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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回敬道:“什么叫做颜帅活好啊!前辈是变态吗!”他狠狠地在“月岛琉衣果然是个流氓”这句话下画了着重号,随后比赛哨声响起,黄濑一出手就速度快得好像夹着风,连过三人奇袭至篮筐之下,双腿微屈压低身体在地上猛地一踏,“唰”地一声空心进篮。黄濑回过头,看向一脸兴趣浓厚冲他竖起大拇指的月岛琉衣,露出了个得意的笑容。尽管如此,还是没能够胜过对方的黑哨以及对方球员各种出其不意的黑手,在这种小气的情况下输掉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终于在61:78比分的情况下,黑子上场了。看起来清秀文弱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篮球场上的少年立刻引来了观众席上的群嘲——“又来一个弱弱的家伙啊!”“篮球什么的小弟弟你能够做到吗?”“不要受伤了啊。”若松博隆看了一眼一旁的月岛琉衣,觉得要是神经纤细的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会因为压力过大而胃疼的,于是说道:“学姐好歹也为自己本校的学生加下油嘛,之前是篮球部的经理,那么他们也算是你的直属后辈了吧。”没想到月岛琉衣只是低垂着眼,兴致缺缺的样子:“安心啦,他可不是你这种敏感脆弱得像是少女漫女主角一样的家伙。”莫名又被捅了一刀的若松博隆顿时觉得生无可恋。而场上的黄濑凉太也在接受了黑子“我是影子,夺取分数的光是黄濑君”这种听起来很帅气但其实完全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再一次进入了比赛,于是,全场开启了一脸懵逼模式。我是谁?我在哪儿?球到底为什么会从莫名其妙的地方传过来啊?!黄濑率先反应过来,黑子反过来利用薄弱的存在感成为了传球的间接点,这种奇妙的打法加上两个人越来越默契的配合使得黄濑兴奋了起来,帝光奋起直追,最终在最后时刻翻盘,以两分之差险胜。而黑子终于也得到了看起来开朗温和其实性格恶劣地将人区别对待的黄濑的认可,并且不顾对方的反对擅自将“小黑子”划归为了最好的朋友之一。真是个可喜可贺的周末啊。☆、第6章虽然说称不上是高强度的比赛,但是驹木中学太过阴险的球风和卑鄙的手段让赢了比赛的一群队员身上落下了各种大小伤,酸痛的肌rou和一动就“咔吧”作响的关节像是身体即将报废的前兆,偏偏那群性格恶劣的家伙输了球之后脾气更大,冷嘲热讽硬生生片刻不让他们休息地把想要恢复一下的帝光队员从球场里赶了出去。在场上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火的队员们差点和对方起了冲突,最终还是领队出面调停,把大家带到了驹木中学对面的家庭餐馆里,集体摊成了一张“猫饼”。当然,这其中还是有位“痛并快乐着”的异类,因为不停地吹嘘着“小黑子有多么厉害”的黄濑最终因为得意忘形的聒噪而被众人以“反正模特赚得很多”以及“抢走了全校男生的女朋友”之类的名义而变成了买单的冤大头。月岛琉衣和若松博隆也因为“仗义执言”而受感谢地一同受邀,比起一群精力被榨干的篮球选手,这两位只是嗷了一嗓子的观众显然要精力旺盛的多。月岛琉衣坐在黄濑身边,前一秒还元气满满的少年此时正揉着膝盖,嘴里发出“嘶嘶”的疼痛呻/吟声,月岛琉衣眼尾那颗泪痣才微微上挑,黄濑凉太立刻直起身来像是夹住尾巴的大型犬一样哼哼唧唧地讨饶:“前辈,请不要再说什么刺激我的话了。”月岛琉衣到嘴边的话停滞了两秒,还是从善如流地说了出来:“年轻人,还是要多锻炼啊。”黄濑凉太听懂了其中的暗示,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只见月岛琉衣单手托腮,笑眯眯地还要说些什么,表情却忽然顿住了,她身形先是一僵,镜片背后是难掩震惊睁圆了的双眼。“你……”她脸上难得有这种鲜活的表情取代了往日漫不经心的似笑非笑,这让黄濑几乎有些惊奇起来,疑问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突然一个身影猛地就从他面前冲了出去,气势凛冽中带着几分惊慌失措,简直像是持枪抢劫的劫匪看到了门洞大开的金库。大家听到动静全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家庭餐馆大门上的铃铛“叮咚”一响,还没来得及关上,又被人猛地再次拉开,铜制的铃铛被摇得胡乱作响,听起来摇摇欲坠。众人自经过了黑子的独特球风洗礼之后再次变得一脸懵逼。“黄……黄濑君?!”“喂!黄濑你要去哪里?!”————————————————月岛琉衣像是吃错药一样在街头狂奔,一边神色焦急地不停地四下环顾着找寻着什么,她眼中似有水色微微晃动,脸上迷茫又焦急的神色像是一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孩子。黄濑一身酸痛地好不容易追上了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他撑住膝盖大口喘着粗气,含税顺着脸颊的线条滑落下来,蜜色的眼眸因为疲累而失去了往日神采奕奕的光泽,却显得有种和那张脸不符的异样深沉。在看到月岛琉衣差点深色恍惚地冲到马路上去的时候,黄濑的运动神经瞬间被点燃,高挑颀长的身形一下子以保护的姿态横在了她面前,半推半抱地把她拖回了安全地带。他居高临下地瞪了月岛琉衣一眼,险些要撕破平日里温柔体贴的面具,把对方这种枉顾性命的行为臭骂一顿:“我说你啊!……”话都已经出口的黄濑在对上她似是盛着微光的眼睛时忽然忘了词,在一片空洞之中的那一点点亮度仿佛炭火燃尽前的最后一丝兰烬,在他怀里的女人似乎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止不住地往下坠,身体无声地剧烈颤抖着,脸色苍白得像是一张纸,唯一鲜活的颜色是被紧紧咬住而渗出一抹殷红的下唇。他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忽然伤心成这种样子,那种绝望而无声的悲恸,像是连他们周围的空气都因此而凝固得悲伤起来,她嗫嚅了许久,似乎是想要开口,却被掐住了声带说不出话来,又像是怕惊扰到什么而不敢出声确认——“你……你有没有听到……”她似是有些哽咽,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什么?”黄濑看她的样子像是随时要昏死过去,不由得凑得更近了些,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放轻放柔了,再次确认道:“你说什么?”月岛琉衣凑在他耳边,微弱的气息喷洒在黄濑的耳畔,酥酥、痒痒的,激得他耳廓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似乎说了很多遍,却总是含糊不清,黄濑耐着性子听着她一遍遍地重复,才终于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