念不同。古代人讲究秘方不外传,可是现代人害怕传统的东西流失。院门外,英儒看着院子里那个深袍大袖的女孩子唇边绽出一抹笑容:这个女子有点意思。“二弟,你怎么在这里?”身后猛地传来大小姐琴娘的声音,英儒吓了一跳。回头但见琴娘、书娘、画娘并肩而来。“二哥,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尹氏可是二姐最忌讳的人吗?你居然在尹氏的门口晃悠,就不怕二姐知道了生气?”三小姐阴阳怪气笑着问道。英儒遮掩道:“我是路过,不行吗?”说着忙逃之夭夭了。琴娘拉住书娘道:“好了好了,别忘了我们来外宅的目的。”书娘这才撇撇嘴,随琴娘、画娘一起进了尹凝波的院子。隔壁,白若洢的院子里,三个男子每个人的右手上都捏着金针,全都全神贯注,听白若洢讲解拿金针的要领。忽听得隔壁一阵女孩子的说笑声莺声燕语好不热闹,三人不由皆抬头往隔壁的围墙上望过去。白若洢咳咳几声,三人这才收敛继续听讲,隔壁的说笑声还是一阵一阵传过来……“尹jiejie你身上的衣服真好看!”“尹jiejie,你头上的发饰真新奇!”“你的首饰也好看……”好看。好看。好看。三个男子心中都泛起了波澜,然后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像无限绮丽的风光里突然劈下一道雷,煞风景,令人心潮震动。“可惜我看不到了。”那声音没有什么情绪,听在人的耳朵里却听出无限凄凄的情愫来。三个男子正五味杂陈着,白若洢冷声道:“同情她就要勤奋刻苦,她的光明可寄托在你们三人身上!”如醍醐灌顶,三个男子立时振作精神,将注意力落到手中的金针上。垂花门内,英儒停下脚步听着那女孩子们的声音,其中有一个声音略显清冷,和别的女孩子的声音比起来那样与众不同。这就是那个瞎子的声音吧?有些冷,可是却那么好听,像猫爪子能够抓人的心弦,直抓得人心痒痒的。不知道在垂花门站了多久发呆了多久,直到身后有人唤他:“二哥,你怎么还在这里?”英儒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