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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范,米同志路过帮了我,还跟那人说他再有不轨之心,就直接喊刑警把他抓走,让他吃几天牢饭。”“噗,”祁香贝乐了,“他是军人,指挥不了刑警。”“那不管,反正效果大大的。”孙艳竖起来大拇指。“好事一桩。”祁香贝站起来,背着手绕着孙艳走了两圈,“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事吧?”“当然,”孙艳点头,“你家亲戚做了好事我得告诉你呀,他肯定是知道咱俩认识才帮我的。”“那不一定,当兵的都乐意为人民服务,不过这事我知道了,等见着人,我再谢谢他。”巧合的是过了两天,米司孟休假过来,祁香贝当真提起来孙艳,郑重谢过。米司孟只挑了挑眉,根本没放在心上,还告诫她年轻女子就不该大晚上走偏僻路,容易出事,她硬着头皮点头受教,虽然她在这方面已经相当注意。事情进行到这儿,祁香贝就当告一段落了,可随后一段时间,她发现,孙艳找她聊天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打听米司孟的事情,小心翼翼,每次祁香贝问她有啥事,她又刹住车,弄得人不上不下,不知道她想干啥。有一天,祁香贝明明看见孙艳在自家附近晃悠,可后来找她问的时候,她极力否认,还说香贝看错了。祁香贝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那你别让我看见第二次呀,两个人直接走个对脸,孙艳居然招呼都不打就落荒而逃。她站在原地苦思冥想,突然悟了,结合前段时间的动作,孙艳怕是对米司孟有点意思,又不了解他的情况,就想从自己嘴里掏出点东西来,还想在自家附近跟他来个偶遇。没错,虽然这个猜测看起来有点荒谬,可祁香贝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正好这几天总听米月红念叨,怎么怎么给米司孟介绍个对象,给米家留个后,她就有点意动。晚上她忍不住把自己的推断说给了邵鸿远,还问他意见,“你觉得孙艳这人怎么样?跟你舅舅匹配吗?”邵鸿远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脚尖晃来晃去,看得祁香贝总想给他摁下去,“你倒说话呀!”“你想让我说什么,孙艳好坏我真不了解,她是你朋友,我才乐意多说几句话,还有,是不是匹配得舅舅说了算,再不济,也是妈cao持,咱是小辈,哪有外甥外甥媳妇儿给舅舅说媒的道理?”祁香贝可不这么认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充满了做红娘的心,“我就提个建议,孙艳相当不错的,性情好,工作也稳定,两个人年纪虽然差得有点多,不过要是兴致相投,年龄不是问题,得给他们创造个机会试试。”“这个机会孙艳或许乐意,老舅可不一定,这么多年他都没找,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难呢。”“那他还真能打一辈子光棍?有妈在,免不了要跟女孩子相处,跟谁处不是处呀?给孙艳个机会了解下,真的,我找妈去。”她穿上鞋,推门出去,走到老两口门前又悻悻走回来,忘了,都十点多钟,老两口已经歇下了。☆、第125章125有过一次冲动之后,祁香贝反而沉下心,没有主动去说这件事。因为她了解婆婆米月红的性格,同样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总会唠叨几次,等再提及的时候,她顺嘴接一句就是。有了这个想法,转天祁香贝见着米月红啥也没说,邵鸿远开始有点纳闷,丢眼球询问,她故作姿态,就不告诉他。邵鸿远切了一声,谁不知道谁,就是不想太刻意嘛,他懂。祁香贝才不理他的态度,吃过早饭送团团去上课后,就转到吉大去找孙艳。孙艳肯定躲着不敢出来,祁香贝找了所有她常待的地方,都没有她的踪影。算了,过几天总会自己冒出来的,祁香贝如是想,干脆回家陪圆圆,今天她一天都没课。正哄着孩子玩玩具呢,就听见外面传来惊呼声,嘈嘈杂杂远近都有。祁香贝赶忙去外面看,来往的人都在讨论刚出的新闻报道,原来经过市政府讨论及申请,通过了关于命名君子兰花为长春市市花的决定,君子兰在本市有了正式的名分。该来的终究要来,市花的身份,赋予了君子兰独一无二的地位,以后恐怕要在市场上艳压群芳,价格也水涨船高。祁香贝捋着君子兰的叶子,嘴角高高翘起来,这一天她等到了,手里剩下的这几盆品相极佳的君子兰该换成真金白银,充分发挥自己的价值了。她又看看房间角落的大盆里培育出来的几十颗绿油油的叶瓣,后继有苗。纵然很快君子兰经济的泡沫就会被戳破,归于虚无,可好兰还是有它的市场,培育得当,产生的持续性经济效益也不会让人失望。而且,到时候人们从这种激狂的情绪里摆脱出来,养兰也不会被太多人看在眼里,正好适合发展。祁香贝东想西想,开始考虑怎么处理这几盆君子兰,听说有不少买卖会、拍卖会,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她搬出来不少份过期的报纸,在上面找出现过的买卖会、拍卖会信息,提前了解情况,做足功课。这天下课出了校门,她打算回家放下东西去就近的花市看看行情,这价格几天一变,谁知道现在变到什么程度了呢。拐弯的时候就看见米司孟在门口徘徊,“老舅,您来了,怎么不进去?”“家里没人。”“啊!没人呀。”祁香贝这才注意到门上的锁头,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把米司孟迎进去,“我妈应该是带着圆圆去外面遛弯了,您等会儿,我去找找。”“不用,做你的事情,我等着就行。”米司孟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看起来。祁香贝到厨房给他倒了水,想着还是去找找吧,晾着客人也不好。还没等她出发,院门被推开了,米月红推着圆圆慌慌张张进来,掩门插好门栓,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妈,发生什么事了?”祁香贝赶紧过去抱起来圆圆,扶着米月红。米司孟也从屋里出来,“大姐,怎么了?”米月红拍拍胸脯,喘了几口大气,呼吸才匀称,“天杀的,大马路上行凶,两个大男人抢着买君子兰,谁也不让谁,其中一个气急了,抡起酒瓶子就把另一个的脑袋开了花,鲜血喷了一脸,玻璃碴子飞老远。”“您没伤到吧?”祁香贝上下打量米月红,又看了圆圆,没看出啥。