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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态度的转变,夏女士说,任彦东的功劳,其他也没多言。每次她给他的一些条件,他都用在了她身上。“这个不算,你还有个提条件的机会。”任彦东暂时也没要求,就先放在了那。今晚在会所,大家都在聊余泽的婚事,不可避免的就会说起闵瑜,都在关心闵瑜的状态,但这种事也不好直接问,问了等于伤口上撒盐。他问盛夏:“今晚聚餐闵瑜也在?”盛夏秒懂他想要知道什么,“嗯,她状态还不错,余泽在她那里彻底过去了,反正我是一点也瞧不出她伤心难过。”当初闵瑜刚分手那半年,看似洒脱,可所有的憔悴都写在眼角眉梢。盛夏没再聊闵瑜,说起周明谦。周明谦还不死心,今天在酒吧散场前,他又叮嘱她一遍,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那个题材,也想挑战自己。“三哥,那个...”合同。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任彦东打断,“没可能。”他把杯子里的红酒一口气闷了下去。“上楼睡觉。”盛夏按着他的手臂,没让他动,“你听我说完。”任彦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没再阻止。盛夏原本是趴着枕在他手臂上,现在坐了起来。她在心里暗暗组织好语言,“在分手和签合同之间,你选哪一个?”这句一抛出,客厅瞬间陷入了紧张的沉默。任彦东猝不及防,没想到她来这么狠的。他心脏收紧,胸腔里的气压越来越低,就算穿着她定制的衬衫,心口位置有个盛氏唇印,也丝毫缓和不了这份沉闷。“盛夏。”他压低嗓音,眼神一如既往的深幽,“我最怕你威胁,不管这种威胁是你拿来试探我,还是真的就准备这么做。”盛夏抿着唇,没吱声。任彦东最终给出了她答案,“但如果非要选一个。”顿了半秒,他说:“前者。”如此坚决,他都没给自己回旋的余地。‘扑通’一声,盛夏的心脏没规律的乱撞了一下。她抬手,按了按他心口处的那个唇印。“关于合同,我以后不会再提。”任彦东就此提出,“刚才你给我的那个条件,我现在要用。”盛夏瞅着他:“说吧”任彦东:“以后不许再提周明谦。”盛夏:“......”忽而笑了。任彦东的心落回了原地,去年11号分手,今天是12号,他真怕她再分手一次。他拿出红酒,又倒了半杯。“你这是喝酒压惊?”任彦东没搭话,半杯红酒,他一饮而尽。之后说起周明谦,“下次他要是再找你,你把我们分手这事朝他身上赖。”赖周明谦的理由就是:要不是周明谦,盛夏那晚就不会去会所,也不会听到沈凌那翻话,他们也不会分开那么久。盛夏:“那你怎么不怪自己,当初沈凌说出口的时候,你没反驳?”任彦东转着空的高脚杯,一直凝视杯底,“我一言难尽。”盛夏手托着腮,“别破罐子破摔呀。”任彦东又倒了点红酒,这次是一口一口抿着。半晌,他说了句:“实话。”盛夏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神疑惑。任彦东难得又重复了一遍那句:“以前我一言难尽。”不止如此,还自我感觉良好。盛夏摆摆手,“别这么损自己,差不多就行。”她想表达的是,“你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显得我看人眼光不咋地。”任彦东接过她的话,“本来就不咋地。”“盛夏,别跟我比眼光,你不如我。”盛夏反驳:“我哪儿不如你了?”任彦东:“择偶。你要说你眼光好,那你也只找到我这样的,我找到的是你这样的。”盛夏不气反笑,赞美的话,不嫌多。任彦东把酒杯给她,他弯腰,将她打了个横抱抱起来,现在抱她上楼是个轻松活儿。盛夏把杯底的红酒自己喝了,后来到了卧室亲吻时,已分不清到底是谁齿间的红酒味。她喜欢任彦东身上带着一丝淡淡的酒香,混合着清冽的荷尔蒙,总是让人沉醉其中。...情人节的前一天,十三号那晚,任彦东有应酬,早就安排好的,没法推。但他只参加饭局,饭后消遣活动不过去。席间,多少双眼睛一直盯着任彦东的衬衫看。隔着点距离,他们不知道那是水印上去,以为是晚上来饭店前,哪个女人故意留在了上面。谁都没想过是盛夏,女人不会在自己男人衬衫上留口红,弄花了衬衫不说,还影响任彦东形象。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男人,从来不缺女人追求,投怀送抱的那就更不用说,他们司空见惯。只不过纳闷的是,任彦东来之前,秘书怎么没提醒他的衣着?今晚的饭局,毕竟不是朋友小聚,而是商务应酬。在座的,唯一不好奇的就是紧挨着任彦东坐的那人,他看清了那个唇印是假的,印上去的。该谈的都差不多,谈的还算不错。酒也过了三巡,饭桌上话题越来越随意。那人问任彦东,“任总,你这衬衫是在哪儿定制?还是头一回见这个款式,开眼界了。”话音落,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那边。任彦东:“盛氏高定。”猝不及防的狗粮。“这谈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行走的狗粮。”那人跟任彦东碰杯,“祝福,早点请我们喝喜酒。”任彦东:“谢谢。”十点钟,饭局散了。任彦东赶去花店,他下午预定了鲜花,214朵。盛夏注重仪式感,每个节日,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一刻就是零点。任彦东到家时,盛夏还没睡,在练瑜伽。见他手里捧着那么一大束玫瑰,“这么早就结束了?还以为你十二点钟之前赶不及回来。”“他们转了场,我没过去。”任彦东把花放到她跟前的地板上,直接去了浴室,随后传来的就是花洒的水流声。盛夏嗅了嗅玫瑰花,又拿手机拍了几张。任彦东从浴室出来时,盛夏已经躺到了床上,只留了他这边的床头灯。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任彦东的枕头在床中间,她的枕头靠床边,睡着了后,她总会从他身上翻一遍。中间快一年没住一起,她翻墙的本事依旧不减。“三哥。”“嗯?”盛夏侧躺着,支着头,忽然有点担心,“我天天从你身上爬过去的坏习惯,是不是得改改?”“怎么了?”任彦东把床头灯调暗,让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