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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魏郯把我的脸对着他:“哪里不好看。”我看看他:“面黑。”魏郯:“……”“除外征战之人谁不面黑?”他皱皱眉头,我伸出一个指头,抚抚他的眉毛:“这里也太浓。”魏郯不以为然:“天生的。”我眨眨眼:“还有眼睛,总喜欢盯着人。”魏郯愣了一下,失笑:“这也算不好看?”说着,手指轻轻摩挲我的下巴,注视着我的嘴唇,“夫人怕?”“夫君以为呢?”我含笑地轻声道,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魏郯在碰上我的唇之前堪堪停住,灼热的气息缠绕交融,声音低沉而惑人:“依夫人所见,为夫何处可入眼?”我笑而不语,看着他。手慢慢却下滑,抚着他的胸膛,顺着肌rou的起伏又慢慢往下,一节,一节……魏郯眼神里的理智慢慢燃尽,如着了火似的辣辣灼人。当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小腹,那里忽然收紧,他的唇堵了下来。肢体交缠,他的吻有力霸道,我的呼吸被扰得纷乱,喘息连连。当他的手在我的衣底游弋,我一把捉住:“夫君忘了一件事……”魏郯将我的手反握,头也不抬地继续,声音含糊:“不灭灯。”“不是灭灯……”我喘着气撑住他的肩膀,弯唇一笑,“夫君方才要妾看什么,莫非忘了?”作者有话要说:恶趣味的题目,嘿嘿~刚才点错了,多开了一章,现在锁了,大家不用看。我怎么觉得这周都在写这两个人H、H、H、H。。。嗯,还是快点离开洛阳才好~更新的事,鹅会尽量更够一章,有时只能半章,也请大家见谅~哦,对了,你们以后不许说我不会写H,我有官方认证!☆、与正文无关章这章纯粹是因为抽多出来的,开辟为解疑以及题外话章节,大家可以留言,一直会更新哦~先上读音:郯:同音“谈”嫤:同音“谨”傕:同音“绝”蘋:音“萍”暂时想不到了,欢迎补充~☆、坦诚魏郯讶然看着我,染着红潮的脸上,目光却一亮。“夫人要看?”他的嗓音低沉,似笑非笑。我挑衅地微笑:“夫君要反悔么?”魏郯在我唇上轻咬一记,便要起身。我却没有放手,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榻上。“妾要自己看。”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诧异的眼睛,轻笑。魏郯灼灼地看着我,喉结滚了滚,没有反抗。我坐在他的胯上,目光慢慢移下。方才一番纠缠,魏郯的单衣已经敞了开来,结实的胸膛上有层薄汗,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我的喉咙突然咽了一下,干干的。我像一个摆弄人偶的小童,仔细又好奇,将玩物身上的衣服敞开。魏郯的手臂从袖子里解放开来,紧凑的肌rou从宽厚的肩膀一路延伸,末端,是不安分探入我裙下的粗砺大手。“勿捣乱。”我将他的手掰出来,压到两旁。接下来……我继续往下看去。他的身上只剩一袴,松松地系在腰上,再往下,有什么将裆处撑得高高。我的呼吸发烫,脖子上汗腻蒸蒸。我盯着那里,不敢抬眼,只觉室中奇静无比,却有教人心跳不稳的暗流汹涌冲撞。当我伸手去解袴腰上的带子,我能明显感到魏郯倒吸一口气,胸膛起伏。我的手有点发凉,松开带子,将慢慢布料扯开,下面的物事曝露在灯光之中。若说男人的东西,我其实看见过。庭院的角落,街市的偏僻处,总会有来不及去寻茅房马桶的父母亲让幼子就地解手。我每每遇到,乳母总会一把捂住我的眼睛,吓唬我说看到了会长针眼。尽管如此,我还是看到了几回,并且心里不以为然,觉得不就是那么点小物事,还不够我的拳头大。后来长大了,裴潜与我亲热,我知道了那物事会变得yingying的。可裴潜虽然也喜欢动手动脚,本质还是个君子。我要看,他就红着脸瞪我,说未婚女子看了会长针眼……现在,我终于知道那物到底会变成什么样。说实话,嗯,长得很怪。它的粗长出乎我的意料,昂着头,并且在我的注视下,似乎越来越有精神……“如何?”魏郯的声音沉而沙哑,按捺着什么。他的手伸入我的衣襟,扯开结带。我的衣服本也是凌乱,衣襟半敞。随着他的动作,绢衣堪堪滑落。他的手掌粗而有力,引得身体微微战栗,我能感觉到深处涌起的湿润,妙不可言。我仍盯着那物,喉咙干灼:“嗯……像长了一只虫。”“虫?”魏郯低低地笑,手抚着我的腰,慢慢往上,“有这么大的虫么?”我闭嘴,耳根一个劲地烧。我流氓,他就会比我更流氓。“阿嫤……”魏郯的声音有些急促,“让它进去。”我的脸像着火,想起了上次的疼痛。正当犹豫,忽然,魏郯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压在身下。“阿嫤……”一边啃咬着我的胸前,一边抬起我的腿,热气在我的脖颈间缭绕,如魔似魅,“别怕……”我喘息着,没有答话,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头。魏郯肌rou紧绷,忽而挺身。我闷哼出声,头顶的幔帐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烛光中,渐渐氤氲出霞光般的颜色……夜莺又在窗外啼叫。哦……不对,是黄鹂。好像也不对……我缩在被子里面,魏郯把手臂收回的时候,我一动不动。他的动作很轻,似乎怕吵醒我,过了一会,才从榻上起身。未几,柂那边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没多久,门上轻轻一响。“大公子……”外面传来仆人的声音,片刻,再没了响动。我确定室中只剩我一人了,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方才装睡,并非是怕尴尬,而是怕魏郯那色鬼又来挑逗,再失了火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想着,慢慢换个舒服的姿势。仍然痛,但是并不如上次强烈。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或者说……满足?我扶着酸痛的腰,望着上方,心还在胸口“咚咚”地响。我已经忘了昨夜过程如何,只记得那深深的撞击。我像锅里热得发软的粉团,被碾开,又重新揉成团。魏郯咬着我的耳朵,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我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哀求地说说“夫君饶了我吧”,他对我说:“叫我阿郯。”可等我真的这么唤出来,他却更加兴奋,更加用力。我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