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4
书迷正在阅读:听说我是校草(重生)、妃嫔这职业、我是一条锦鲤[洪荒]、宫斗系统哪家强、暗堕本丸怪谈[综]、最璀璨的你、穿成校霸的心尖女配、爱你上下五千年、[综]跟我告白的人精分了!、炼丹师在星际的撸猫日常
也缓缓坐到了司徒月身旁,司徒月立时靠在他肩上,因为头部倾斜,泪水仿佛名正言顺了似的不断地从眼里滑落。季小亭感受到一肩濡湿,心底里也跟着濡湿一片。身旁这个女人,和他拜了堂成了亲,为他生了继承香火的孩子,可是他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对他而言,她是谜一样的,雾一样的。“司徒月,可以不要想过往吗?爸爸做主让我娶你,我们就好好地过以后的生活,之前的人生,不管是白纸,还是扔进染缸里的布,我们都不要再去追究,好吗?全都忘记吧,忘记吧,好吗?司徒月。”季小亭说着伸出手将司徒月在夜风中不住打颤的身子揽进怀中。她像一只小小的温暖的兔子蜷伏在他怀中,勾起他身为男人的保护欲。不知为何,他有了安定的渴望。他不想步康浩的后尘,他想有个温暖而踏实的家,可是身旁的这女子若和他不是一条心,他的家就只能是形式意义上的,没有内核。司徒月伏在他怀里,没有应声。许久,她离开了他的怀抱,目光飘向桐江对岸,那里霓虹绚丽,乐音流动。司徒月的声音飘忽,语气哀伤,像被谁抽走了灵魂似的,“你想了解我的过去吗?我是一个灰姑娘,我不是公主,因而遭到了男友母亲的嫌弃,为了维护我的尊严,为了帮助我生病的jiejie治病,我的男朋友答应母亲要去娶银行家的女儿,可是jiejie一怒之下刺了他一刀,我看着他倒下去,他死了,然后mama也死了!”司徒月情绪激动起来,她回过头盯着季小亭,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泪如雨下,“可是他又活了,他竟然活了,只是他不认我,他说只要见过他mama,就知道他不是我日思夜想、日盼夜盼的那个人,可是他的mama还是他的mama,他却再也不是我的……”司徒月呼之欲出的那个名字被季小亭的吻封在了口内,司徒月的眼睛蓦然睁大。季小亭温润的唇先是生涩地停在她的唇上,一刻的迟疑之后就婉转辗转着,细滑的舌头探进她的贝齿玉牙,女孩唇齿温热的馨香夹杂着淡淡的酒香萦绕着他,令他被传染了醉意般也昏昏然起来。司徒月一动不动,任他索取,直到他吻累了,自觉从她身上离开。司徒月的目光有些空洞,却是没有任何怪愆之意。是的了,他们才是夫妻,名正言顺的夫妻,她还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季小亭看着她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觉红了脸,羞涩地道:“对……对不起,司徒月。”“叫我老婆,”司徒月从岩石上颤巍巍站起来,“今晚我们搬到一处睡吧!”“司徒月?”季小亭也颤巍巍站起了身子,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司徒月。“叫我老婆,”司徒月再次强调,“从今夜开始,我们要像夫妻一样生活,做所有夫妻该做的事。”司徒月打定了主意,此时此刻,她异常笃定,自己是清醒的,做出这样的决定不是受了酒精的唆使。而季小亭也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辞掉大宝小宝的游泳教练,他不要再去窥探司徒月的过往,他要和司徒月和那两个孩子一起好好地生活下去,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这个夜晚,当季小亭睡进司徒月的被窝,季家所有的佣人都不可置信,他们争相将这个消息报告给季老爷子。季庆仁除了欣喜,还是欣喜。好媳妇能挽救一个浪子的心,就是不知道儿子和媳妇之间到底是谁感化了谁,才迎来这圆满的结局。次日,季公馆上下就像过节一样,季老爷子以冬至为借口,大摆团圆宴,季家上下都喜气洋洋的。而司徒月面对笑逐颜开的季小亭却神游太虚。季小亭硬是陪着她去看望福利院的阿残,宛若一对新婚夫妻般在外人眼里表现出如胶似漆的模样来。阿残正在福利院的草坪上晒太阳。她穿了白色的羽绒服,扎了马尾辫,眼睛无法聚焦在某处,眼前所能呈现的不过是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但她却做出努力观看世界的样子来。冬日的阳光将她整个人笼罩住,使她看起来丰润精神。季小亭一见她就嘴巴抹蜜地喊:“jiejie——”司徒月有些羞惭,但是看着季小亭一脸幸福甜蜜的样子又不忍去打断些什么。阿残的头微微侧了侧,她分辨不出这莫名喊她“jiejie”的人是谁,只是在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后,试探着唤道:“司徒月?”“jiejie——”司徒月小跑着奔上前,季小亭也跟着小跑起来,她奔到阿残跟前时,季小亭也跑到了阿残跟前。阿残听出来人不止司徒月一个人时,又试探性询问道:“司徒月,你旁边是谁?”“是我啊,jiejie,我是季小亭。”季小亭已经抢在司徒月前面作了回答。第281章难得的一瞬温情阿残“哦”了一声,便伸手在前方的空气中摸索着,司徒月握住了她的手,阿残使劲握住司徒月微微发凉的手指,笑意藏在眼角眉梢。她怎么会不知道季小亭呢?季庆仁的独生子,季公馆的继承人,还有,司徒月的丈夫,她阿残的妹夫。阿残一手握住司徒月,一手腾出来,往司徒月身旁摸索去,她是要找寻季小亭站立的位置。季小亭已经主动握住了她的手,并和善地说道:“jiejie,对不起,这么久都没有来探望你……”阿残拍拍季小亭的手背,不住地点头,脸上满是欣喜和动容,声音微微发抖道:“我了解我了解,我在这里很好,你们不用担心我,你们照顾宝宝一定很忙吧?宝宝很大了吗?一定很可爱吧?”司徒月看着迫不及待表达善意的阿残,有些哀伤。曾几何时,她从一个犀利、刻薄甚至恶毒的人变得这样温柔、善良、和蔼,是mama的死改变了这个可怜的盲女。而同时改变的还有其他的人与事,比如马茹芬,比如白若昭。刚一想到这个名字,司徒月的心就像被虫子狠狠咬去一口,她惶恐地打断自己的思绪,狠狠告诫自己:司徒月,昨晚之后,你已经彻彻底底是季小亭的妻子,是季公馆的少奶奶,你不可以再去想与季这个姓氏无关的一切。见司徒月面色难看,季小亭只是以为她们姐妹有私房话要说,有他在场,多少不方便,便善解人意道:“司徒月,jiejie,我去福利院四处逛逛,你们说会子话。司徒月,我一会儿来接你。”季小亭说着“蹬蹬蹬”跑走了。望着他轻快的背影,想起昨夜一宿春/宵,司徒月探究不出自己复杂的心绪:有羞有惭,有惊有恐,还带了点释然。rou体的归宿意味着精神不必再去纠结什么了。阿残似乎感受到司徒月的走神,她拉了拉司徒月的手,道:“坐我旁边吧!”司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