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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好,吃好了赶紧和小周回去休息,瞧你这脸白的!都不漂亮了!”还是一如既然的关怀,毫无芥蒂的关心她。杨启泰可能自己也不明白,他对小妹就如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虽然不待见周品正,但是这种时候他相信周品正会好好照顾小妹的,所以还是大方地把她托付给他。周品正都没插上手,别人就把小贝全部都安排好了,让人觉得自己这个“未婚夫”好像是个摆设。不过最后那句话成功取悦到了他,他沉稳地帮小贝把一缕头发别在耳后,说道,“你放心吧!待会儿我就带她回去休息!”杨小贝低下头喝粥,故意弄出一些响动来掩饰自己的哽咽。眼眶红了不要紧,反正熬夜的人眼睛本来就红了,老爸没有了也不要紧啊,反正……他现在还是这么疼我,除了不能再叫老爸老妈,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至于心中那一点点的失落——反正还有周品正啊!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安心的,能给自己所有的归宿感的,好像非他莫属了。这时杨小贝甚至有些庆幸,她找到了自己的那个他。那是要和自己走完一生的人啊,除了父母,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父母不能陪她一辈子,而他将会陪自己走完余生。所以……是到了结婚的时候了吧!依依不舍地看了一会儿“弟弟”,他刚才哭闹了一阵,换好尿布又呼呼大睡起来。出生无论是对母体还是婴儿都是一件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所以在第一天的时候,他们大多数都会用沉睡来恢复消耗的能量。老妈也是如此,据说在杨小贝到之前起来奶了孩子,到她离开的时候还没有醒过来。呃……她看起来情况很好,医生也说孩子都没有怎么折腾她,很顺利的就出生了。只不过也是折腾了大半夜,现在补觉来着。杨小贝一脸黑线,和老爸……好吧,以后还是不要这么偷偷的叫他了,也许她就是杨小妹,只是上辈子迷失成为了杨小贝也说不定。她和老哥打了招呼,先回去补觉去了。医院离家并不远,但是周品正还是细心地把车子开过来。他知道小贝最不经熬夜,偏偏总免不了为了病人熬通宵,往往这个时候是最疲惫、甚至是最脆弱的时候。如果不是怕惊世骇俗,他恨不得把小贝背回家,所以虽然没有几步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让小贝坐在座椅上靠一会,等回家后再睡。然后他就听见小贝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问他,“我们的日子定下来没有?什么时候结婚啊?”第266章婚期说起这件事情,本来年前他们有一个意向,就是定下来今年10月份的日子。但是被周母那么一闹吧……唉,不提也罢。周品正虽然时候提出了补救,也顺利地完成了他承诺过是事。但是后续也没有脸再上门求日子。他没说,杨家人正好乐得装不知道,可苦了周品正这颗恨娶的心。但是现在问题的症结在杨小贝这里,如果她发话了,杨家也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可是……小贝的态度自从嫂子有了身孕就变得暧昧起来。周品正试过几次,发现小贝对自己的感觉并没有变,也没有所谓的“变心”,她也没有对他们的婚事产生别的想法,就是好像有什么使她非常犹豫。说实话,周品正有点着急。倒不是他年纪大了,着急结婚生子,而是出于一种不安全感。小贝是自由的,一天不嫁给他,他就一天不会安下心来。当然还有母亲和家庭的压力因素,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还没有结婚,再被老娘闹出什么幺蛾子来……那他就别想娶小贝了。可是小贝很焦虑。虽然她不说,但是如此在乎她的周品正,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她的这种焦虑感。她虽然每天都正常的上班,也积极投身于学校的建设中去,但是这一切好像都是为了掩饰她的那种忧虑。甚至到了后来,连工作都无法安抚她的情绪了。周品正很担心,他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像别人说的那种……婚前恐惧症?但小贝的关注点好像不是在自己身上哎,反而集中在她哥嫂、还有未出世的那个孩子上面。这样的情形让他有点郁闷——因为自己的原因也就算了,因为别人而忽略了自己,他这是有多不受待见啊!可是小贝的状态不是很好,他更加不能逼迫对方,只好像小贝一样假装忘记了这么回事。既然小贝想要逃避,不管是什么原因,周品正觉得自己还是要给她时间想清楚。如果要给这个时间一个期限……那就是等到易慧芬生产以后吧。周品正已经决定了,等到那时一切正常,他就找小贝好好谈谈——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话还是要早点讲明白,哪怕是给自己宣判呢,也要有个结果不是?然后就在回医院的路上,他就听到小贝懒洋洋的、好像说待会儿吃什么似的,轻描淡写地问自己,“什么时候结婚?”要不是现在就看在中心街上,一停下来就阻碍了交通,估计周品正已经把车停下来问清楚了,我的姑奶奶,是你一直不发话。害他成天提心吊胆患得患失,现在可好,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他倒是想明天就结婚呢!然而杨小贝完全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她后知后觉地问完这句话后,就昏昏欲睡了。周品正一口气吊在半空中,却又不忍心摇醒这个小妖精,还是小心地把她扶到床上,看她睡安稳了才叹了一口气。算了!都等了那么久,也不差这几个钟头,他这么安慰自己。也许是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杨小贝一口气睡到下午,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都已经有些昏暗了。她还有点迷糊,肚子就先抗议起来,显示已经忽略它很久了。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也是奇怪,她一向有点认床,在这张床上却睡得昏天暗地,不知日月。这里是周品正的卧室,和他本人一样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利落得很。和杨下贝比较随性不同,周品正可能有一点强迫症——什么东西度必须放在他该放的位置,决不能东倒西歪、随处拜访。因为只是寓居,房间里的东西很少,一看就是个严谨、沉闷的男人卧室。肚子的空城计越发响亮了,杨小贝懒洋洋地起身出去,发现房间里没有人,周品正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厨房的煤炉子上炖着不知道什么汤,那香味一闻到,嘴巴里就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唔……好香!她已经撸起袖子打算开造了,周品正才回来,“咦?你醒啦!肚子饿了吧?”赶紧让她去洗脸,自己把一直热着的饭菜端上桌子,笑着说,“正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