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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了一个小时过来,结果有段路堵了快四十分钟。远东总裁办的那些秘书,眼睛都被任彦东给养刁了,一般人入不了她们的眼,不过厉炎卓的颜值,难得让她们空闲之余讨论了几句。向秘书觉得厉炎卓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主,任彦东是从来不喜形于色,厉炎卓便是不显山露水。任彦东迟到了十二分钟,他直奔会客室。厉炎卓正在翻看财经杂志,闻声抬眸,见到来人,他随即放下杂志站起来。任彦东已经走进来,伸手,歉意道:“久等了。”厉炎卓淡笑:“我也是刚到。”简单寒暄两句,两人移步到任彦东办公室。任彦东之前走的匆忙,茶水喝了一半,文件也没合上,连钢笔帽都没来得及盖好。厉炎卓搭了桌上一眼,便知,任彦东刚才出去是有急事。任彦东之所以决定投厉炎卓的影视公司,不仅是从朋友那里打听了一些消息,管理公司那边的风控部也给出结论,可行。秘书重新泡了茶送来,门阖上,两人聊起影视公司。任彦东之前没涉足过这个行业,更深的一些东西并不是很了解。他每天有限的空余时间里看的新闻,都是各海外事业部整理好,全部跟财经和时事热点有关,娱乐方面,他没过多关注。要不是因为盛夏,他都不知道热搜是怎么回事。“怎么想起来创办影视公司?”据他了解,不仅厉家,包括厉炎卓的朋友圈里,也很少有人投资这个行业。厉炎卓丝毫没隐瞒:“最初是为了追星,后来觉得挺有意思,就开始认真做。”任彦东:“追星?”他半开玩笑:“看来这位明星不一般,不然谁能劳烦厉总这么大费周章?”厉炎卓笑了笑,“可不是,我欣赏的这位,低调又骄傲,饭局约不到,为了要个签名,没办法,就只好开个公司。”任彦东只是顺口问了句:“签名要到了?”厉炎卓:“算是,不过她也不认识我是谁,所以更得把公司给做好。”任彦东通过盛夏,现在对粉丝有些了解,知道粉丝还分为路人粉,女友粉,老婆粉。像厉炎卓这样的,那得是男友粉?老公粉?他也没闲工夫想这些,跟厉炎卓聊起合作。期间,盛夏给他发来消息,一张图片,396的真题,上面还有分数:142紧跟着,盛夏又发来:【我数学部分和逻辑题全对,写作我扣了自己8分:)】任彦东正在跟厉炎卓谈事,就没回。之后他接着忙其他事,这条消息直接被忘在了脑后,再次想起来已经到了傍晚,也不是突然想起来,是有人提及盛夏。老万给他打来电话,说那两幅字已经给盛夏送过去。任彦东没再回复盛夏那条信息,晚上要陪她吃饭,他关了电脑回家。盛夏今天一整天都没闲下来,做完了几套试卷,正打算放放松,哪知老万让人把那两幅字直接给送来了。那副名贵的字,她亲自挂在了任彦东的书房,她收藏的那幅,准备送到她自己的公寓。公寓那边的墙上需要打孔,她又给闵瑜打电话。闵瑜无语:“.你不在家好好做你的试卷,找打孔的工人做什么?”盛夏:“我今天在老万那里看到了三哥的一幅字,老万给裱好了,我要挂在公寓书房。”之前她拍了那么多幅,都没裱,全收了起来。闵瑜不想给她泼冷水,说这就过去。盛夏到公寓时,闵瑜带着人也赶到了。看到那幅字,闵瑜一愣,感觉哪里不对。盛夏:“怎么了?”闵瑜笑笑,敷衍道:“字不咋地,没你拍的那些好。”对于闵瑜刚才的表情,盛夏并未放在心上,她解释:“老万说,这是三哥前几年写的,比现在的差点火候,不是正常?”她拿出之前的字,跟现在的做对比,比来比去,感觉一样.字挂好了,盛夏跟闵瑜一块下楼。闵瑜随意扯了个话题,“你那些卷子,今天做了几题?”盛夏说,每门都做了一套。闵瑜:“啧,不容易。”今天闵瑜没心情开玩笑,放在以往,她肯定要调侃两句。到了楼下,两人分开。盛夏赶着回家跟任彦东出去吃饭,闵瑜没什么要忙的,上了车后没急着开走,拨了任彦东的电话。任彦东接通,没等闵瑜开口,他抢先道:“要是说那句话,就免了。”闵瑜:“.”所谓的那句话就是:任彦东,我小时候怎么没把你打死!闵瑜问:“在哪?”她是想知道他忙不忙,说话方不方便。任彦东来了句:“在北京。”短短的一分钟里,闵瑜被噎了两次,她真恨不得把手机直接砸任彦东脸上。气了片刻,她开门见山道:“盛夏那幅字,几个意思?”任彦东:“知道了还问?”闵瑜是当年任彦东暗恋那件事的知情者之一,她之所以知道,是任彦东的发小,也是她的发小,沈凌说的。那幅‘不忘初心’的字,当初是挂在任彦东办公室,她也见过。那时候她跟盛夏还不是很熟,只是认识。盛夏虽然跟她们也算是世家,不过因为夏教授忙,盛夏从小在上海的外公外婆家长大,只有过年会回北京。跟他们这些人没什么交集,不在同一个圈子。后来,一个机缘巧合,她跟盛夏聊的不错,很投缘,盛夏想开演奏会,她也有这方面的经验,两人就合作了。盛夏跟任彦东恋爱,开始时她并不知情。那段时间她跟前男友闹分手,整个人都很颓。盛夏怕自己的恋情刺激到她,就没多提。等她知道时,已经是几个月之后。那时她还能说什么?要是她早知道盛夏喜欢任彦东,在盛夏跟任彦东恋爱前,她就会告诉盛夏,你那没心的三哥,其实有过心,也心动过,也患得患失过。如果盛夏在知道任彦东爱过其他女人的情况下,还是选择跟任彦东在一起,她无话可说。可偏偏,盛夏身边的人都知情,就只有盛夏自己不知道。看着盛夏每天都很知足的样子,谁忍心开那个口?闵瑜不满的是:“既然写了,你就不能认真给盛夏写一幅?”任彦东反问:“你哪儿看出不认真了?”闵瑜‘呵呵’两声,“你那幅字的水平马上就要回到,你小时候上书法兴趣班那会儿了!也就亏盛夏不懂书法!”任彦东没接话,他的性格,自然也不会解释。“没别的事,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