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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在不满和质疑声中,东夏的军队开始小范围调动。凌晨,好梦正香,探子来报,居平关西边门开,尘土飞扬,有部队突围而出。没有落入东边的陷阱,突围西方,要和川西兵联合吗?伊诺皇子披上战甲,暗中排兵布阵,要给西边来个大包抄,却发现尘土飞扬不过是群驴子或老弱牛羊身上挂着扫把。在所有人心思都放去西边时,忽而,居平关北门大开,数十头牛,头绑尖刃,身上要害处绑着金属盾牌和盔甲改做的简单护具,披着虎皮,全身描红画彩,眼前用竹竿挂着块红布,远远看去,仿佛上古怪兽。似乎被喂了药,头头口吐白沫,状若疯狂,拖着带火的尾巴,狂冲而来。“怪兽!怪兽……不,突,是突袭!”放哨的士兵愣了半晌,方回过神来,跳上马放声高叫,张弓搭箭,往牛群射去,可是□马儿闻到虎味,看见冒火的怪物,吓得魂胆俱裂,原地乱窜,夹着尾巴就想往后逃,任凭士兵死劲蹬马刺,抽鞭子,就是不肯听话。其余人闻讯而出,一边安抚马儿,一边张弓搭箭,疯狂朝牛群射去,奈何盔甲坚固,要害护得扎实,暴躁的牛根本不畏死,速度又快,受伤后更加疯狂,拼命向敌人顶去,有两头冲到近处,将东夏兵顶死了好几个。勇士们围上,刀砍斧剁,才算解决了这畜生。趁着乱箭大半都射向牛群。此时,战鼓鸣响,所有居平关的大秦民众,包括老弱妇孺,统统挤上城墙,鸣鼓敲盆助威呐喊,远远听着,似有百万雄师。接着,大秦骑兵们分散队形,扇形冲来,在近处合拢一股,直直捅入敌人心脏,短兵相接。随后的数百骑兵,穿的竟是东夏服饰,做东夏打扮,右臂绑着红绸带,也不管砍杀,由前头部队掩护着,直接深入,然后用娴熟的东夏话到处哭叫。“中圈套了!救命啊!”“撤退!快撤!”“主帅说,快点撤啊!”“再不跑就要死了!”后面跟着的大秦士兵也用出发前主帅教过的东夏话齐吼两个最简单的字。“撤退!”“撤退!”“撤退!”声声如雷贯耳,叫得直催心肝,后面东夏将士看不见局面,以为前方战败,心思大乱。恰逢哈默茨部落刚上前线,尚未了解形势,有不少胆小的或没心眼的,真当是前方主帅下了撤退命令,立即调马,往后逃去,后面的人看见前面的撤退,也跟着撤,结果乱上加乱。叶昭随后,亲率主力部队,直冲过来。八十八斤大刀所过处,银甲染血,白马踏尸,在启明星的照耀下,恍若修罗。104.忍痛撤退“敌军主帅可能是叶昭。”当前锋探子报上西方突围部队只是群老弱病残的骡子和数百士兵后,正在赶往包抄途中的伊诺皇子心里冒出不好的预感。察尔托次并不相信:“怎可能是她?”击败大秦军至今不过二十余天,依上京那群官员的作风,从商讨接任将领到召集将领出征,算上路途,至少需要一个多月。何况叶昭刚刚被百官集体上书,皇帝亲自罢职,他们怎会自打耳光,那么快将她召回来,丢回战场?“是她。”强烈的直觉让伊诺皇子做出判断,额上沁出大滴冷汗,“形势不妙,立即回北城门外!”没跑多远,后方将士来报,“叶昭率军攻破北军,阵势大乱。”察尔托次目瞪口呆,反反复复只有两个字:“怎会,怎会……”“他娘的!”伊诺皇子气急,破口大骂。叶昭善用突袭,叶昭善用奇兵,叶昭善用速攻。这是他记在皮革上背了无数遍,提防了无数次的要诀。大秦皇帝在收到战败情报的一天内,竟排除众议,毫不犹豫地启用争议极大的叶昭,让她十天内奔赴战场,当夜开始进攻。大秦的官职就像个废物,用完就丢,丢了再捡回来用,朝令夕改,言而无信,视朝廷颜面于无物。他实在太小看大秦皇帝的脸皮厚度了!真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伊诺皇子给黄鼠狼的厚颜无耻给气疯了。他愤愤地蹬了下马刺,冲回去阵地,准备救援。却见自家将士在很努力地往后跑,他拔刀,拦下两个,指着脖子逼问:“为何撤退?”那个被拦下的倒霉小兵硬着脖子反问:“不是前面将军叫撤退的吗?”伊诺皇子喝道:“谁叫撤退了?!”小兵讪讪道:“大家都在叫撤退啊……”伊诺皇子怒极:“胡说八道!都是敌人的阴谋!给我回去!”小兵年轻,给主将的怒容吓得慌神,没听命令,依旧往后退了两步。伊诺皇子愤而拔刀,砍下他的头颅,以儆效尤。逃到附近的骑兵们总算给吓唬住,停在原地,心虚地直打转。伊诺皇子策马,冲向前方,看见边砍杀边也用东夏话“撤退”口号来助威的大秦士兵,和混在自家队伍中,巧言令色,怂恿大家撤退的陌生骑兵,心下了然,可是已经晚了,东夏以轻骑兵为主的部队,习惯了抢劫时打一枪就跑,如今看见队友在往后撤,心里就乱了。见大家都在跑,都觉得法不责众,伊诺皇子再狠也没种杀死所有人,东夏部落那么多,凭啥不让别的部落先去送死?而让自己去?场面陷入混乱,破坏了原有的阵型,大秦军的大部队已经冲杀进来,而且士气如虹,个个杀得双目赤红,短兵交接和小股集中冲杀截流下,阵型被破坏,他们的骑兵和人数不再具有太大的优势,战意全无,陷入被动。严令禁止无用,你跑我也跑,我跑他也跑,越跑越多。伊诺皇子连杀了好几个逃兵,都拦不住混乱的大趋势,反而越演越烈,上万马匹的乱窜,踏死踏伤一片。“和她拼了!”察尔托次气得脸都红了,拍马向对方主将冲去。伊诺皇子抬头,看见敌群中闪过银色身影,耀眼的铠甲被鲜血浸透,盔顶红缨红得刺眼,几缕卷曲的长发散下,混合着汗水,手中一把厚重长刀,乘着骏马的步伐舞动,轮成半圆,厉风刮过,周围尸骸一地,方圆数丈,无人敢近半步。察尔托次手持双斧,朝她直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