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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尽力扯了个笑,“爸爸,你也没看我是谁闺女。”盛爸爸也笑笑,“明天我跟你妈大概中午到,你不用早起,睡个懒觉。”又问,“中午想吃什么菜?”盛夏:“你跟mama做什么我吃什么。”她怕控制不好情绪,“爸爸,不说了啊,闵瑜还等着跟我对戏。”盛爸爸继续配合着她撒谎:“闵瑜也在你那?”盛夏:“嗯,这几天都在我这,明天就回去了。”盛爸爸叮嘱女儿早点睡,这才挂电话。盛夏赶紧切断电话,去洗手间洗了把脸,从洗手间出来,她脚步不停使唤的走去了露台,楼下空空的,任彦东的车早已离开。第二十六章盛夏在露台待了几分钟,夜色无边,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忽然门铃响了,她回神,以为是闵瑜。到了门口,盛夏从可视猫眼里往外看,表情凝住,看到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任彦东。这一刻,她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客厅里,手机音乐响起。盛夏看看门外,任彦东双手抄兜,一直盯着门内看,在耐心等她开门。她快步走去客厅,电话还是爸爸打来的,她划开接听键,朝门边走去。盛爸爸:“夏夏,你去给彦东开门。”盛夏一愣,“爸爸,你怎么知道.”盛爸爸打断,接过话,“彦东向我求助了。”说着,他无奈叹口气,“看来他是实在没办法了。”“夏夏,爸爸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不过之前肯定就有问题,彦东那么稳重的性格,急吼吼高调宣布你们在一起。你呢,也是高调宣布你们分手,一个不安,一个不甘。”盛夏:“.”不甘肯定就是在说她。盛爸爸原本是明天过来,想当面跟女儿聊聊天,谈谈心,但现在事情赶到了一块,他就只能在电话里说。“爸爸一直都内疚,没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导致你不会处理情侣之间的矛盾,也让你比一般女孩内心敏感,是爸爸的错。”盛夏心酸,想宽慰爸爸,又不知道要说点什么。盛爸爸的声音继续传来,“这些年,你跟你mama生活,无形中就受到了她的一些影响,做任何决定都干净利落,基本没有可商量的余地,这种行事风格大多时间都特别好,尤其是在工作学习上,所以你小提琴能拉的这么好,画画也好,只要你想做,就没有做不到的。”说着,他顿了顿。“可是,夏夏,有时候恋情和婚姻里,不一定适合这么做。”盛夏没打断,静静听着。盛爸爸说了很多:“婚姻里的两个人,不管多恩爱,都会有矛盾,这时得解决矛盾。如果是原则性问题,就是你自己犹豫,我都会让你一脚踹了他。要是其他矛盾,性格上、习惯上、看法上,试着去解决,如果最后你还是不满意磨合的结果,这个时候再分也不迟。”他问女儿:“你跟彦东有了问题后,有没有认真聊聊?”盛夏如实道:“没。跟他也聊不到一块。”盛爸爸来了句:“要是能聊到一块,你们就不会有问题了。”盛夏:“.”盛爸爸了解女儿,要不是心里没放下,以她的性格,哪会分个手都要那么高调,她这是逼着自己不回头。他中肯的跟女儿说道:“跟彦东开诚布公谈谈吧,聊过之后你要还是觉得没法在一块,至少没遗憾了,要是因为有误会分手,那多可惜,对不对?”盛夏沉默着,没吱声。盛爸爸看了眼手表:“你快去给彦东开门,有什么都当面说清楚。”说完,他就切断了通话。盛夏看着门外,任彦东还站在那里,微微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能去而复返,挺让她吃惊。毕竟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最后一次打扰你’,这才过了二十分钟,他就打脸自己。门铃又响了几声。盛夏拿了风衣穿上,开门。任彦东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她眼睛微红。盛夏把门带上,她不想让他进屋,之后没再多看他,抬步走去电梯,任彦东紧随其后。进了电梯,盛夏这才说话,“三哥,出尔反尔,这不是你。”任彦东一直看着电梯壁镜里的她,半晌后才说了句:“再想着面子,你就不是我的了。”盛夏跟镜中的他对望,“早就不是。”任彦东点点头:“你说不是就不是,除了分手,其他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盛夏转身,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怎么成这样了?”任彦东看看她,没吱声。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他对她一点法子都没有。他只知道,今晚他要是走了,他就会彻底失去她,以后不管用什么法子,都挽回不了她。到了公寓楼外面,盛夏左右看了看,“你车呢?”任彦东:“在地下停车场,停这边碍事。”盛夏想起来,考研那会儿她给过他门禁卡,方便他停车,后来分手,她只重置了指纹锁,门禁卡忘了收回来。她看向他,伸手。任彦东明白她要干什么,却假装不知,直接把她的手攥住,揣进他风衣的口袋。盛夏:“.”她条件反射般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他攥得太紧,力量有悬殊,怎么都挣脱不开来。“任彦东!”任彦东跟她对视,手上的力道比之前更大:“你在厨房跟我说分手那次,我就不该放你走。”就在刚才,他好像才想明白一些事。这段时间以来,他总是想着法子跟她解释,让她原谅,其实他挽回的方向错了。她在意的,并不是他过去的暗恋,也不是他撒谎,她心里真正的刺,只是事情发生后他的一个态度。如果那天她要分手,他抱着她不让她离开,不同意分手,是不是就不会闹成今天这个地步?她的画,还是他一个人的。他的那些字,也还在。之后的时间,两人无声对峙。盛夏被攥住的那只手,大拇指可以自由活动,她用力掐他的虎口处,用了她所有的力气。任彦东一动没动,深幽的眸光紧盯着她的眼,任她掐着。后来,盛夏手指的力道一点点减轻,终究舍不得再用劲掐下去。“三哥,你松手,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别开视线,不看他。任彦东声音低沉:“我就是松手,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沉默。是任彦东的手机响了,老万媳妇的电话。“阿姨。”老万媳妇把手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