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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天;和队友说了几句,她就被催着去休息了。可还没走到房门,她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宇智波鼬。哦,对了。正闭目养神的宇智波鼬已经在刚才得知了她的归来,看到面前的女孩子,他低着头,很平和地道:“下次不要撒谎了;我以为你说的替身人偶是认真的。”所谓替身人偶,就是某张可以代替主人受过的卡牌人偶;用团队内部的隔音传话时,她的确是这么和宇智波鼬说的。“呃……抱歉?”“嗯。”鹿见星有点语塞,今天明明是她受苦比较多好叭?不过她也没心情多说什么,随便和对方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一天是怎么回事后,她就关上了门。“谢谢。”……唔,有这句话,好像也不错了?她隔着门,轻轻地笑了笑。接下来的生活,说来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关于白兰和沢田他们的事情,她也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毕竟原本的目的只是想要一张通关卡牌而已,所以正经收集卡片还是最重要的。不过经过这次的事,坂田和志村倒是很热心地教了她一些实用的武斗技巧,这让她又一次单独行动时再次看到那两个人,也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有些慌张了。“……不用那个烂七八糟的念力,光论起武力的话,你肯定打不过坂田君。”鹿见星和他们并排坐在某个幻兽毛虫的背后,嘴里咬着侠客请的冰淇淋,“一直跟着我们,还甩掉了他,你们到底又有什么事情啊;不可能是白兰又有事吧?”“就是想问你对[*003—亚特兰蒂斯—SSS01]这张牌有没有兴趣罢了。”金发的侠客笑着甩了甩手里的卡牌,“要我教你攻略技巧吗?”[*003—亚特兰蒂斯—SSS01],光从它S的数量和前文字的标识,就可以知道它有多么珍贵了。——据说是远古的巨鲸从其他星球迁徙而来时,建立的一个不可思议的古老国度。要想得到这张特典卡,必须先得到普通GI卡的排位第五:神隐之洞;那是一张S级别的经典禁卡,据说只有从隐洞里进入、才能得到亚特兰蒂斯的线索……而前者已经足够难拿到了。“……我不是很懂你们这种竞争模式。”鹿见星望着那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特典3S宝石卡,“最初沢田君可是和我说,你们是会殊死搏斗的;为什么现在弄得像是……”她想了个不错的词:“互相促进的姐妹会一样?”当然是因为你啊!侠客笑得亲切,“那你想知道么?”“嗯,我会付钱的!”想要快点通过游戏的鹿见星立刻点头。在这之后,她陆陆续续又遇到了不少最近认识的另一个团伙里、原本应该是“敌对”的那些“新朋友”。虽然有的杀气很重、但他们也像是侠客一样,在她遇到任务困难的时候莫名上来帮个忙,和本人的性格完全不对头。鹿见星虽然觉得古怪,但从上次的事后,她觉得这些人也没什么恶意,大概是自己身上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吧?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以值得关注的,或许是白兰的要求?她想。不过他本人倒是不怎么出现。那白兰这个人、其实还挺不错的呢。………就在普通GI卡收集到满百只差三张,特典卡只差五张后,鹿见星被已经很熟悉的侠客他们推荐了又一个新的朋友。“和白兰一样,他也是你的粉丝哦。”侠客说得十分打动人,“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加入我们;这次的[宙斯神杖]也是靠他拿到手的,要见见面吗?”少女无不可地点头了。在漫天的星空里,鹿见星见到了他们嘴里常常提起的男人。侠客:“老朋友了,总是帮我们的忙,可惜和这边比较熟悉;不然我还想拜托你引荐到那边呢。”飞坦:“少废话,认不认识都是那回事。”西索:“啊,是个很有趣的男人哦~我的最爱(舔嘴唇)~”伊尔谜:“雇主。”信长:“和你一样,都是喜欢书的怪物。”玛奇:“他叫做……库洛洛-鲁西鲁。你会熟悉的。”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背对着她,像是听到了声音,他转过了身。夜风温柔地拂过这片草地,她看到了一张十分年轻清隽的脸,他的额头上刻着花纹繁复的倒十字,纯黑的瞳孔仿佛黑曜石般,无星也无月。“………”“……已经可以了吗?这么快,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了。”他对鹿见星微微一笑,伸出手,道:“GAIN。”娇小的少女,就在他的面前,化作了一张卡牌。第210章游戏故事最早要从19世纪的那个寒夏开始说起。1853年的六、七月,正值码头临夏,那时的洋轮还并不多见;江户巷口卸货、换货的喧嚣热闹,泰半来自普通渔民和附近岛屿求生的平民。而这份在锁国时期、普通的人们贫穷而稳定生活着的日复一日……却被几艘沉黑色的铁甲军舰打破了。继后,日本打开了国门,从最初的被侵略到侵略他人,军阀主义、激进的鹰派右翼党在国政占据先锋,而二战后,这些人大多却消踪匿迹。战败的萧索弥漫着整个国度,从欧美传来的颓废主义、虚无主义感染着惶惶不可终日的人们,从天皇到平民,在这片罪恶的土壤,穷人居无定所,四处流离;在失业率暴增、社会混乱中成长起来的新一代年轻人则整日虚度,无以为继。而贱民阿步的一生,同样就是在那个曾经被异国的黑铁怪物占据,变革了整个国家的湾口间所改变的。一日,不过是寻常的挣扎求生作业,原本以为毫无所获的阿步,在临近夕阳西下时,却从海里打捞起了一副横棺。暗红色的棺翘、精巧的比例、繁复华丽的花纹,他放在岸边试了试,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它。于是他拜托了平日相熟的剁鱼屠夫;棺材不沉,担忧里面或许是些流亡于海的贵族丢下的金银珠宝,颇有心眼的他没有直接让人帮忙,而是借走对方的那副看家长斧,自己在沙岸边从黄昏日落到日升,总算撬开了横棺的前锁。掀开面前的厚木,他惊呆了。在横棺里沉睡着的,竟然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女性。从出生至今,哪怕是在做工偶尔听到旁边人窃窃私语、抑或在交工时见到凶蛮贵族老爷的管家,他也很少见过几个真正出众的人,大多只是旁听幻想哪家的闺秀,偷几本野史有图书过过手瘾罢了。可当看到这个唇色嫣红、眉目如画,穿着异国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