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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过往。如果没有这些,他跟盛夏注定是没有未来的。任彦东跟岳老师说:“老师,您给我排课吧,我按照您的时间来上课。”岳老师看出任彦东是真的想学,他也尽力配合,“那你把你私人时间段整理发给我,我尽量把课程安排在那个时间段。”任彦东感激一番,又道:“如果遇到一些特殊情况,我要出差,或是出席一些行业会议,晚上我上视频课。”岳老师微微颔首,视频课也可以,不需要每节课都面对面上。他笑了笑,“为了追人,你付出可不小。”在别人那里,一天半小时或是一小时的练琴时间不算什么,但对于任彦东这么忙的企业负责人来说,不容易,而且还是大龄学琴,其实成人的领悟力和感知力有时远不如几岁的孩子,学起来可能会很困难。任彦东拿笔开始写自己不算太忙的时间段,他接过岳老师的话:“我这么做不算什么,在这段感情里,我也只是付出,而盛夏是牺牲。”接下来,他会好好追她,一点点的了解她,也一点点的改变自己,从性格到行事风格。追她时,不让家人掺和,不让朋友帮忙,尽自己最大的、所有的努力。他不知道最后结果会怎样,但这回方向对了,结果总不会太差。岳老师给他鼓劲:“意识到自己的方式方法错了,及时回头,愿意改变,不晚。”任彦东还在继续写,岳老师便跟他闲聊起来,“演奏会的最后一场,盛夏的状态达到了极致,我好几个朋友都联系她的经纪人,希望她不要放弃小提琴,继续深造,他们愿意在音乐上为她指点,可她的经纪人说,她已经决定考研。”当时他那几个朋友惋惜得要命,自己气了半晌。但是他们也理解盛夏,那是个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回头的孩子,要是没这份纯粹的坚持,她也许就成了一个在数学上有成就的孩子,而不会走上演奏这个舞台,他们也没机会享受这样的演奏。最后,岳老师由衷说:“可能上天是公平的,不会什么好的都给她一个人,给了她那么多天赋,但没给她的家人这份欣赏的能力,希望你以后能多懂她。”任彦东点头,把写好的时间段递给岳老师,“接下来,要麻烦您了。”岳老师笑着,“为了以后能有机会再听到盛夏的演奏,没什么辛苦的。”任彦东:“会听到的。”如果盛夏以后进入残酷的、枯燥的金融行业,她就不再是她,所有的灵性也将消磨殆尽。就像上海公寓墙上的那幅壁画,还有他手机屏保上的照片,现在他才明白,她那样的笑,不止是因为恋情让她开心,还有舞台和音乐给她的魅力与自信。所以才那样迷人。周五下午,下班后任彦东就离开了公司,自己驱车前往盛夏的学校,她今天课比较多,放学迟。在学校门口大概等了半个小时,盛夏的跑车才缓缓驶出来,后面跟着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任彦东也看到了。盛夏没回公寓,汽车拐向了另一个方向,任彦东也调转车头跟上去,这会儿路上车多,他差点就跟丢。盛夏今天上了一天的课,准备犒劳一下自己,去餐厅小吃一顿,原本是要约闵瑜一块,结果闵瑜去了国外。到了餐厅楼下,盛夏停好车上楼去了,结果任彦东被两人拦了下来,“任总,不好意思。”任彦东:“......”他们是盛夏舅舅请来负责盛夏安全的人,以前共有四个人,盛夏开演奏会要满世界跑,舅舅担心她的安全,便高薪聘请了四人负责安保。盛夏刚去纽约那会儿,他们如影随形。后来盛夏回国内,这四人就回了舅舅那边。没想到这一次,是防着他了。任彦东的车后面也跟了保镖过来,他打电话给他们,不用下车。他知道这应该是夏舅舅的意思,他给舅舅打了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直到第三遍舅舅才接听。他说了好一会儿,舅舅沉默半晌,最后‘嗯’了声,就挂了电话。很快,他们放行,没再拦着他。餐厅里,盛夏点了自己喜欢吃的几样食物,叮嘱服务员,只上五分之一的分量就足够,最近她常来这边吃,她们已经记住她的特殊要求。餐厅里放着轻音乐,是一首钢琴曲,她轻轻和着,手指不由在桌面上弹奏,侧脸看着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任彦东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会儿,把西装搭在椅背上,坐下来。盛夏忽然回头,不由蹙眉,上下打量他一眼,他今天穿的依旧很正式,白色衬衫,还打了领带。一贯的寡淡,带着点禁欲系。她拿桌上的台卡把他放在桌上的手给拨下去,“这里不拼桌。”任彦东:“我坐会儿,平时你上课我见不到你。”他刚才在前台已经点过餐,这会儿没服务员来打扰。盛夏看着他:“你要是来跟我解释或是道歉的话,不需要了,过去这么久,我早就想清楚,也感觉现在的状态挺好。”她那么平静,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在去澳洲时,她对外婆之前跟她说过的一句话,又有了新的理解,要学会放下一些东西,负重前行,太累。所以,她把他放下了,那份感情,之于她,太累,以至于失去自我。任彦东:“我是要追你,像其他追求者那样追你。”盛夏狐疑的看着他,他追人?一句话都能把人噎半死。她这辈子大概都忘不了,他那个经典的关于锁和锁有共同话题的谬论。很快,他们点的餐上来。任彦东之前不知道盛夏点了什么,等食物上来才发现,两人竟然点了一模一样的餐,只是分量上,盛夏餐盘里的只有他餐盘里的五分之一。盛夏没再接茬,只想赶紧吃完离开。任彦东想给她把那小块的羊排切开,被她用手挡住,“谢谢,我自己来。”他望着她,“盛夏,给我半年时间追你,好不好?”盛夏跟他对视,“为什么要给你时间?”任彦东静默一瞬,低声道:“不是命令你也不是强求你,是求你。”他看着她的眼,又重复了一遍,“求你给我半年时间。”盛夏咽下嘴里的羊排,安静了几秒才说话,反问:“任彦东,你凭什么这么笃定,你半年就能追到我?”任彦东:“不是笃定能追到你,如果我要的时间太多,要一年,我怕你不给。”他说:“要是这半年里,我还是让你看不到希望,达不到你的预期,你不用接受我。”盛夏:“我不是跟你置气,达不到的,那会儿是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